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青春的碎碎念——高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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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住的小窝有些像个女孩子的住所,一年以前,和朋友搬家,他说,你看你这像是女孩子的东西吗?我 什么也没说,后来慢慢的发现,衣柜里是非黒即白或者灰的衣服,沐浴露、洗发水、洗面奶、外加一瓶大宝。被子是学校发的格子被,仔细一找,也确实分辨不出究 竟是不是女孩子的东西。慢慢有些惶恐,或许我还以为自己是高中时候的假小子吧,幸好我留了长发。
让自己有了改变的想法,也没个清晰的记忆,也许是时间慢慢地过,觉得自己该改变了,也许是朋友那一席话,也许因为某个人,也或许是因为一段感情,总之不想深究。很多事儿总是没有理由。
成为一个知时知度的我,不甚荣幸,当然,此刻还不敢赞叹自己,至少此时总自豪的觉得相比以前,我更好,除了时而的牵挂与不甘怀恋。
好吧!这一路的蜕变自然留下无数的伤。那些疯狂的事儿也记忆犹新!
(一)
青春是一道伤痕,无数的疤,无数的印记。我们都太普通,仅仅是尘间一粒土。郑薇也好,成东青也罢,或者是后来的林萧,以及他们身边的许多人,都或多或少有我或者是我们身边的某某的印记。
像我的定义一样,肆无忌惮的年龄开始于高中,和那一群以混日子为目的的伙伴们完成的高中生涯。
高中我离开家乡去到一个陌生的镇上读书,一向紧绷的神经就在那一年完全松弛,直到后来有人说我是没人管的野孩子,这句话我至今耿耿于怀!我太不想承认。 高中爬过围墙,偷偷上过网吧,通宵的网吧。上课玩过扑克,还坐在第一排玩儿。跟老师装病,实际是在校门口的照相馆照大头贴。和学校门卫捉迷藏,为的是带上 另一同学出学校。还上课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吃抄手。后来我发现不像个女生,更不是个好学生。当然我一直也没要求自己要做个好学生。
当然这些挥霍的日子,换来的就是二流都算不上的大学,但我却爱的要死!我辱它千百遍,却不让人骂一句。
(二)
高中生活是放肆了自己,一直不懂老师心目中乖巧的学生,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的就范,学校政教处,公寓楼下,教室里外,教师宿舍楼下,随时都有我们的身影。如果重来一次,我断然不会那般浪费光阴。
还记得高二刚刚分文理科,第一次生物月考下来,生物老师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小伙子,方方的小脸,那个时候他发生物试卷给我,叫了我的名字,当时的我在睡觉,我猛的站起来,然后只听见他那微弱的声音,“你也考得及格啊!”当时的我还眨巴眨巴的去把我的生物试卷拿了下来。
后来想想他这样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谁叫我他的课一直没拿过生物书出来呢?之后我一直不学生物,他的课我尽量装病或者睡觉,高考生物一踏糊涂!
(三)
最近的雨下的稀里哗啦,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用一些淋漓尽致的词语把很多东西表达的满满皆是。新闻上说,大多数城市都遭水淹了,我倒不怎么出门。只是听见 滴答滴答不停下着的雨声,最近的时间都和一群可爱的孩子在一起,也没怎么更新帖子。倒让我更加怀念幼年,时刻想着不老……不老的话该多好!好吧,继续更新 咯!
