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
一名教职人员,指着墙上字迹,面对落座一干人等,嘴唇张合不停。这是经典的分镜,可以称为傻男孩(Silly Boy)。人群中两个孩子站了起来,相互触碰身体和头发,他们瞬时长大、眼球膨胀,发现墙壁一侧窗户破碎,他们探出头去向下张望,寻找元凶。凶手窜入车厢试图逃离,列车启动,人群涌动,凶手随之涌动。随即便被乘务人员抓获,更狭小的房里,他被刑讯逼供,随即置入牢狱,永不释放。供词翌日刊于航空港的机票上:『厌恶这密闭的空间和没有质感的人群,憎恨乘运弱智的排票方式,与一群傻男孩共处车厢、牢狱是对其凶手身份的奇耻大辱…』一名模特读完机票上的新闻,坐上了飞机,稍后飞机将抵达她梦寐的胜地。 末日前最后开出的赔率是关于一切任意的,像美国大力球一样,初赔看似随机,威廉希尔、立博预先就安排了线人各地。人群中无数手指点在掏出的博彩屏幕上,星球像颗亿万触角蠕动的蛆虫,各种词语被喊着而又呈现某种节奏的整齐。是时候使用一次第一人称了,我回屋翻出半世纪前的铁盒,和所有人一样,挥舞着 这时历史教员走进来,讲很多已发生的故事,漂在室内的尘灰很干燥,能预感未名之物即将爆炸,旁听工人肚脐钻出一群孩儿,落在地上便疯疯癫癫呼向观众脸上,这些观众多是些做过结扎带环的节育丁克抑或切除额叶的快乐白痴,些许庞然的直接间接引语穿透他们耳膜,看这些屈紧的眉间啊,显然就快要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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