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梦

周二清晨做了一个梦，一个房间里在举办一个比赛，比谁能更平稳的举鸟踱步，每个人举着自己的宠物鸟绕场一周。
一个男人举着他的鸟，但是可能不够平稳，小鸟在他手上几次踉跄。
我接过了他的鸟（可能是因为没有自己的），这只灰绿色的小生命在我的手心里，稳稳站着，散发出金色的光来，它旁若无人的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我也稳稳的走着，欣赏着小鸟因为几乎没有感觉到我是另一个存在而散发出的愉快和自由，看着它在手里发光。我的脚步流水一般轻盈，手心的气息云雾一样。
可惜走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一只手出来抓走了它——而我没有反抗，因为它也不是我的，我理应没有权利声张所有权。我独自走完这一圈，却发现这只金色的小鸟，已经倒在了垃圾堆里。那个人手太重，把它捏死了。
醒过来满眼都是泪。看一眼表，六点多。于是马上起来去看小小。前一天晚上发现它茶饭不思，躲在桌子底下，一会站着一会儿坐着，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早上的兔粮没有动，平时最爱吃的水果胡萝卜也没有碰，我试了所有的东西，它只肯吃几片薄荷叶。几乎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颓的状况，以往我在吃东西的时候它一定快步跑过来在旁边歪着脑袋看。小小还在动，可是还是很痛苦的样子。下午找了个理由请假带它去医院，陆大夫一摸，是积食，有三四天了，还好不是很硬。于是只能在医院输液打针，开了胃药回家喂。
输完液精神多了，看到进门的大狗也会好奇而警惕的张望。有只阿拉斯加特别喜欢称体重，过一会儿就上秤一次，等主人去看。回到家把药磨成粉，加水用滴管喂给它，出乎意料的是它竟然一点没抗拒，几口就喝下去了，紧接着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第二天早上又喂了一次，放了些芹菜给它吃。到了晚上回家，听说小小已经去欺负过花儿了，看来精神是恢复了。过一会儿又听见它在厨房翻垃圾桶，我进去看的时候还一脸正义凛然的不甘心——“为什么没有好吃的！”睡觉的时候，小小又跳回到了它的沙发上，泰然自若的趴着，歪着脸看我，若无其事的像个小混蛋。才敢相信它真是快恢复了。
如果我不在北京，哎，不敢想。Timing is everything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