印度Isha瑜伽中心之旅 (一)
准确的说,我的Isha瑜伽之旅始于Lucy。之前读过《心灵午夜密谈》,不错的书,但不算大爱。对于萨古鲁,我还是有很多疑问和评判—因为天性好奇+幼稚,在国内上当经历不少,所以似乎越来越难去相信了。虽然如此,想起那些“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之类的话,决定还是冒一次险,至少去探个究竟。 人说,当你决定要出发时,你的旅行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做决定是最难的,这个决定,我也做了一年。 去之前,我联系上了Lucy,她和Michael(两口子哦)是Isha的志愿者,已经去过印度两次了。我问了她好多问题,包括要不要带筷子勺子?她说不用,以后会习惯手抓的。要不要带厚袜子?据说地板很烫还要赤脚?她说不用,以后会习惯赤脚走的。Oh my,我和她开玩笑说,你上辈子很可能是印度人…… 当然,两者我都带了。 我们恰巧同一天出发,但航班时间不同,于是约了在新加坡站见面。那一站我只经停一个小时,算上下机的时间,换Terminal的时间,我觉得好紧张,于是一下机就各种飞奔,到了登机口还有半个多小时吧,虽然我知道来得及,但就是紧张。她们的航班比我早到,我想他们一定在那里等了,可转了几圈,还是没看到中国人的影儿。黑压压的印度人,突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过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只是15分钟,但觉得很久很久,终于看见他们了,还带了一帮中国人,清一色女生。我问他们,你们怎么才到?他们说练香巴维了。我想,天哪,都快要登机了,还那么淡定的做练习……。他们说,换登机口了,而他们在原来的登机口做练习。好吧,但在机场还做练习?以前Lucy和我说过,她是认识萨古鲁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修行的。我还想,你之前看过那么多那么多灵性书籍(读过她的博客),难道不算修行吗?而且修行这个词……虽然我对灵性很感兴趣,可修行这个词还是偶尔会让我生畏。对我而言,我好奇,我想探索,但最终的最终,我只是想要简单快乐的生活—当然,如何才能快乐?我没有答案。 飞机上,旁边坐着一印度人,我问他去过艾萨吗?他说去过。我说怎么样(我很想知道Isha在本地的口碑哈哈),他摇头耸肩说good。我说这个good不真诚啊,于是有点小担心。后面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摇头是yes的意思(很好奇为什么),而且他们真的很喜欢摇头(后来一个黎巴嫩人开玩笑说是因为公交车太颠簸,养成习惯了哈哈)。 当地时间10点半左右(北京时间凌晨1点,时差两个半小时),飞机顺利降落在哥印拜陀。到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兴奋,只是很踏实,因为有Lucy和Michael在,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感觉。 他们带的这一帮女生中,大多是不会英语的,于是他们开始耐心的帮忙填表,换货币,数货币。卢比价值大约人民币的1/10,最大额是1000,我当时觉得好不适应,加一个零就像天文数字,老数不清,最后放弃了,心想怎么连个点钞机都没有。但Lucy帮别人数的时候,数一遍就搞定了。 Isha坐落于维灵吉瑞山脉(Vellingiri Mountains)山脚下的森林保护区,离机场大约1个小时15分钟。我们分成两批打的过去,一车大约100人民币。我和Lucy还有广东的一个女孩同坐一辆出租车。聊天的时候,我发现她真的修行颇深的样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可每句话都很有用,堪称完美。另一女孩,则说起练习Isha克里亚七个月后,终于神奇脱离药物的故事。我来之前也练习了2周多的克里亚(只要十几分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好像精神好些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的话不多,因为我没有任何想法,没有任何期望,也不想发表任何看法。应该说,我还是有疑虑的,因为不想失望,所以不想期待。 到了Isha已经半夜了,lucy突然很感慨的说:又回来了。对于那么不喜欢表露情感的lucy,我觉得这句话应该相当于我的:啊啊啊啊啊啊,又回回回来啦啦啦!!!所以,我想: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结? 那么美的Isha,我对它的第一印象居然是:这什么味道?是养鸡养鸭了吗?天哪,是要住在这里吗?(后来才知道,确实有个牛棚,可我后来再也没闻到任何异味了,显然我的鼻子适应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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