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逆转
去年的六月,我又找了份工作,记不清楚是第几份了,在当时心里就想着只要能有口饭吃就行,不管好不好了。我甚至几度觉得人活着只是为了吃喝拉撒,先活下来再说,管他妈的人生意义,前途好与否已不重要。记得有一天,在为面试忙碌了一天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面目很狰狞的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里暗自想到我怎么就这个怂样,不就是找一份工作嘛,何必把自己关进自苦自受的牢狱呢?猛的爬起来,翻开求职杂志,一页页的找,可好像适合我的都被我找过,面试过。现在什么最重要,当然是钱,只要有钱挣,不管什么工作了,于是看到一份搬运货物的工作,当机立断打电话给了HR,对方一听声音就是上了年纪的,混沌又很稳重。他说你要找什么工作,我说你们那里还有招搬运工吗?他不慌不忙的说还有,接着问我有几岁了,有多重。我说二十三岁,五十五公斤。他沉默了会,说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份工作,这可是很累人的。我反应迅速的说,这没问题,我是农村来的,体力活我能干。其实我当时蛮有信心的,想想在家的时候,再苦再累的农活干了不计其数。他又接着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说在工厂里做机修,也干过很多重活。心想招这么一份不要技术,不要多少头脑和学历的工作,他这么一听应该会接受我的。
那你什么学历的,我也不想隐瞒他说读了三年的大专,他笑了,我怎么听着很不舒服,笑里藏刀吗?还是带有一些讽刺,还是同情我?我十有八九的认为他对此不屑一顾。他说年轻人,这活不是你说能干就能干的,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选择干这个,我毫无思索的说,之前那些工作工资太低,没这高。他说你吃不消这的,用身体投资在短期内得到高回报,远不如那些用头脑投资,远期运营得回报,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年轻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脚踏实地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下吧。电话挂了,我有些被当头棒喝的感觉,就真的那么难找吗?越想越无奈,他跟我谈了这么多,是我电话面试以来说的最多的一个人,也许是我找的工作与他意识中的不一样,也许他想当回老师,教导教导哈。
我当初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可能会觉得人做一些荒唐的事都是被逼出来的,何为荒唐的事,我也无法对它定义,但我是坚决反对那位大叔的思想。我是后来这么觉得的,我做了一件荒唐的事,就是不会规划自己的人生,只图短期效益。还有他说投资身体去得到短期回报,就让我想起了身体一词的用处,那些以卖淫为生的妓女,她们有的投资自己的身体得到回报是无法想象的。我想大叔的逻辑可以从这方面推理推理。还有干体力活好像被很多人看为是件很可耻的事。我就遇到这么一位同事,他极度认为下车间干活是件很可耻的事,特别是对他而言,真的要他的命,上天给了生命就是让他嘴张着,不用使一点力气好吃的就会跑到嘴里。不可否认,人性大体是这样:趋利避害,趋乐避苦的,但不要害哪来的利,不要苦哪来的乐。我有时觉得很多人为什么对自己的工作不喜欢,很痛苦的去做,迫于无奈的去做,是避害、避苦在作祟。叫你用同样的力气去干两件事,心存抱怨的在车间搬东西和很酣畅淋漓的在篮球场打球,大多数还是会选择后一者的。当然这世间上还是有人为了受苦去苦,为了穷去穷,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幸福根源,乃知生活参差百态,
人性的多样化,就是生活的参差百态,现在人们的不安与不快乐,是源于人性的逆转,通俗的说就是自讨苦吃,本来不想吃这东西,但如果吃了会有利于自身,那就豁出去了。不喜欢的硬要去喜欢,会快乐吗?受虐狂是有异于这的,弗罗伊德是这么定义受虐狂的: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之中,就会转而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一种快乐,以便自己好过一些。把痛苦看成一种快乐,是需要人性的逆转的。王小波说过人性的逆转要达到三方面的:艰苦的劳动,暴力的驱动,最重要的事人性的脆弱。我觉得在现在的社会有人领驾于大多数人头,或一些机构能让人屈服它脚下,都有一部分是因为我们的人性被逆转了,奴隶时代就是用暴力驱使奴隶去整天整夜的劳作,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有奴隶存在就的这样。劳动和暴力是缺一不可的。但奴隶时代终究有一个了结,人性的脆弱时必要条件,奴隶们有了信念,有了勇气,人性不再脆弱时就起身防抗,中国奴隶时代,罗马奴隶时代,都有着一影子。最近看了一部美剧,叫《斯巴达克斯》,当他倒下的时候我就感慨就这样完了,他还要杀进罗马城的,他还要为了他的妻子,为了自由奋战下去的,可就到此结束了。人性的光辉是不畏恐惧,不畏强权,不被逆转。
