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古歌――《开天立地》
初造人，天连着地，
地连着天。
天连地，黑咕隆冬；
地连天，昼也像夜。
子年里，伢娃开天。
她开天，抓住两块，
天地分开。
手一擎，举天往上；
脚一踢，去七万丈。
伢娃婆，她最会算，
她也会想:
拿铜棍，撑住天肚；
拿铁棍，支住地心；
用鳌骨，撑天四边，
支地四角。
鳌骨撑，天稳笃笃，
地稳笃笃――
如岩山，千年不崩，
万年不落。
初开天，混混沌沌。
伢娲婆，真有本领:
混沌气，她放风吹，
风一吹，分开清浊。
那浊气，下沉变土，
那清气，上浮巴天，
整个天，成为一色，
青幽幽，一池蓝靛。
天无光，地也不亮。
伢娲婆，会算会想:
取清气，来造太阳；
来造月亮。
造头个，天边微亮；
造三个，亮十一省；
造五个，亮十一国；
造七个，通天下亮；
造九个，热烫肚皮；
造十九，烫得难当。
日月大，各有十个；
星星小，实在太多。
伢娲婆，懒得造了，
手一撒，满天瑞罗。
日和月，各有五双，
热烈烈，泥化成糊；
烫呼呼，岩融成浆。
鱼口渴，鱼哭告仙；
虾肚枯，虾哭告王。
哭告仙，仙送铜箭；
哭告王，王射太阳。
射头个，天下还热；
射五个，天下还烫。
王再射，射去九个，
留第十，送给地方，
从此后，太阳月亮，
只有一双:
明朗朗，温暖不烫。
那太阳，是个母的，
母太阳，不准看望。
那月亮，是个公的，
公月亮，随我们望。
日和月，轮流歇气。
六时昼，月亮抱崽。
六时夜，太阳抱孙。
月多亮，月才一个。
星少亮，星星很多。
姊妹星，佩宝佩珠。
满天星，陪伴月亮。
天齐备，地上荒凉。
伢娲婆，来造地上。
丑年里，造五大山:
东泰山，落在福建。
西华山，落在燕国。
南与北，各造一座。
在北的，叫做恒山。
那嵩山，落在中地。
五大山，各在一国，
分龙脉，布满天下，
处处是山。
那年里，天开地立，
树不生，山光秃秃；
草不长，地焦黄黄。
伢娲婆，会算会想。
她会算，造种籽来；
她会想，处处播放。
大三坡，撒三万颗；
小山坡。撒几万粒。
春天生，地绿茵茵。
初造人，没田没地，
没棉没米。
太古人，尽吃草根；
睡草地，葛藤缠身。
藤作带，蕉叶当衣；
遮雨露，穿不暖身。
那年月，男女懵懂。
只会吃，不知别的，
不会算，也不会想。
不会算，同虎相随。
不会想，与龙相处。
和野兽，成群窜游，
与雷公，称兄道弟。
到后来，伢娲才分。
将愚蠢，留给兽类；
将智慧，送给人群。
人与兽，各长内外。
虎多花，多花好看。
龙多鳞，多鳞好想。
虎好看，虎不会谈。
龙好想，龙不会讲。
不会谈，才遭人杀。
不会讲，才被人宰。
刀杀虎，虎跑进山。
箭射龙，龙跳进海。
烧雷公，放一把火，
那雷公，，飞升上天。
丢地方，让给人群。
人得地，不知开垦。
太古人，浪游成群。
日觅食，夜睡岩洞。
不知爱，也不知恨。
女没夫，也不会找。
男没妻，也不会要。
美和丑，不知分辨。
哥和妹，不知喊名。
乱交配，生男育女。
生自在，肥瘦不论。
养自存，死活不管。
人渐多，分散各处。
没房屋，尽住岩洞。
在巢出，教人盖屋。
没有斧，拿啥砍树？
没有凿，用啥抠住？
有巢王，会算会想。
拿断木，胡乱相架。
