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黑夜的温暖,去治愈来自白天的伤
![]() |
一个人久了,便以为生活只是为了活着。
无端被灌入无数个来自莫名方向的毒烟,最后在百无治解下,化成了一堆断石残垣。
蓉城,至今,已分不清多少个时日。说蜕变太沉重,说变化太浅显。时光几年飞度,走走停停,像一只没有目的地的白帆,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耳朵里听着不知名字的歌,一时间陷入了莫名的无望中。坐在办公室的格子间里,四周是一排排千篇一律的格子,犹如一只巨大凶猛的蜂窝,正残忍的吞噬着我那双,或许早已失去焦距的眼睛。空气里很安静,让人想到了郊外的森林。
细密的格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办公声,令人联想到觅食而去的蜜蜂。关于每个格子里坐着什么人在干些什么,有着怎样的故事,他们对未来有着怎么的认知,我全然不知,或许是我太过多事,在这样的钢筋水泥建筑里,所谓的情感与交流,本身就是一场盛大的虚无。
可是为什么感到这么难过?一颗心像被雨打焉的街边落花,颤颤巍巍地,以一种彷徨而无力的姿态故作安好的诉说着那难以细表的心情。
为着什么?向远处眺望,为这即将到来的离别。
汪峰的《北京北京》是我一直以来百听不厌的一首,听歌的时间一般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褪去了白日焰火般的喧嚣,黑夜笼罩大地,由身到心都似披上了一层隐而不宣的防护衣。
寂静,如同一地废墟。压抑,胸中似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不断的叫嚣,妄想冲出牢笼,和不知谁是敌人的人来一场全副武装的战斗。
没有烟,没有花,亦没有酒。
只剩称不上重量的寂寞。
夜车飞驰,狂风飞舞。黑发在夜空中雷霆电挚,遮住了望视前方的眼。
此刻,若问我想到了什么?会说是死亡吗,绝不会,这只会成为沉于心底的秘密。
来自于白天的疼痛,只能用它的对头黑夜去治愈。
它们像盛开在黄泉路上的曼陀罗花与叶,生生世世,只能错过,不得相见。
命中注定只是一段只能意会的故事。
狂欢,不一定是一群人,也可以是独自。
犹如吃了摇头丸的幻想,脑海中炸开一片罂粟花开,火红漫天,消逝之后,再也无法恢复光明。
风起云涌的话充斥在心中,想把它写成歌,大唱三天三夜。
可惜我不是李白,没有沾酒即诗的才华;也不是徐志摩,没有天生诗性的情种。
我只是我,一个在白天无声哭泣,在黑夜里寻找慰藉的流浪者。
城市?尘世?城事?尘事?
一道道,一记记,化为一抹暗藏毒素的轻烟,随风吹进那山,那海,那人。
白日焰火,黑夜鬼魅。
我用黑夜的温暖,去治愈来自白天的伤。
还没人赞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