在车间里干活,一位同事就问,我发现在车间里的人好像都没思想一样,没得想法,受苦受累的为老板打工,我当时就是傻笑了一下说,不是他们不想,是想了也没用,为了能吃上饭,能穿上衣服就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在他眼里那些人就是行尸走肉,年纪轻轻就这样把青春浪费在单一无聊的车间里。后来我会不经意去想他说的话,他是怎么看出那些年轻人没思想,我百思不得其解,有这么几种情况:他以前就经历过那种生活,能身同感受,可他一个曾是忽悠人为主的崇高人物,怎么能够身临其境呢,所以不可能;其二是他的思想跟那些人有绝对的反差,一对比他一个大学生能想到这些,那些整天只知动力干活不动脑子的人,怎能想到那些很动脑子的事,是在同情他们,可是他也好不到那里去,想来想去就只能这样了。比来比去,有种劣货感,自己如此的身份跟他们混在一起有辱名声,人活一世,为了面子,那多没乐趣。为了变成优等货,整天忧心忡忡的,怎样才能把屁放得又臭又响,那是值得一生去琢磨研究的,这叫名人效应,谁不想成为所谓的成功。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劣等货,首先要吃上下工夫,别人吃的像猪食,自己要吃的像人食。人性的逆转,从吃上是无法改变的,可我就看到有人还真把自己当猪看了,吃着吃着就嚎嚎大叫起来,捣鼓饭起来,要是主人能加点肉就好了,要不然会饿瘦,甚至饿死。食色性也,吃好了固然重要,对身体也好,但用优等货的思想去改变对吃的看法,只能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把自己当猪看。还有一种逻辑,只要吃好身体就好,吃不好身体就不好,如此设置自己的生活会无视固有的规律。食堂的老板试图从吃上来改变员工,身为士兵就要听从将军的命令,你吃的不好是为你好,才能体会生活的不容易。吃好了一天就只想着吃,没心思去干活。这让我想起了还在家里的时候,有时候爸妈都出去忙于农活,抽不出时间喂猪,就吩咐我去喂。临走时说的好好,用多少饲料,多少玉米面,多少糠。可一到它嚎嚎大叫时我就急着喂它,烦不得那震耳欲聋的叫声,随便一混拌后给它吃。刚开始还心不在焉的吃下,过会去看全被弄出盆子,心想是不是饲料不够又拿了些去混,猛吃啊!接下来几天我按照家人的去做,可他用灵敏的鼻子一拱一拱急知道不是那味道,不吃。还闹情趣,吃惯了好的,它急整天想着吃好的。食堂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受此启发,越想吃好越馋,越想越懒。
人性的逆转是这样开始的,一开始信心满满,有远大的抱负,心想靠自己的努力能实现自己的梦想,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写在了自己的日记里,伴随着成长,闯天涯。经历了风风雨雨,经历了人间百态,经历的谩骂和唾弃,经历了事业的失败和感情的离散后信心被打压,意志被磨灭,方知理想丰满,现实骨感。接着用附庸大众的眼光看待自己,用功利的眼光看待别人,世态炎凉,对别人要狠,对自己更要狠。我也不敢妄自菲薄,也不敢淹没人性的光辉,我们的生活是美好的,只是这说着说着就有点朝大的方向去了。
说点有趣的吧,回到上面那位同事的话,他说车间里干活的人没想法,这个想法指什么意思,我想只要彼此交谈谈到这个话题就不言而喻了。其三,我想起了以前读王小波的杂文集中一篇《“行货感”与文化相对主义》,戴宗说宋江是一件降价处理品,这个“行货”已不是我们现在的行货了,应该可以说劣等品吧,或者是货物。在物欲横流,急功近利的社会里,很多人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行货”感,作者说并不是自己被降价处理,而是成为货物这一不幸的事实让他有种很悲惨的感觉,人家拿你干了什么或对你有任何一种评价,都无须向你解释或征得你的同意。我经历了这种经历,在干活时,作为学徒不需多问,师傅叫干什么就做什么,有时事情可以简单化但就是要按师傅的套路去做,不需要解释,即使做错了,他也会拿你当挡箭牌,还说你呆头呆脑的不会做事,也只有闷着。大多时候,这是一种畏权畏势的作风,为人处世的好方法。为了如此,成为货物。人性的脆弱,甘为货物也是值的。
说说女人这事吧,车间宿舍一大堆男人一起聊天,难免有些干瘪乏味,总难免会说到女人,方兴未艾的聊得挺有趣的,可谁知这只是为了自我安慰下,我是喜欢沉默的人嘴皮子不利索,说女人更是戛然而止,只有用文字来寻乐趣:在文明社会里,人人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宝贵资源,和她们睡觉会有极大的快感,如果不能睡,看看也相当解馋。正因为如此,女人既不能随便和人睡觉,也不能随便让人看,要不然就太亏了。春叫猫来猫叫春,一声一声复一声,老僧不知猫儿意,管它几声有何意。我虽然没那境界,之前时常大发感慨,用柔情细语去追求,去体会,却自讨苦吃,煞费苦心惹自己傻笑一番!感慨深意不行,直接太唐突,于是有“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问她下句,我答“停车做爱枫林晚”姑娘脸红于二月花。渐渐的我也跟他们聊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能把大家说笑就行,什么庸俗,什么不堪入耳都不管了。