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今日收到一纸罪状。竟是昔日两面之缘的旧相识,我未曾想,多日失联之人何故又要牵扯?哪知开卷一看,险些抡起大斧劈它个三百斤柴火。初入眼,似细细轻语,哀凄凄悲切切,婉转尽述柔情衷肠,颇有惹人怜爱之态。再细看,絮叨叨如老妇,语喃喃如病友,委委屈屈不曾有男儿骨气一分。再一看,莫不是黄口小儿撒泼打滚?情爱本是两情相悦之事,不可勉强,何况你我不过两面之缘,短信之交,初识也告知莫强求,当以君子之交为好,若有缘得以至伯牙之境自然甚好,无缘则相忘于江湖各自安好便是。罪状之莫须有令人发笑。我不过是心中自有鸿鹄志,亦不曾违心负气于当下,却说我好高骛远,何不说你安于现状不思进取?说我与你有口舌之争,此典故从何说起?说你不成熟还不乐意,若非不成熟何故做此耿耿于怀之态,做此小人举动?况且我当日当时当刻已直言道歉:言语过于直率恐有冒犯多有见谅如此这番。此番若论冤屈,当是小女子我喊冤才是,你一大老爷冤屈何故?若有得罪处且放心里便也罢,特意告知于我又是何做派,何用意,有何必要之处?人生弱智如沙砾,到处皆是。缘分难求,知己亦难上加难,怎一个烦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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