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tar History Interview Kaoru and Die--par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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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一段时间闲来无事,自己试着翻的[guitar book]的访谈,因为对吉他和吉他组的事感兴趣,就自娱自乐了。是由日文原书翻译来的,其间也参考了一下英文翻译,但觉得很多话都精简了。所以觉得还是从日文来翻比较完整。这其中涉及到一些吉他用语,一般常识性的名词就不具体解释了,有不明白的回头再一起探讨吧。另,二位爷还都是挺搞笑的,关键是刚组团那阵也确实够有喜感的,一首曲子撑整场,那时候起就是很强悍了啊。
“因为是完全不同的type,所以才有更高的自由度”
K:薰 D:Die
----两人吉他组合是从dir en grey的前身band就已经开始了呢。在这之前,你们还有过双吉他band的经历么?
K:我一直就是在双吉他的band呢。
或者说,我只想一直呆在双吉他band里啊。两把吉他的话,不仅看上去很帅,从声音上来说,也更喜欢两把吉他的和谐感。一边弹着厚重的riff,另一边则弹着完全不同的phase,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D:我曾经在一人吉他的band呆过,然后就被dir en grey的前身band引诱了,那时他们已经有一名吉他了,还邀请我说“要不要做主音吉他呀?”(笑)
----唉、所以那时你完全是一个Solo型吉他手吗?
D:不(笑),那是我还不是主音吉他啊。这样想着我就加入了Diru的前身band,终于有了第一次的双吉他经验。不,也不能说是经验,只是在迷茫中不断尝试再决定去留。
----那么加入的最初,就已经有了一个吉他手了,你们之间是怎样做的分工安排呢?
D:他一直像开着除雪器一样不停制造一些“Gyaa~”的噪音(笑)。因此造成我也没办法好好地弹。不,即使认真弹了也不行呢(笑)。
K:这样最初的组合大约持续了一、两个月吧。
D:因为我们第二次的LIVE,薰就来观看了啊(笑),当时正好另一个吉他手退出了,最后薰君就加入了我们。
----你们两个人之前认识么?
K:虽然之前我们都在各自的band,但有一次在同一个演出场地对过band。
D:因为当时互相的位置都是舞台的上手位,live结束后整理器材时就第一次谈了话,“你在哪边的live house活动?”诸如此类普通的对话。
----看了对方的live以后,互相留下了什么印象?
D:没有,因为碰面那次互相都在准备自己这边live的事,都没有好好观看对方的live。不过那是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到第二次见面就聊了天,话题是薰君要不要加入Diru前身band,也就是之前说的我们第二次正式的live。
K:正好那时我所在的band解散了,解散前Die君他们打来电话,突然就说“好想你加入我们啊”的话(笑)。但和其他member们都还没见过面,而且在关西地区还有许多很棒的band,就想还是稍微再等一等。后来在很多live house看见他们的宣传单,又亲眼看见他们本人,看起来非常过激,就感觉很对了。以前也说过,在很早开始,我就喜欢比较激烈的事物。但是,我之前所在的band却是走pop系的,演奏背景音乐时比较像黑暗金属(笑)。因为两个吉他手和贝斯手都喜欢metal,而鼓手和主唱却超喜欢pop,就形成了非常滑稽风格的band。想着在那样的band中的我果然还是喜欢激烈的风格的时候,他们就打来了电话。在那支band解散的第二天,想无论如何还是去看一下diru前身band的Live吧。当时的他们只有一首曲子(笑),却整场在台上一直持续地演奏着(笑)。
D:…啊,对对,就是那样的(笑)。
K:演奏时发出“Gusha-”的声音,而且京一直不停“Waa-”地叫着。就想这是啥呀,这支band(笑)。可观众们却是非常投入地乐在其中,这是怎么回事啊(笑)?但是,他们的曲是前所未见的,舞台风格也正是我想去做的方向,非常激烈。只是,我真的不大懂他们的曲子要表达的意思。然后live结束后在乐屋,他们问“怎样?加入吧!”,我回答要再考虑考虑。就仔细想了一下:在自己的band解散的第二天,看到其他band的表演,并被劝诱加入,这可能就是命运吧。那么,就放手做做看吧,于是就立刻回到乐屋,明确回答他们想要试着干。就在那儿被初次介绍给了其他member们(笑),那时,因为我只和当时的leader那家伙讲过话,其余的大家脸上都一副“谁啊?这个人。”的样子(笑)。我想,很有可能,让我加入只是当时的leader自己所擅自决定的吧。
D:不认为大家还都是挺欢迎你的样子么?
K:对对(笑)。被介绍为“新进的吉他手”时,member都是看起来”…啊”的表情呢(笑)。在当时的场合,我就问了些自己要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好呢,需要弹什么样的吉他呢之类的问题进行确认,他们就回答“随你喜欢…”或者“顺其自然…”等等之类的话就回家了(笑)。我心想这啥啊?绝对可疑(笑)。总之,还是先进行录音吧,因为发现他们真的就只有live时演奏的那一首曲子而已啊(笑)。听说我们马上要进行一个all-night的公园练习live,就问“要整晚都演奏这一首曲子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笑)。又问“太厉害了吧,不会感到厌烦么?”得到了因为没有其他曲子只好这样的回答(笑)。最后我只好说,那就再多做些曲子吧,编曲也做得更好更酷些吧。
D:我们真的是只有一曲呢(笑),当时的leader以“穿上华丽的衣服,只演一曲就回家”这样的冲击感为目标。从我加入的一个月内,一直反复练习着这一首曲子。实际上我在心里也想着“讨厌呀,不要啊~”(笑)。
----那么结果是活动了一年,band就结束了么?
K:为了不造成误解再说一下,那一年也不是只有那一首曲子。我加入了以后,我们就开始作曲了,由于巡演的日程安排,也不可能一直只有一曲吧。于是作了曲,也做了demo tape。
----当时是以哪种方式作曲的呢?
K:先是集中收集member们各自的idea,如果和band所要的声音相合拍的话就进行编曲。
----你们两人之间,会谈一些彼此得意的approach和喜欢phrase这样的话题么?
D:因为我们之间用的吉他种类和音箱种类都全然不同,所以讨论这些话题非常容易。
K:Die君用的是single coils的JC Roland,我用的是humbuckers的hi-watt。(注:均为拾音器的两种类型,single coils的声音较薄和亮,humbuckers比较丰满厚重)
D:所以薰的音调就比较扭曲,而我是clean系,声音完全不同。在当时demo的录音过程中,我们有了彼此共同的方向,不断地前进着。
K:从那时开始,我就喜欢起厚重的riff,Die君则在这基础之上弹一些solo的phrase,当然,是比较尖锐的那种。因此,在那个时候大体就可以感觉到之后dir en grey的气息了。
----薰君虽说有过双吉他的经验,但和自己完全不同类型的吉他手进行组合还是第一次吧?
K:嗯,以前的搭档是住所附近集结的朋友们,互相之间想做的事情都很清楚。但这次我是突然新进入这支band的,他们拥有怎样的主旨、是怎样弹吉他的最初我都完全不知道。反过来说,正因为这样、因为是不同类型的吉他手,所以反而自由度会更高。Die君在可以自由的演奏的同时,我也能更充分地得到刺激。之前的那队band,只是一味的和谐而已(笑),即使我这边不想弹了,也要首先保持双吉他的和谐。
D:即使不完全一致,作为双吉他,也要有各自完整的独立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