用树枝，随便相搭。
边篱笆，围成房屋。
房子小，柱像手杆。
搭严密，挡风遮露。
有房屋，还没有火。
尽吃生，人不像人。
燧人出，教人造火。
造出火，教烧熟吃。
烧葛根，吃它当顿。
烧菌类，吃也会饱。
有房屋，也有了火。
那时人，智慧不多。
男和女，无媒开亲。
多与少，不知计数。
年和月，不知分别。
结绳记，代替历书。
只会造，不知取名。
做皇帝，不会写字。
伏羲出，造字教人。
会写字，丢掉结绳。
百廿样，写字挂名。
老和少，都有名姓。
有媒人，男女开亲。
个走个，往来相认。
开集市，教人赶场。
做买卖，个个喜欢。
伏羲王，会算会想。
没他教，人不聪明。
人满寨，不会种田。
会写算，还愁吃饭。
神龙王，教造锄耙。
照钎锹，教挖山坡。
宽平处，挖作田塘。
陡山坡，让野牛住。
野黄牛，满山乱窜。
走回家，穿鼻子拉，
哞哞叫，不会说话。
不会说，它吃什么？
去问王，王说吃草。
神龙教，砍树造犁，
造木犁，牵牛犁田。
空肚子，跟在牛后。
犁田玩，上山挖土。
田种稻，坡栽小米，
3月播，5月薅草。
8月里，任人收割。
村村喜，处处欢笑。
一种米，做几样吃，
有打粑，有的煮粥。
有酿酒，有的做糖。
王的粮，做啥都好。
吃得饱，身子强壮。
男和女，咱去做活。
神龙教，各样有名。
10月冬，教种麦子。
春3月，豆黍间作。
种杂粮，防备年荒。
教认药，治病医伤。
神龙教，百样取名。
米做饭，就称作:奥。
肉做:南，汤叫:纳蒙。
吃什么，都叫做:借。
烟叫:晏，田地叫:雅。
火叫:玉，麦称:奥卯。
酒与茶，称:“蒿”叫“桔”。
锣和鼓，男女同宿。
“哩”姘“由”，是你爱我。
“獠”和“黛”，好坏相得。
“盛”和“闹”，春季冬节。
“闷”落“内”，天上下雪。
月叫“严”，“妲问”是日。
名叫“足”，便是舅爷。
说的和，人家喜欢。
神龙教，哪样都合。
有多了。我不再说。
讲些个，表他智多。
神农死，皇帝出世。
仙教他，贤盖天下，
见一桩，便知百样。
皇帝教，男女佩服。
教开山，弯山铺路。
教踩泥，打砖烧瓦。
教砍树，造房盖屋。
虎山坡，多有贤相。
找干戈，惩办恶人。
打鱼网，做衙管人。
造甲子，分定年月。
铸银钱，发行天下。
教种棉，织成衣布。
教养蚕，织成绸缎。
皇帝公会，会算会想。
他会想，设计衣裳，
缝衣穿，个个喜欢。
过江河，教造舟船。
牛犁田，驴马驮人。
皇帝教，样样出色。
古到今，代代相传。
皇帝世，天下人多。
有姓胡，有姓朱赵；
有姓黄，有姓张陆。
一样话，不同口音。
一种人，有许多姓。
百样姓，分宗开亲。
到王尧，还要更好。
人与人，不分高下，
哪人灵，拿去坐位。
那人贤，拿去做殿。
男和女，安居乐业。
王舜世，就不清净。
一下雨，就是9年。
洪水涨，淹没山坡。
通天下，处处死人。
人死多，王舜可怜，
派夏家，开河治水。
那夏家，手拿雷鞭，
雷公鞭，很是各样。
要它长，有好几丈；
要他短，像手指样。
雷公鞭，能赶山坡。
一挥鞭，开九条河。
开成河，水往下落。
洪水退，现出山坡。
通天下，沙淹田塘，
田塘淹，怎种棉粮？
恩公出，开辟地方。
他开辟，用脚踩踏。
头一脚，先踩广东。
因踩重，广东低矮。
四边田，中间江河。
边沿外，就是大海。
