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安德烈》
生活是抑郁的，人生是浪费的。可整个社会，如果历史拉长来看，却是在抑郁中逐渐成熟，在浪费中逐渐累积能量。
经历过压迫的人更认识自由的脆弱，更珍惜自由的难得。
那个“愚昧无知”的乡村对于我，究竟是一种剥夺还是给予。
德国人有个说法：如果你年轻却不激进，你就是个没心的人；如果你老了却不保守，你就是个没脑的人。
物质满到一定程度就失去意义，但我仍旧享受物质的满。
两种道德：一种消极，一种积极。
道德取舍是个人的事，不一定由逻辑来管辖。
这些思虑，是我对于享受和物质，总带着几分怀疑的距离。
我们自己心里的痛苦不会因为这个世界有更大或者更“值得”的痛苦而变得微不足道；他对别人也许微不足道，对我们自己，每一次痛苦都是绝对的，真实的，很重大，很痛。
歌德的《维特烦恼》到老年期《浮士德》，都是他痛苦的沉思，沉思的倾诉。
人生像条大河， 可能风景清丽，更可能惊涛骇浪。你需要的伴侣，最好是能和你并肩立在船头，浅斟低唱两岸风光，同时更能在惊涛骇浪中紧握住你的手不放的人。换句话说：最好他本身不是你不许应负的惊涛骇浪。
希望阳光照进来，照亮你藏着忧伤的心，照亮你眼前看不见尽头的路。
女人并不一定就有女性意识，男人不一定不是女权主义者。差别在头脑，不在性器官。
她不要你和她一样，做一个灵魂的漂泊者——那也许是文学的美好境界，却是生活的苦楚。
人与人之间，有语言，但是没有交流。
思想需要经验的积累，灵感需要孤独的沉淀。最细致的体验需要最宁静透彻的观照。累积、沉淀、宁静观照，哪一样可以在忙碌中产生呢。
当权威政治和贫穷一起撒下大网把你罩住时，品味，很难有空间。
品味就是细致的分辨、性格的突出，以及独立个体的呈现。每一件，都正好是贫穷所吝啬给你的，也是威权政治所剥夺于你的。
贫穷是我缺少对于物质的敏感和赏玩的能力，却加深了我对于弱者的理解和同情。威权统治也许见底了我的个人创造力，却磨细了我对权力本质的认识而使我对于自由的信仰更加坚定，可能也使我更加勇敢，因为我知道失去自由意味着什么。
人生中的一个决定牵动另一个决定，一个偶然注定另一个偶然，因此偶然从来不是偶然，一条路势必走向下一条路，回不了头。
经历过压迫的人更认识自由的脆弱，更珍惜自由的难得。
那个“愚昧无知”的乡村对于我，究竟是一种剥夺还是给予。
德国人有个说法：如果你年轻却不激进，你就是个没心的人；如果你老了却不保守，你就是个没脑的人。
物质满到一定程度就失去意义，但我仍旧享受物质的满。
两种道德：一种消极，一种积极。
道德取舍是个人的事，不一定由逻辑来管辖。
这些思虑，是我对于享受和物质，总带着几分怀疑的距离。
我们自己心里的痛苦不会因为这个世界有更大或者更“值得”的痛苦而变得微不足道；他对别人也许微不足道，对我们自己，每一次痛苦都是绝对的，真实的，很重大，很痛。
歌德的《维特烦恼》到老年期《浮士德》，都是他痛苦的沉思，沉思的倾诉。
人生像条大河， 可能风景清丽，更可能惊涛骇浪。你需要的伴侣，最好是能和你并肩立在船头，浅斟低唱两岸风光，同时更能在惊涛骇浪中紧握住你的手不放的人。换句话说：最好他本身不是你不许应负的惊涛骇浪。
希望阳光照进来，照亮你藏着忧伤的心，照亮你眼前看不见尽头的路。
女人并不一定就有女性意识，男人不一定不是女权主义者。差别在头脑，不在性器官。
她不要你和她一样，做一个灵魂的漂泊者——那也许是文学的美好境界，却是生活的苦楚。
人与人之间，有语言，但是没有交流。
思想需要经验的积累，灵感需要孤独的沉淀。最细致的体验需要最宁静透彻的观照。累积、沉淀、宁静观照，哪一样可以在忙碌中产生呢。
当权威政治和贫穷一起撒下大网把你罩住时，品味，很难有空间。
品味就是细致的分辨、性格的突出，以及独立个体的呈现。每一件，都正好是贫穷所吝啬给你的，也是威权政治所剥夺于你的。
贫穷是我缺少对于物质的敏感和赏玩的能力，却加深了我对于弱者的理解和同情。威权统治也许见底了我的个人创造力，却磨细了我对权力本质的认识而使我对于自由的信仰更加坚定，可能也使我更加勇敢，因为我知道失去自由意味着什么。
人生中的一个决定牵动另一个决定，一个偶然注定另一个偶然，因此偶然从来不是偶然，一条路势必走向下一条路，回不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