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e songs saved my life~硬盘不可靠,唯有网路值得信任
今天坐公交车从小寨到建东街,一共坐了43分钟17秒。 并非上车前摁了秒表然后下车的时候又掐掉,那为什么这么精确,我只是习惯用一首歌的长度来度量时间而已。 43:17,九首歌的时间。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看到过我的一条微博,these songs saved my life.如果你乐意听,今天就给你讲讲它们的故事吧。 坐车的时候一边听一边思绪万千的,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首开始说。上周第一次上日语课的时候,还没有认识的人,中午孤独地去吃了午餐,决定这周一定勾搭一个饭伴。然后这周的同桌是一个健谈的高中女生,中午一起吃了饭,放学后还手牵手一起走到了公交车站。但后来我撒谎了。我告诉她我要去赛格和小伙伴汇合不能一起坐公交车回家了。看着她走,我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方面害怕孤独,害怕单独行动,一方面似乎又贪图着这没人陪伴的孤独。 我觉得《第三人称》是一首非常适合在地铁里听的歌。如果把Hush的歌比作一碗汤,那一定是味道最淡的那一种。伴奏总是很轻很淡。地铁站里熙熙攘攘的人潮的声音,到站时报站的声音,以及列车在隧道里穿梭时发出的和风的摩擦的声音,全部都变成了铺陈在Hush的声音下面的背景,给Hush的声音莫名增加了一些穿透力。我常常在拥挤的车厢里被无力地推搡着,但听着Hush的声音,内心却无比地平静。“快乐当然有一点,不过寂寞更强烈,难过时候不流泪,流泪也不算伤悲。多少时候,情绪都是这样,说不上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但似乎也不值得开心,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意思,但也不能说很糟糕,于是就姑且这样模棱两可地过着吧。一个人并不需要依赖什么才能生活,一个人的状态其实才是最稳固的最终形态,如果我可以旁观着,以第三人称的角度看坐在地铁里的自己的话,恐怕会觉得这个人很孤独吧。但这让我感到放松。我常常会希望一趟地铁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坐下去,在短暂的坐地铁的时间里,似乎就成了我逃离日常生活的某种意义上的“非日常”,我只需要听着歌什么都不想地放空就可以,不需要改变,不需要结束。或者说,我害怕改变,害怕结束啊。 写起歌来废话连篇。 看到那篇《为你我受冷风吹》的时候我正在听misty,Ella Fitzgerald的。那天天很阴,风很大,我没有人约,也不想回宿舍,买了一大杯冰可乐和一块蛋糕,就坐在路边休息的长凳上毫无顾忌地开始吃。吃进了风又喝着冰可乐,还就着甜食,没两下就开始咳嗽,咳地快要流眼泪。耳机里唱“look at me,I'm hopeless.”突然就没了力气。“我以为我想流眼泪,其实我只是想冷风吹”。那时就觉得,在这首歌里,我简直已经失恋了上千回了。 巧克力是拯救坏情绪的神器。每次快被坏情绪逼疯的时候,我就疯狂地大把大把给嘴里塞巧克力。有时候还没嚼完,就被拯救了,平静下来。后来去百度,才知道是真的因为巧克力有某种成分可以释放放松的因子,并不是我无厘头的个人嗜好。有次夜晚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听nobody's home,看路灯下自己的影子,突然就暴躁地无法克制。我冲进附近的超市,拿起一包巧克力就赶去付账。会写字条的Kisses巧克力,我剥开一个放进嘴里,才摊开那张小小的字条,上面写的是“加油。” 这时候耳边唱的是Wherever you are。 你能想来当时的场景吗,我攥着那个小字条听着taka的声音,觉得全世界都赶来安慰我了。 最后一首,我打工的咖啡厅。改天再讲,反正都是些你不知道的事,反正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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