以保守派著称的我,见到女生还会不知所措,会害羞的,会相信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说来十分的惭愧,从小到大没拉过女生的手,没亲过嘴,没上过床,这是对我的嘲讽吗,还是自作自受,寂寞孤独的时候,想了下还是后者居多,也怪不了别人。直到今年才了一些尝试,可这尝试有些仓促,没了味道,因为是出于被动,更多的是身体的欲望。我想绝大多数人都有这种感受,跟女人上床是一时冲动,控制不了身体的使唤,冲动是魔鬼,果真如此。来得太快,兴奋会加重负罪感,有人衣服一脱,肉棒一插,还时不时掩于羞涩,时不时甜言蜜语,时不时感叹一番。完了一穿,谁认识谁啊,或者是被金钱左右,觉得很公平,没有什么躲不起的。可我第一次,快速完了。有一种恐惧感,生怕出什么事,毕竟这里面掺了很多水分,这有区别于自己解决,完了虽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没什么恐惧感。
又隔了好几天没写了,快有一个星期了,还是妥协了。我发现我要处于情绪不好,很沉闷的,和忧郁的时候才有动力写,因为这时候没什么欲望,不想着去玩,只想发泄自己的心情,所以就写写心情。这也许是受虐的一种表现,也许是享受的一种表现。看到很多的成功人士,就会幻想自己成功那天是多么的风光,回到现实再一想,觉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对我很受用。前一个人星期天,去打了场篮球,我是很喜欢篮球的,在球场上自由的释放自身力量,不受束缚,是件很快乐的事。但我是个很较劲,很好胜的人,就是几个好朋友在一起玩玩,很随意的那种,我偏偏拿出吃奶的力气在打,心里想着一定要把对手打败。这样一来,我的队友很随意的,不认真的打,我一下子就恼火了,当更坏的情况出现了,我看到这种情况,会把一肚子的火气憋在肚子里,更加不要命的打,用这种方式来告诫他们要好好的打。但人的性格不一样,想的不一样,又不是打赢了就可以有钱,干嘛要冒着受伤的境险去做呢?人是趋乐的,“己所欲,勿施于人”,想去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是不好的,只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最近失眠了,而且有点措手不及,弄得我身体快要崩溃。失眠是件很痛苦的事,对于我来说,它会彻底把我打垮,可看看周围有些人,一天忙到晚,就睡几个小时的,我总觉得那不可思议,为什么我就不行。舍友是个很疯狂的游戏迷,每天下班后都要去打游戏,不管刮风下雨,不管暴雪暴雨。那种精神我很佩服,可以说是他一听到打游戏,本来肚子很痛的,一下子就不痛了。可治百病啊!他们通宵,连续三天没问题,后来我上网一查,我失眠,其实也是在自作自受,睡不着偏要强迫去睡,这样精神混乱,出现恶性循环。这可能告诫我们,自己就是敌人,你越想改变真实的自己就越难。最近在看乐嘉的性格色彩学,有点收获,豁然开朗还没有。“天性’、”性格”、“人性”都有性,人性跟天性有什么区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是性格。沉闷、喜欢沉默、自尊心强、我是个爱憎分明,做事有好胜心的人。
沉默是金,因人而异,有些人认为不说话就是剥夺了他的权力,没了那份存在感,不说话人家就会把你可当空气看吗?有的人的好是不用言语去表达出来的,一看便知。无形的形态会告诉我们他传达的思想,有人或许会评论我这人好是好,就是不要讲话。但我讲的是我好与不好,由不得你品头论足,认得性格不同,各有千秋。只要不去杀人放火,只要过得快乐,生活有乐趣,管他人笑我太沉闷。可我看到很多人,因为不善于言辞,不善于吹牛皮,阿谀奉承,没唇枪舌剑那般的咄咄逼人,就觉得敌人一等,优势落下风,或做事不成,交友不成就惶恐不安,硬要去改变自己,外伤粼粼,还内伤不断。一姑娘问说,你怎么能这样,不温不火的,说话还像大家闺秀,怕吃了你啊!
今天的天气是过完年来重庆最热的一天,火辣的太阳,闷热的空气,给人像进入了烤炉的感觉的,没心情去学习,坐着电脑面前,面无表情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得出人们都为糟糕的天气而抱怨,烦躁的心情从他们的坐像看得出,无精打采的应付着工作。我决定不去想任何关于工作的事情,不假思索的用笔在草稿纸上胡乱的写了一串字,写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这可以打发时间。这几天的心情因为被失眠而左右,有些忧郁,焦虑、强迫困扰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读高中留下来的阴影,那是一心读书读书,什么都不想,可我的成绩没多好,一度造成失眠,压力大后睡不着,又恐惧第二天无精打采就强迫自己睡,越睡不着越痛苦。我后来还得了高血压,我没太在意,我想去医院细查,可能还有更多病,什么神经衰弱、尿频尿急啊,都是自己造出来的。后来想想当初何必呢,我都佩服我当时那股劲,那种坚强的意志。好是好,是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太大。人性在那时是明显的,好学生、坏学生分的明显,甚至有的人骨子里就不喜欢那样学习,但在学校老师、家长的教导下会被逆转。高二、高三见到班主任,心里也没觉得多可怕,大抵是自己是个安分守己好学生,一切以学习为主。有一部分坏学生就怕他了,认为他狰狞的面孔,硕大的身躯,高亢的声音就是专门对付他们的,只要你做坏事,老班的魔掌,飞毛腿就会派上用场了。拳脚相加,让你防不胜防,痛恨无比。