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画卷 5
杯酒之后，秦欢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虽然他并不完全相信对面那个家伙，但还是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哪知江楼月立刻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接着说道：“酒已喝完，我们该去下个地方了。”
“我们要去哪？九道山庄？”
秦欢追问着，江楼月却是不答，径直转身便走，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店。
店外寒风呼啸，三更夜里，镇上已不见半点星火。
两人在漆黑的街巷中穿梭，秦欢紧紧跟随着前边那淡薄的青衣，江楼月的步伐却越发快了起来，不多时已来到小镇外。
他隐约意识到这不是上山的路，接连问了几声，江楼月却像变成了个哑巴一样，半个字也不回他。
秦欢有些恼火，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何方，右手不知不觉又握上剑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感安心。
“到了。”
两人一直走到官道上的长亭处，前边的青衣才停止了脚步。
方圆是一片幽暗的旷野，除了短促的鸟叫虫鸣外，没有半点人烟。
“我们到底要去哪？”
“稍等。”
秦欢还想在问，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正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的东西。
他眼前是一架不知何时出现的马车，漆黑的马匹，漆黑的车，连上边的车夫也是一袭黑衣，看不清任何样子，却又和周围的夜色完全相融。
这辆马车从何而来，他完全未曾察觉，而更可怕的是，从始至终，他没有听见过任何声响，便连此刻立在他身前的一人一马，也感受不到半点生气。
“这莫非是传送中的鬼河车……”秦欢惊讶着，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颤抖起来，“你莫非是‘暗河’的人？”
江楼月径直上车，很快便将他一个人丢在外边。秦欢犹豫了片刻，终于也跟着跳进车里。
马车很黑，更黑的却是车厢。
秦欢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连伸手不见五指都是过谦的形容，他忍不住从腰间掏出火折子，想为这逼仄的空间里增添一点光明。
“这可是鬼河车，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江楼月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里传来，秦欢的手停了停，喃喃念道：“书中说，鬼河车乃‘暗河’押解囚犯之物，其从暗处来，往暗处去，没有人能看到它真正的面目，也没有人能活着从车上下来。”
江楼月笑道：“写书的人总喜欢编些故事来吓唬人，却没想到天底下还真有相信这些鬼话的笨蛋。”
秦欢竟也不生气，反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
江楼月道：“这鬼河车不过是寻常的‘暗河’车辆，押解囚犯只是其中用途之一。所有马车天黑即行，天亮即止。只要你能发现他们，都可以随时登车上路。”
秦欢续道：“但能发现他们的人，想必都是‘暗河’的成员，而你究竟和‘暗河’有什么关系？”
江楼月打着哈欠，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脑海中一定有无数的问题，但你也莫要忘了你可是六扇门的捕快，卜鹰的弟子。真要想知道些什么的话，还请你自行调查，不要总是问些无聊的话。”
秦欢不服气道：“你把我调查得这么清楚，却偏偏连自己的一点讯息都不想让我知道，我们这样未免太不公平。”
江楼月冷冷道：“我们眼下是在合作，又不是在做生意，要什么公平？”
秦欢有些无言以对，想了半天，只能假装笑道：“至少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一定是假名，六扇门里都查不到的人根本不存在这个江湖中。”
江楼月立刻沉默下来，这沉默在秦欢看来就像是默认了一样。他忍不住笑了笑，刚想说话，江楼月突然道：“你若到现在还认为，六扇门的鹰眼堂是江湖中最厉害的情报组织，那可真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了。”
哪知江楼月立刻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接着说道：“酒已喝完，我们该去下个地方了。”
“我们要去哪？九道山庄？”
秦欢追问着，江楼月却是不答，径直转身便走，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店。
店外寒风呼啸，三更夜里，镇上已不见半点星火。
两人在漆黑的街巷中穿梭，秦欢紧紧跟随着前边那淡薄的青衣，江楼月的步伐却越发快了起来，不多时已来到小镇外。
他隐约意识到这不是上山的路，接连问了几声，江楼月却像变成了个哑巴一样，半个字也不回他。
秦欢有些恼火，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何方，右手不知不觉又握上剑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感安心。
“到了。”
两人一直走到官道上的长亭处，前边的青衣才停止了脚步。
方圆是一片幽暗的旷野，除了短促的鸟叫虫鸣外，没有半点人烟。
“我们到底要去哪？”
“稍等。”
秦欢还想在问，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正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的东西。
他眼前是一架不知何时出现的马车，漆黑的马匹，漆黑的车，连上边的车夫也是一袭黑衣，看不清任何样子，却又和周围的夜色完全相融。
这辆马车从何而来，他完全未曾察觉，而更可怕的是，从始至终，他没有听见过任何声响，便连此刻立在他身前的一人一马，也感受不到半点生气。
“这莫非是传送中的鬼河车……”秦欢惊讶着，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颤抖起来，“你莫非是‘暗河’的人？”
江楼月径直上车，很快便将他一个人丢在外边。秦欢犹豫了片刻，终于也跟着跳进车里。
马车很黑，更黑的却是车厢。
秦欢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连伸手不见五指都是过谦的形容，他忍不住从腰间掏出火折子，想为这逼仄的空间里增添一点光明。
“这可是鬼河车，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江楼月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里传来，秦欢的手停了停，喃喃念道：“书中说，鬼河车乃‘暗河’押解囚犯之物，其从暗处来，往暗处去，没有人能看到它真正的面目，也没有人能活着从车上下来。”
江楼月笑道：“写书的人总喜欢编些故事来吓唬人，却没想到天底下还真有相信这些鬼话的笨蛋。”
秦欢竟也不生气，反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
江楼月道：“这鬼河车不过是寻常的‘暗河’车辆，押解囚犯只是其中用途之一。所有马车天黑即行，天亮即止。只要你能发现他们，都可以随时登车上路。”
秦欢续道：“但能发现他们的人，想必都是‘暗河’的成员，而你究竟和‘暗河’有什么关系？”
江楼月打着哈欠，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脑海中一定有无数的问题，但你也莫要忘了你可是六扇门的捕快，卜鹰的弟子。真要想知道些什么的话，还请你自行调查，不要总是问些无聊的话。”
秦欢不服气道：“你把我调查得这么清楚，却偏偏连自己的一点讯息都不想让我知道，我们这样未免太不公平。”
江楼月冷冷道：“我们眼下是在合作，又不是在做生意，要什么公平？”
秦欢有些无言以对，想了半天，只能假装笑道：“至少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一定是假名，六扇门里都查不到的人根本不存在这个江湖中。”
江楼月立刻沉默下来，这沉默在秦欢看来就像是默认了一样。他忍不住笑了笑，刚想说话，江楼月突然道：“你若到现在还认为，六扇门的鹰眼堂是江湖中最厉害的情报组织，那可真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