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情欲游戏——《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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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思有趣,悬疑重重,却仍无法挡住剧本中透出的一股迂腐气。杀人者偿命,淫乱者受报,犯错者受惩,一报还一报,众人小心了,上帝是分得很清楚的。里面那些肤浅且有着猎奇姿态的情节,让我不禁怀疑这是一个对中产阶级充满妒忌的小资写的剧本。不过编剧的小聪明还是挺好玩的,一路引领观众在疑惑中走到一个终点,然后又再次峰回路转。这种编剧方法让我想起了大卫.马梅,他在《西班牙囚徒》(The Spanish Prisoner》和《各怀鬼胎》(Heist)里都是用这种方式来一次一次地挑动观众短暂的好奇心。但《西班牙囚徒》比这部电影看起来要有趣得多,为何呢?因为这部电影的人物被定型得太戏剧性了,花花公子式的建筑设计师,守护着妹妹的贞洁自己却乱性的哥哥,想要偷情却又不忍被叛老婆的男人,愿意为爱放弃生命的女人....... 这些人物我们都在无数部电影中看过了,他们有着共同的个性,被限制在一个方框内,角色的性格设置完全没有《西班牙囚徒》里那种让观众觉得不可控制的宽度。里面所有的角色,就像是一个个魔方方块,尽管被弄乱了,但是熟悉的观众却在瞬间能找到熟悉感,等到导演把自己的那点故弄玄虚的魔方摆弄到原点,在悬疑之外一点都不会给这些熟悉的观众留下可回味的空间。我对这部电影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冷色调与那些有着未来感的建筑空间,它在这方面有点像路易.马勒的《通往绞刑架的电梯》,不过马勒的那部片里除了冷调和建筑,人物还是很入世的。但是这个电影里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都是一尘不染,头发完美定型,衣领完美洁白,西服完美地笔挺,生活完美地悠闲,当他们溶在冰冷的光线中,在那些充满未来感的简约、刚硬的线条建筑空间里行走时,我只觉得心里发毛,MD,这些人的肉体不再像是肉体,而完全是一个个冰冷的塑料或金属的机械人,从他们身上流出的血,似乎只是一种被灌入的液体,在程式的安排下该需要流出时便可流出,你再仔细一看,他们甚至在做爱时连额头上都没有出现一颗汗滴。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劳伦斯·卡斯丹的《体热》(Body Heat),在那部电影与那个时代,你可以嗅到威廉·赫特身上的男性汗液味,你可以感受到他和凯瑟琳·特纳两人身体相溶在一起时的体热,如果你用手指划破他的背部,还可以感受到血的温度。而现在一切都变了,情欲在这里成为了一种冰冷机械的被程式化了的游戏,和这部电影一样,没了味道,没了温度,只剩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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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思有趣,悬疑重重,却仍无法挡住剧本中透出的一股迂腐气。杀人者偿命,淫乱者受报,犯错者受惩,一报还一报,众人小心了,上帝是分得很清楚的。里面那些肤浅且有着猎奇姿态的情节,让我不禁怀疑这是一个对中产阶级充满妒忌的小资写的剧本。不过编剧的小聪明还是挺好玩的,一路引领观众在疑惑中走到一个终点,然后又再次峰回路转。这种编剧方法让我想起了大卫.马梅,他在《西班牙囚徒》(The Spanish Prisoner》和《各怀鬼胎》(Heist)里都是用这种方式来一次一次地挑动观众短暂的好奇心。但《西班牙囚徒》比这部电影看起来要有趣得多,为何呢?因为这部电影的人物被定型得太戏剧性了,花花公子式的建筑设计师,守护着妹妹的贞洁自己却乱性的哥哥,想要偷情却又不忍被叛老婆的男人,愿意为爱放弃生命的女人....... 这些人物我们都在无数部电影中看过了,他们有着共同的个性,被限制在一个方框内,角色的性格设置完全没有《西班牙囚徒》里那种让观众觉得不可控制的宽度。里面所有的角色,就像是一个个魔方方块,尽管被弄乱了,但是熟悉的观众却在瞬间能找到熟悉感,等到导演把自己的那点故弄玄虚的魔方摆弄到原点,在悬疑之外一点都不会给这些熟悉的观众留下可回味的空间。我对这部电影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冷色调与那些有着未来感的建筑空间,它在这方面有点像路易.马勒的《通往绞刑架的电梯》,不过马勒的那部片里除了冷调和建筑,人物还是很入世的。但是这个电影里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都是一尘不染,头发完美定型,衣领完美洁白,西服完美地笔挺,生活完美地悠闲,当他们溶在冰冷的光线中,在那些充满未来感的简约、刚硬的线条建筑空间里行走时,我只觉得心里发毛,MD,这些人的肉体不再像是肉体,而完全是一个个冰冷的塑料或金属的机械人,从他们身上流出的血,似乎只是一种被灌入的液体,在程式的安排下该需要流出时便可流出,你再仔细一看,他们甚至在做爱时连额头上都没有出现一颗汗滴。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劳伦斯·卡斯丹的《体热》(Body Heat),在那部电影与那个时代,你可以嗅到威廉·赫特身上的男性汗液味,你可以感受到他和凯瑟琳·特纳两人身体相溶在一起时的体热,如果你用手指划破他的背部,还可以感受到血的温度。而现在一切都变了,情欲在这里成为了一种冰冷机械的被程式化了的游戏,和这部电影一样,没了味道,没了温度,只剩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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