我对老师是同情又痛恨的,因为感觉他们一股劲,整天逼着年幼无知的我去做一些无用功,这可能是他们的本职吧。朋友说长大了,想当老师,我呵呵的笑了,说做老师我打小就不想做,再说我也没那能力去当老师。老师你知道吗?多少学生在背后骂得要死,骂到口吐白沫,骂到祖宗十八代,这是我对老师同情又害怕的。不过我一生中也是遇到几个好老师的,小学教过我的好几个,五年级之前的基本忘了,叫什么长什么样的已是模糊不清,就知道六年级语文跟数学老师,一是就这两科目二是所谓的小考,教育如此残酷恶性,对两位老师记得很清楚。小小年纪就强加了这种应试教育,数学老师是个还不算老的中年男子,他好像因吸烟得过肺结核,可依然在上课休息期间吸。他是个爱成绩好的学生,严重的偏爱行为,让成绩不好的人很是憎恨,就因为读书不厉害。记得我有一次完成了一道有点难度的题,交去给他批阅,后竟在发作业时看到作业本上写了一句话“包老爷绕街,越绕越远”,很简单的解法,被我搞的很复杂,虽然结果是正确的。他一说对我打击很大,真他妈的藐视。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发奋学习,有了一点点进步,但是没能让老师对我另眼相看,这也许是我自卑的源头。语文老师是校长,他教书蛮风趣的,可能是我对语言,对历史的喜爱吧,他会讲故事讲历史给我们听。喜好多一点,厌恶少一点,成绩就好一点。他也是个非常喜欢抽烟的人,不是纸烟是拿烟筒吸烟丝,自家做的烟丝,一下课他就进办公室咕噜咕噜的吸起来,抱着烟筒翘着二郎腿悠然的对着吸,从嘴里吐出,烟筒里冒出的烟雾很快弥漫了办公室。上课时还带着一身的烟味,把我们呛了,还有他讲话会飚唾沫,坐在第一排的同学经常是满脸的唾沫,我会偷偷的笑。语文老师的最大贡献是在学校里建了个游泳池,简陋的露天游泳池,那已是我们的最爱,从此我深深的喜欢上了语文课。放学去游,上学去游,甚至下课去游,下课铃声一响大家蜂拥而出,边走边脱掉衣服,那时还不知道害羞,光着屁股露着胸膛就朝游泳池飞奔而去,争取更多时间在里面玩耍。电铃一响又迅速的边跑边穿衣服朝教室飞奔而去。赶上了没什么事,赶不上事就大了,语文老师就会拿着小棍棒在教室门口等着,进一个朝圆滑的小屁股狠狠的打一棍,嘴里碎碎念“看你还敢去玩”有的甚至到门口了都没穿好裤子,那一棍打在娇嫩的屁股上一下子出来一条红红的印子。还有他要是上到一篇有关历史的文言文时就会充当导演,学生们做演员去操场上演。荆轲刺秦王,蔺相如负荆请罪,完璧归赵等等,很好玩的那种。一到傍晚,我们就会一排整齐的坐在草地上,用力的背书,哗啦哗啦的,整齐有力的,背到云彩时就会一起抬起手指着天边的晚霞,太阳穿躲在云彩中,把云彩照得,那颜色当时形容不出来;背到燕子时就指着在天空翱翔的小燕子,背到树就指着校园里的高大的松树。初中时代,依然是个成绩不好的好学生,平凡的一心只想把成绩提上去,学校生活没给我留下很好的回忆,课外生活倒是做了不少趣事,吊儿郎当的玩啊玩。老师对我平凡看待,不起眼的人物永远躲在一边发誓要让老师记住,可是我奋斗了三年连个高中都没考取,就差一分,那一分要了爸妈好多的血汗钱。初三的语文老师是个凶悍的打手,他打人很残忍的,他对我的评价是我到现在都记得的。有一次期末考试,考后觉得考得很糟糕,不敢去拿,于是叫弟弟去代拿。回家弟跟我说,你的老师评价你是个“闷处闷处”的人,傻子有这么形容的,我很是愤怒又伤心。拿了好多钱去上了高中,暗自告诉自己要好好学习,决不能辜负了爸妈。所以我一进高中就很用心学习,当时的班主任是个女的,她管学生有点压力,因为我们班是很乱的,再有是她是个女的学生们都不怕她。早上还在寝室里睡的人会听到一句“我要进去了”,慌成一片穿内裤的穿内裤,穿上衣的穿上衣。心想胆子还真够大,竟敢进来。等她进去了她会左右走动说,都几点了,你们还不起床啊!她是教英语的,她给我鼓励,我慢慢喜欢上了英语。我很乐意去问她,语法上的,句式上的。我当时还买不起复读机,她就拿了个很小巧玲珑的给我,听英语,听歌。我后悔后来没能亲手把东西还给她,说声谢谢。后来高一分班就没能作为她的学生,但我还一直用着她借给我的放音机,一直到坏了,还在留着,可惜现在不知道弄哪里去了。高二高三我又遇到了一个待我不错的班主任,他虽然很严厉,很会打人,但骨子里都是为了学生好。我虽然一直成绩不好,但努力了就好,老师就会喜欢你的。面对高考他给我了很多帮助,他对我说的话很少,只是叫我帮他送送作业,做学习委员,这是对我最好的肯定。考的好的时候不说,坏的时候也不说。记得离近高考,学校里向每个班级里发放一份贫困资助,一个名额,他拿给了我也没说什么。为什么是我?我慢慢知道了,后来高考结束得到通知,我并没有考得很好,也没太差,知道自己就那么一点水平。我把成绩告诉了他,他当时说什么我忘记了,但感觉辜负了他。
说学生时代,有会回忆的,更多的是在说自己。人性的可敬之处,可悲之处在里面有所体现,人们这年头会感慨学生时代不好好的谈一次恋爱,不翘课几次,不挂几次科,不为某事而疯狂的去做,就不是一个对得起自己青春的人。大家会拿一些成功人士比较说,你看人家学生时代是多么的叛逆,学习成绩多么的不好,现在成功了。而一心读书读书,学习学习为了考试得好成绩,百依百顺,家长老师的乖乖孩现在又是怎样的。人性的逆转就这么在比较中被逆转了,何苦呢,是好是坏自己做得对得起自己,有意义就行。为了寻求外在的而改变自己内在的,是一件痛苦的事。虽然我以前是很“闷处闷处”是个只会死读书的傻子,是个不会去跟女生说话交流,是个听老师听领导话的好孩子,但现在依然是,不会因为这样在现在看来是不好的,是给人感觉太老实,容易吃亏的而不做真实自己。人应该变得聪明一点好,还是变得愚蠢一点好,从字面的意思看,当然是变得聪明一点好了,这是自身意义,不带有目的性的。然而聪明用在了某些方面就不行了。“难得糊涂”,在中国这是多么的精髓,说话要从反面说,做事要做得比他人勤快,分功时要谦虚而慢,这是大家的功劳。