人就是这样,年幼的时候想着快点长大,长大的时候想着返大还童。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和一朋友说,人啊,大多数都是贱皮子,总喜欢自己没有的,但其实自己已经拥有的比别人好上千倍万倍,却不知道珍惜。可能太刻薄,但总觉得是那么个理儿。
当年的物理老师是个中年妇女,留着齐头的短发,又瘦又小,说话一直打着口水,随时都可以想起当年他说话时的那种激情飞扬。物理老师倒算是对我不错。那个 时候,我们的寒暑假学校都是要安排补课的,班主任老师要外出学习,于是她便待我们的班主任,也不知是哪根筋没抽对,总和他作对,平时本就不大安分,幸好当 年在班上的成绩还算可以。老师总都通融几分。谁知那个寒假大概是“耀武扬威”过头了。本趁着下课时间打几分钟“甩二加七”(一种扑克),正在兴头的时候, 上课铃声响了,我们几个坐在第一排,想投机取巧,却不知道老师已经来了,他说:“上课了。”我的亲,当时居然冒了一句,“这盘打了再说。”
不多说,那次可是惨兮兮,记忆中每人买了一副扑克,站在教室的后面一直望着扑克反思,还在学校政教处接受惩罚,还让我们去扫孤零零的学校第二教学区。(那个时候第二教学区的学生全部放假)。当然这之后一有空还是打起。
那个时候荒废时间只是不接受现实,可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日子是多逍遥,还那般消耗着……
(四)
如果有人问,一个人的青春有多久,我们说不上青春究竟是多少岁到多少岁?只要心不老,永远都是青春。而我总以为,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应该有一次为爱情忘乎所以,有一次为友情两肋插刀,有一次肆无顾忌的不听取家人的意见,有一次不为自己的活着,有一次只为自己活着……很多很多,当然每个人的生活就是自己与众不同的青春年华。
爱情先不谈,我的初恋都发生在毕业以后了,那是之后的事儿……
《致青春》里面有一节的是假小子朱小北在超市遭搜身后,她气愤不堪,砸了超市。当时在看的时候我以为的结局是郑薇、阮莞他们几个会为他出头,至少要讨个公道,可是电影的结局却是被学校开除。
这就关乎那些年我的小事儿了。记忆中是有天晚自习后,我们几个一起耍的朋友中的一小姑娘被班上一男生欺负了,那个时候不知道哪里的冲劲,那个男孩子已 经回宿舍了,晚自习后是睡觉时间,我和另一个女孩子完全无所顾忌的冲到了男生宿舍,哪知中途被宿管拦了下来,我们还是不依不饶,记忆中是被几个人拖出了男 生宿舍门口。
(五)
青春是一道光,明媚且忧伤。有许多琐碎,许多点滴,慢慢地汇合,汇合成青春的明媚阳光。
04年高中生活的开始,读的是哪个依山傍水的镇中学,镇子不大,从这头可以望见那头。那之后的四年便是生命中第一次“辉煌”,时而安静,时而狂躁不安。那几年简简单单的为自己而活……
不管青春如何,那只属于我,仅此而已。
那些年,我们藏在厕所边打扑克,边吃瓜子(现在想来,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忍受的?);那些年,我们爬上镇上最高的山顶自己搞野炊煮火锅,煮完火锅还在监视 器下干着坏事儿;那些年,我们来同学家第一次动手做一桌子的好菜,为的是给某个同学过生日;那些年,我们爬出学校的围墙,只为了出去玩一小会儿;那些年, 被老师骂的狗血淋头,还悠然自得的自我玩儿着……我不知道那些年我们的故事有多少多少。
说说我们一起煮的菜吧!