从另一方面说,人性的弱点是在于怎么看待外在的功利,我遇到这么一个人,平时做事懒懒散散,能偷懒的尽量偷懒。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要在领导面前表现出他不是干活的料,这样每当干活时就不会想起他,就会另叫他人。当然这样的前提是在一定环境下,某种体质下,总会有人耍小聪明,钻人性光辉的空子,总会有些老老实实地人被使来使去。结果是越偷懒的人越会得到好处多,越被叫唤的人越是苦难多多,而且当权者乐此不疲。
那你什么学历的,我也不想隐瞒他说读了三年的大专,他笑了,我怎么听着很不舒服,笑里藏刀吗?还是带有一些讽刺,还是同情我?我十有八九的认为他对此不屑一顾。他说年轻人,这活不是你说能干就能干的,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选择干这个,我毫无思索的说,之前那些工作工资太低,没这高。他说你吃不消这的,用身体投资在短期内得到高回报,远不如那些用头脑投资,远期运营得回报,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年轻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脚踏实地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下吧。电话挂了,我有些被当头棒喝的感觉,就真的那么难找吗?越想越无奈,他跟我谈了这么多,是我电话面试以来说的最多的一个人,也许是我找的工作与他意识中的不一样,也许他想当回老师,教导教导哈。
我当初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可能会觉得人做一些荒唐的事都是被逼出来的,何为荒唐的事,我也无法对它定义,但我是坚决反对那位大叔的思想。我是后来这么觉得的,我做了一件荒唐的事,就是不会规划自己的人生,只图短期效益。还有他说投资身体去得到短期回报,就让我想起了身体一词的用处,那些以卖淫为生的妓女,她们有的投资自己的身体得到回报是无法想象的。我想大叔的逻辑可以从这方面推理推理。还有干体力活好像被很多人看为是件很可耻的事。我就遇到这么一位同事,他极度认为下车间干活是件很可耻的事,特别是对他而言,真的要他的命,上天给了生命就是让他嘴张着,不用使一点力气好吃的就会跑到嘴里。不可否认,人性大体是这样:趋利避害,趋乐避苦的,但不要害哪来的利,不要苦哪来的乐。我有时觉得很多人为什么对自己的工作不喜欢,很痛苦的去做,迫于无奈的去做,是避害、避苦在作祟。叫你用同样的力气去干两件事,心存抱怨的在车间搬东西和很酣畅淋漓的在篮球场打球,大多数还是会选择后一者的。当然这世间上还是有人为了受苦去苦,为了穷去穷,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幸福根源,乃知生活参差百态,
人性的多样化,就是生活的参差百态,现在人们的不安与不快乐,是源于人性的逆转,通俗的说就是自讨苦吃,本来不想吃这东西,但如果吃了会有利于自身,那就豁出去了。不喜欢的硬要去喜欢,会快乐吗?受虐狂是有异于这的,弗罗伊德是这么定义受虐狂的: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之中,就会转而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一种快乐,以便自己好过一些。把痛苦看成一种快乐,是需要人性的逆转的。王小波说过人性的逆转要达到三方面的:艰苦的劳动,暴力的驱动,最重要的事人性的脆弱。我觉得在现在的社会有人领驾于大多数人头,或一些机构能让人屈服它脚下,都有一部分是因为我们的人性被逆转了,奴隶时代就是用暴力驱使奴隶去整天整夜的劳作,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有奴隶存在就的这样。劳动和暴力是缺一不可的。但奴隶时代终究有一个了结,人性的脆弱时必要条件,奴隶们有了信念,有了勇气,人性不再脆弱时就起身防抗,中国奴隶时代,罗马奴隶时代,都有着一影子。最近看了一部美剧,叫《斯巴达克斯》,当他倒下的时候我就感慨就这样完了,他还要杀进罗马城的,他还要为了他的妻子,为了自由奋战下去的,可就到此结束了。人性的光辉是不畏恐惧,不畏强权,不被逆转。
在车间里干活,一位同事就问,我发现在车间里的人好像都没思想一样,没得想法,受苦受累的为老板打工,我当时就是傻笑了一下说,不是他们不想,是想了也没用,为了能吃上饭,能穿上衣服就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在他眼里那些人就是行尸走肉,年纪轻轻就这样把青春浪费在单一无聊的车间里。后来我会不经意去想他说的话,他是怎么看出那些年轻人没思想,我百思不得其解,有这么几种情况:他以前就经历过那种生活,能身同感受,可他一个曾是忽悠人为主的崇高人物,怎么能够身临其境呢,所以不可能;其二是他的思想跟那些人有绝对的反差,一对比他一个大学生能想到这些,那些整天只知动力干活不动脑子的人,怎能想到那些很动脑子的事,是在同情他们,可是他也好不到那里去,想来想去就只能这样了。比来比去,有种劣货感,自己如此的身份跟他们混在一起有辱名声,人活一世,为了面子,那多没乐趣。为了变成优等货,整天忧心忡忡的,怎样才能把屁放得又臭又响,那是值得一生去琢磨研究的,这叫名人效应,谁不想成为所谓的成功。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劣等货,首先要吃上下工夫,别人吃的像猪食,自己要吃的像人食。人性的逆转,从吃上是无法改变的,可我就看到有人还真把自己当猪看了,吃着吃着就嚎嚎大叫起来,捣鼓饭起来,要是主人能加点肉就好了,要不然会饿瘦,甚至饿死。食色性也,吃好了固然重要,对身体也好,但用优等货的思想去改变对吃的看法,只能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把自己当猪看。还有一种逻辑,只要吃好身体就好,吃不好身体就不好,如此设置自己的生活会无视固有的规律。食堂的老板试图从吃上来改变员工,身为士兵就要听从将军的命令,你吃的不好是为你好,才能体会生活的不容易。吃好了一天就只想着吃,没心思去干活。这让我想起了还在家里的时候,有时候爸妈都出去忙于农活,抽不出时间喂猪,就吩咐我去喂。临走时说的好好,用多少饲料,多少玉米面,多少糠。可一到它嚎嚎大叫时我就急着喂它,烦不得那震耳欲聋的叫声,随便一混拌后给它吃。刚开始还心不在焉的吃下,过会去看全被弄出盆子,心想是不是饲料不够又拿了些去混,猛吃啊!接下来几天我按照家人的去做,可他用灵敏的鼻子一拱一拱急知道不是那味道,不吃。还闹情趣,吃惯了好的,它急整天想着吃好的。食堂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受此启发,越想吃好越馋,越想越懒。
人性的逆转是这样开始的,一开始信心满满,有远大的抱负,心想靠自己的努力能实现自己的梦想,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写在了自己的日记里,伴随着成长,闯天涯。经历了风风雨雨,经历了人间百态,经历的谩骂和唾弃,经历了事业的失败和感情的离散后信心被打压,意志被磨灭,方知理想丰满,现实骨感。接着用附庸大众的眼光看待自己,用功利的眼光看待别人,世态炎凉,对别人要狠,对自己更要狠。我也不敢妄自菲薄,也不敢淹没人性的光辉,我们的生活是美好的,只是这说着说着就有点朝大的方向去了。
说点有趣的吧,回到上面那位同事的话,他说车间里干活的人没想法,这个想法指什么意思,我想只要彼此交谈谈到这个话题就不言而喻了。其三,我想起了以前读王小波的杂文集中一篇《“行货感”与文化相对主义》,戴宗说宋江是一件降价处理品,这个“行货”已不是我们现在的行货了,应该可以说劣等品吧,或者是货物。在物欲横流,急功近利的社会里,很多人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行货”感,作者说并不是自己被降价处理,而是成为货物这一不幸的事实让他有种很悲惨的感觉,人家拿你干了什么或对你有任何一种评价,都无须向你解释或征得你的同意。我经历了这种经历,在干活时,作为学徒不需多问,师傅叫干什么就做什么,有时事情可以简单化但就是要按师傅的套路去做,不需要解释,即使做错了,他也会拿你当挡箭牌,还说你呆头呆脑的不会做事,也只有闷着。大多时候,这是一种畏权畏势的作风,为人处世的好方法。为了如此,成为货物。人性的脆弱,甘为货物也是值的。
说说女人这事吧,车间宿舍一大堆男人一起聊天,难免有些干瘪乏味,总难免会说到女人,方兴未艾的聊得挺有趣的,可谁知这只是为了自我安慰下,我是喜欢沉默的人嘴皮子不利索,说女人更是戛然而止,只有用文字来寻乐趣:在文明社会里,人人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宝贵资源,和她们睡觉会有极大的快感,如果不能睡,看看也相当解馋。正因为如此,女人既不能随便和人睡觉,也不能随便让人看,要不然就太亏了。春叫猫来猫叫春,一声一声复一声,老僧不知猫儿意,管它几声有何意。我虽然没那境界,之前时常大发感慨,用柔情细语去追求,去体会,却自讨苦吃,煞费苦心惹自己傻笑一番!感慨深意不行,直接太唐突,于是有“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问她下句,我答“停车做爱枫林晚”姑娘脸红于二月花。渐渐的我也跟他们聊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能把大家说笑就行,什么庸俗,什么不堪入耳都不管了。以保守派著称的我,见到女生还会不知所措,会害羞的,会相信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说来十分的惭愧,从小到大没拉过女生的手,没亲过嘴,没上过床,这是对我的嘲讽吗,还是自作自受,寂寞孤独的时候,想了下还是后者居多,也怪不了别人。直到今年才了一些尝试,可这尝试有些仓促,没了味道,因为是出于被动,更多的是身体的欲望。我想绝大多数人都有这种感受,跟女人上床是一时冲动,控制不了身体的使唤,冲动是魔鬼,果真如此。来得太快,兴奋会加重负罪感,有人衣服一脱,肉棒一插,还时不时掩于羞涩,时不时甜言蜜语,时不时感叹一番。完了一穿,谁认识谁啊,或者是被金钱左右,觉得很公平,没有什么躲不起的。可我第一次,快速完了。有一种恐惧感,生怕出什么事,毕竟这里面掺了很多水分,这有区别于自己解决,完了虽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没什么恐惧感。