第一次是觉得好玩 儿,我们宿舍的女子们,集体出校门,请假的请假,和门卫叔叔混混的,还有爬围墙的(记忆中不知道是谁,爬在围墙上让别人拉他出去,结果把拉他的男孩子拉进 去了),反正使出全身解数只为出那小小的校门。然后在镇上的火锅店借的锅和酒精,准备足够的菜和调料,在山上借来农家阿婆的桶和水,便做成了那个时候自己 觉得的美味佳肴。
第二次是去同学家,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本来是为了煮火锅,结果做成了大锅菜。只记得这些,记得那些人,其余的完全没什么影响。
第三次记忆深刻,那次是放假归来,说好的班上的耍的好的聚聚,那个时候的我人际关系还算不错,班上去了大部分,使我们自己带着菜去的,在镇子不远处的桥 下,我到的时候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是一个同学在学校等我,然后骑车带我过去的。那个时候一个一起玩儿男孩子把眼睛烧了,回去的时候,英语老师说变成了熊 猫。还有人在大冬天的掉进了河里,那天我们都喝酒了,喝的醉醺醺,晚上在教室晚自习的时候,全是酒味,那天我们玩尽了自己的青春,从那之后,我们周末的时候逐个家串门,每个周末都会喝少许酒。以至于我现在的酒量还可以,可我不再碰那个东西。
还有多少次,不再一一陈述,至今回想起那些日子,我无比的怀念……
(六)
青春的那些日子,我们为了自己的快乐,没心没肺的活着,事实上我更喜欢那样的自己,干净利落,只为自己。
高中的时候,一部分同学都有了自己的手机,那时候我的同桌,和我后面的同桌,都有手机,于是我两便在上课的时候,拿着各自同桌的手机,闪电话,比赛看谁接的多。当时还没心没肺的说,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如今我还想那样子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七)
青春的话题太多太多,突然发现很多时候,我是浑浑浊浊,一不小心,我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那些年干过一些别人没干的事。
高中那些年,我是灿烂的笑,放肆的笑,课间我们的笑声充斥在整个教室,后来毕业的时候,有人留言说,你那美美的笑总给人一种舒服感。于是上课就睡觉,然 后我的朋友就拿粉笔头扔我,还说叫我好好学习,都知道其实他们学习还不如我,但是我们还是玩儿的不亦乐乎。整个教室就成了战场,老师气的鼻青脸肿,还是抓 不住,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很成功。后来发现其实老师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只是懒得管,觉得我无可救药了。
(八)
其实我不喜欢下雪,因为一下雪我就会被冻得面目全非,还记得是2010年的冬天,成都下了好几场雪,我的鼻子、耳朵、手、脚、还有腿都被冻得长疮了,现在受很多痕迹,全然是小时候长冻疮的结果。
于四川这个地方,下雪势必是好玩,特别是对我们这样一群还在似成熟非成熟时期的孩子来时,下雪新奇极了。
那年冬天我还是在那所镇中学,大雪下了好长一段时间,树上,房檐上,还有走廊上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我们那股兴奋劲儿。即使我手上长满冻疮,每逢下课, 我依然拔下手套和同学们畅游在雪的世界里。几个一起玩耍的伙伴,带上塑料袋子,在雪地里打雪仗,丢雪球,堆雪人,大家忙得不亦悦乎,一阵刺耳的铃声打响之 后,大家还不忘往自己的塑料袋子里装上一袋子雪,目的是上课的时候偷偷的玩。那天玩得尽兴,上课老师应该是要开会,来的比以往迟了几分钟,于是乎我们便玩 了起来,整个教室,我们“雪球”从前面打到后面,从左面打到右面,时而还打到了上课,不知不觉中,我们的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我们全然没发现,还是各自随 意的玩儿着。老师实在忍不住了,狂拍桌子,我们停下来,才发现老师的全身上下全被误伤了。
喜欢那样的日子,什么也不想…….
(九)
青春是个不老的话题,亘古不变,这么多年,我们谈了又谈,说了又说,终还是说不清道不明。
就像那些年我们范过的错……
儿戏是儿戏了,但却代价惨痛。记忆中我高考的前一天还在逛街,怎么知道此后会考的那么不堪入目,高考回去后,上了一晚网。然后天还是蒙蒙亮,和几个朋友一路在鎮子上闲逛到天亮,那次便是我们那一群人的分别。也不知要多年后再见。
高考自然是落榜了,连填志愿的资格也没有。于是家里人让我读自己也学校,说不清道不明当年为何那么坚持要复读?家里人也不允许,我就不吃饭,天天哭,为何都不知道。
后来真让我去复读了,事实证明这选择完全没错。
……
关于青春,还有很多,关于高中还有很多的碎碎念,以我而言,那些敢于放肆的年龄就是青春,不管你是多少岁,七老八十都还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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