又隔了好几天没写了,快有一个星期了,还是妥协了。我发现我要处于情绪不好,很沉闷的,和忧郁的时候才有动力写,因为这时候没什么欲望,不想着去玩,只想发泄自己的心情,所以就写写心情。这也许是受虐的一种表现,也许是享受的一种表现。看到很多的成功人士,就会幻想自己成功那天是多么的风光,回到现实再一想,觉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对我很受用。前一个人星期天,去打了场篮球,我是很喜欢篮球的,在球场上自由的释放自身力量,不受束缚,是件很快乐的事。但我是个很较劲,很好胜的人,就是几个好朋友在一起玩玩,很随意的那种,我偏偏拿出吃奶的力气在打,心里想着一定要把对手打败。这样一来,我的队友很随意的,不认真的打,我一下子就恼火了,当更坏的情况出现了,我看到这种情况,会把一肚子的火气憋在肚子里,更加不要命的打,用这种方式来告诫他们要好好的打。但人的性格不一样,想的不一样,又不是打赢了就可以有钱,干嘛要冒着受伤的境险去做呢?人是趋乐的,“己所欲,勿施于人”,想去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是不好的,只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最近失眠了,而且有点措手不及,弄得我身体快要崩溃。失眠是件很痛苦的事,对于我来说,它会彻底把我打垮,可看看周围有些人,一天忙到晚,就睡几个小时的,我总觉得那不可思议,为什么我就不行。舍友是个很疯狂的游戏迷,每天下班后都要去打游戏,不管刮风下雨,不管暴雪暴雨。那种精神我很佩服,可以说是他一听到打游戏,本来肚子很痛的,一下子就不痛了。可治百病啊!他们通宵,连续三天没问题,后来我上网一查,我失眠,其实也是在自作自受,睡不着偏要强迫去睡,这样精神混乱,出现恶性循环。这可能告诫我们,自己就是敌人,你越想改变真实的自己就越难。最近在看乐嘉的性格色彩学,有点收获,豁然开朗还没有。“天性’、”性格”、“人性”都有性,人性跟天性有什么区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是性格。沉闷、喜欢沉默、自尊心强、我是个爱憎分明,做事有好胜心的人。
沉默是金,因人而异,有些人认为不说话就是剥夺了他的权力,没了那份存在感,不说话人家就会把你可当空气看吗?有的人的好是不用言语去表达出来的,一看便知。无形的形态会告诉我们他传达的思想,有人或许会评论我这人好是好,就是不要讲话。但我讲的是我好与不好,由不得你品头论足,认得性格不同,各有千秋。只要不去杀人放火,只要过得快乐,生活有乐趣,管他人笑我太沉闷。可我看到很多人,因为不善于言辞,不善于吹牛皮,阿谀奉承,没唇枪舌剑那般的咄咄逼人,就觉得敌人一等,优势落下风,或做事不成,交友不成就惶恐不安,硬要去改变自己,外伤粼粼,还内伤不断。一姑娘问说,你怎么能这样,不温不火的,说话还像大家闺秀,怕吃了你啊!
今天的天气是过完年来重庆最热的一天,火辣的太阳,闷热的空气,给人像进入了烤炉的感觉的,没心情去学习,坐着电脑面前,面无表情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得出人们都为糟糕的天气而抱怨,烦躁的心情从他们的坐像看得出,无精打采的应付着工作。我决定不去想任何关于工作的事情,不假思索的用笔在草稿纸上胡乱的写了一串字,写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这可以打发时间。这几天的心情因为被失眠而左右,有些忧郁,焦虑、强迫困扰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读高中留下来的阴影,那是一心读书读书,什么都不想,可我的成绩没多好,一度造成失眠,压力大后睡不着,又恐惧第二天无精打采就强迫自己睡,越睡不着越痛苦。我后来还得了高血压,我没太在意,我想去医院细查,可能还有更多病,什么神经衰弱、尿频尿急啊,都是自己造出来的。后来想想当初何必呢,我都佩服我当时那股劲,那种坚强的意志。好是好,是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太大。人性在那时是明显的,好学生、坏学生分的明显,甚至有的人骨子里就不喜欢那样学习,但在学校老师、家长的教导下会被逆转。高二、高三见到班主任,心里也没觉得多可怕,大抵是自己是个安分守己好学生,一切以学习为主。有一部分坏学生就怕他了,认为他狰狞的面孔,硕大的身躯,高亢的声音就是专门对付他们的,只要你做坏事,老班的魔掌,飞毛腿就会派上用场了。拳脚相加,让你防不胜防,痛恨无比。我对老师是同情又痛恨的,因为感觉他们一股劲,整天逼着年幼无知的我去做一些无用功,这可能是他们的本职吧。朋友说长大了,想当老师,我呵呵的笑了,说做老师我打小就不想做,再说我也没那能力去当老师。老师你知道吗?多少学生在背后骂得要死,骂到口吐白沫,骂到祖宗十八代,这是我对老师同情又害怕的。不过我一生中也是遇到几个好老师的,小学教过我的好几个,五年级之前的基本忘了,叫什么长什么样的已是模糊不清,就知道六年级语文跟数学老师,一是就这两科目二是所谓的小考,教育如此残酷恶性,对两位老师记得很清楚。小小年纪就强加了这种应试教育,数学老师是个还不算老的中年男子,他好像因吸烟得过肺结核,可依然在上课休息期间吸。他是个爱成绩好的学生,严重的偏爱行为,让成绩不好的人很是憎恨,就因为读书不厉害。记得我有一次完成了一道有点难度的题,交去给他批阅,后竟在发作业时看到作业本上写了一句话“包老爷绕街,越绕越远”,很简单的解法,被我搞的很复杂,虽然结果是正确的。他一说对我打击很大,真他妈的藐视。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发奋学习,有了一点点进步,但是没能让老师对我另眼相看,这也许是我自卑的源头。语文老师是校长,他教书蛮风趣的,可能是我对语言,对历史的喜爱吧,他会讲故事讲历史给我们听。喜好多一点,厌恶少一点,成绩就好一点。他也是个非常喜欢抽烟的人,不是纸烟是拿烟筒吸烟丝,自家做的烟丝,一下课他就进办公室咕噜咕噜的吸起来,抱着烟筒翘着二郎腿悠然的对着吸,从嘴里吐出,烟筒里冒出的烟雾很快弥漫了办公室。上课时还带着一身的烟味,把我们呛了,还有他讲话会飚唾沫,坐在第一排的同学经常是满脸的唾沫,我会偷偷的笑。语文老师的最大贡献是在学校里建了个游泳池,简陋的露天游泳池,那已是我们的最爱,从此我深深的喜欢上了语文课。放学去游,上学去游,甚至下课去游,下课铃声一响大家蜂拥而出,边走边脱掉衣服,那时还不知道害羞,光着屁股露着胸膛就朝游泳池飞奔而去,争取更多时间在里面玩耍。电铃一响又迅速的边跑边穿衣服朝教室飞奔而去。赶上了没什么事,赶不上事就大了,语文老师就会拿着小棍棒在教室门口等着,进一个朝圆滑的小屁股狠狠的打一棍,嘴里碎碎念“看你还敢去玩”有的甚至到门口了都没穿好裤子,那一棍打在娇嫩的屁股上一下子出来一条红红的印子。还有他要是上到一篇有关历史的文言文时就会充当导演,学生们做演员去操场上演。荆轲刺秦王,蔺相如负荆请罪,完璧归赵等等,很好玩的那种。一到傍晚,我们就会一排整齐的坐在草地上,用力的背书,哗啦哗啦的,整齐有力的,背到云彩时就会一起抬起手指着天边的晚霞,太阳穿躲在云彩中,把云彩照得,那颜色当时形容不出来;背到燕子时就指着在天空翱翔的小燕子,背到树就指着校园里的高大的松树。初中时代,依然是个成绩不好的好学生,平凡的一心只想把成绩提上去,学校生活没给我留下很好的回忆,课外生活倒是做了不少趣事,吊儿郎当的玩啊玩。老师对我平凡看待,不起眼的人物永远躲在一边发誓要让老师记住,可是我奋斗了三年连个高中都没考取,就差一分,那一分要了爸妈好多的血汗钱。初三的语文老师是个凶悍的打手,他打人很残忍的,他对我的评价是我到现在都记得的。有一次期末考试,考后觉得考得很糟糕,不敢去拿,于是叫弟弟去代拿。回家弟跟我说,你的老师评价你是个“闷处闷处”的人,傻子有这么形容的,我很是愤怒又伤心。拿了好多钱去上了高中,暗自告诉自己要好好学习,决不能辜负了爸妈。所以我一进高中就很用心学习,当时的班主任是个女的,她管学生有点压力,因为我们班是很乱的,再有是她是个女的学生们都不怕她。早上还在寝室里睡的人会听到一句“我要进去了”,慌成一片穿内裤的穿内裤,穿上衣的穿上衣。心想胆子还真够大,竟敢进来。等她进去了她会左右走动说,都几点了,你们还不起床啊!她是教英语的,她给我鼓励,我慢慢喜欢上了英语。我很乐意去问她,语法上的,句式上的。我当时还买不起复读机,她就拿了个很小巧玲珑的给我,听英语,听歌。我后悔后来没能亲手把东西还给她,说声谢谢。后来高一分班就没能作为她的学生,但我还一直用着她借给我的放音机,一直到坏了,还在留着,可惜现在不知道弄哪里去了。高二高三我又遇到了一个待我不错的班主任,他虽然很严厉,很会打人,但骨子里都是为了学生好。我虽然一直成绩不好,但努力了就好,老师就会喜欢你的。面对高考他给我了很多帮助,他对我说的话很少,只是叫我帮他送送作业,做学习委员,这是对我最好的肯定。考的好的时候不说,坏的时候也不说。记得离近高考,学校里向每个班级里发放一份贫困资助,一个名额,他拿给了我也没说什么。为什么是我?我慢慢知道了,后来高考结束得到通知,我并没有考得很好,也没太差,知道自己就那么一点水平。我把成绩告诉了他,他当时说什么我忘记了,但感觉辜负了他。
说学生时代,有会回忆的,更多的是在说自己。人性的可敬之处,可悲之处在里面有所体现,人们这年头会感慨学生时代不好好的谈一次恋爱,不翘课几次,不挂几次科,不为某事而疯狂的去做,就不是一个对得起自己青春的人。大家会拿一些成功人士比较说,你看人家学生时代是多么的叛逆,学习成绩多么的不好,现在成功了。而一心读书读书,学习学习为了考试得好成绩,百依百顺,家长老师的乖乖孩现在又是怎样的。人性的逆转就这么在比较中被逆转了,何苦呢,是好是坏自己做得对得起自己,有意义就行。为了寻求外在的而改变自己内在的,是一件痛苦的事。虽然我以前是很“闷处闷处”是个只会死读书的傻子,是个不会去跟女生说话交流,是个听老师听领导话的好孩子,但现在依然是,不会因为这样在现在看来是不好的,是给人感觉太老实,容易吃亏的而不做真实自己。人应该变得聪明一点好,还是变得愚蠢一点好,从字面的意思看,当然是变得聪明一点好了,这是自身意义,不带有目的性的。然而聪明用在了某些方面就不行了。“难得糊涂”,在中国这是多么的精髓,说话要从反面说,做事要做得比他人勤快,分功时要谦虚而慢,这是大家的功劳。
从另一方面说,人性的弱点是在于怎么看待外在的功利,我遇到这么一个人,平时做事懒懒散散,能偷懒的尽量偷懒。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要在领导面前表现出他不是干活的料,这样每当干活时就不会想起他,就会另叫他人。当然这样的前提是在一定环境下,某种体质下,总会有人耍小聪明,钻人性光辉的空子,总会有些老老实实地人被使来使去。结果是越偷懒的人越会得到好处多,越被叫唤的人越是苦难多多,而且当权者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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