没岩石，广东少山。
从广东，踩到福建，
那福建，成好地方。
四边宽，中间成塘，
田四面，处处有水。
从福建，踩到广西。
在广西，处处踩齐。
那广西，地势平坦，
从广西，踩到贵州，
在贵州，踏遍各处。
高一脚，又低一脚。
下脚重，山谷就深，
山谷低，山坡就高。
到四川，踩去踩来。
反复踩，四川平宽。
东到西，万里相隔。
南到北，千里相距。
踩陕西，用脚一踢，
山去远，中间坦平，
手一抹，扒平砌城。
到甘肃，他撵山坡，
把大山，撵到僻处。
踩山西，成大田坝。
他不说，个个都夸。
到湖北，踩了半月。
到湖南，踩20天，
到江苏，只踩几脚，
踩几脚，江山分明，
江苏地，山堆边际，
中间平，尽好田塘。
好田塘，出产棉粮。
在山东，四边踩齐。
中间宽，尽是平地。
田土平，高山有水。
从山东，才到江西。
把江西，推到高处。
那江西，最多山坡。
山坡大，猛虎居住。
山坡多，猴子安家。
踩浙江，成大尖山。
山坡尖，出人聪明。
三坡宽，出人好心。
到安徽，踩得多时，
到河南，踩得多天。
踩多时，安徽平坦。
踩多天，河南广宽。
从河南，踩到吉林。
踩吉林，山去两边。
两边山，中间成河。
踩奉天，稻田纵横。
江南北，各有湖泊。
田泥深，米多鱼肥。
到直隶，踩得宽平。
踩得宽，官好坐位。
踩得平，王好坐殿。
古恩公，开辟大地，
通天下，处处都好。
1961年记。――摘于书《贵州民间长诗》
地连着天。
天连地，黑咕隆冬；
地连天，昼也像夜。
子年里，伢娃开天。
她开天，抓住两块，
天地分开。
手一擎，举天往上；
脚一踢，去七万丈。
伢娃婆，她最会算，
她也会想:
拿铜棍，撑住天肚；
拿铁棍，支住地心；
用鳌骨，撑天四边，
支地四角。
鳌骨撑，天稳笃笃，
地稳笃笃――
如岩山，千年不崩，
万年不落。
初开天，混混沌沌。
伢娲婆，真有本领:
混沌气，她放风吹，
风一吹，分开清浊。
那浊气，下沉变土，
那清气，上浮巴天，
整个天，成为一色，
青幽幽，一池蓝靛。
天无光，地也不亮。
伢娲婆，会算会想:
取清气，来造太阳；
来造月亮。
造头个，天边微亮；
造三个，亮十一省；
造五个，亮十一国；
造七个，通天下亮；
造九个，热烫肚皮；
造十九，烫得难当。
日月大，各有十个；
星星小，实在太多。
伢娲婆，懒得造了，
手一撒，满天瑞罗。
日和月，各有五双，
热烈烈，泥化成糊；
烫呼呼，岩融成浆。
鱼口渴，鱼哭告仙；
虾肚枯，虾哭告王。
哭告仙，仙送铜箭；
哭告王，王射太阳。
射头个，天下还热；
射五个，天下还烫。
王再射，射去九个，
留第十，送给地方，
从此后，太阳月亮，
只有一双:
明朗朗，温暖不烫。
那太阳，是个母的，
母太阳，不准看望。
那月亮，是个公的，
公月亮，随我们望。
日和月，轮流歇气。
六时昼，月亮抱崽。
六时夜，太阳抱孙。
月多亮，月才一个。
星少亮，星星很多。
姊妹星，佩宝佩珠。
满天星，陪伴月亮。
天齐备，地上荒凉。
伢娲婆，来造地上。
丑年里，造五大山:
东泰山，落在福建。
西华山，落在燕国。
南与北，各造一座。
在北的，叫做恒山。
那嵩山，落在中地。
五大山，各在一国，
分龙脉，布满天下，
处处是山。
那年里，天开地立，
树不生，山光秃秃；
草不长，地焦黄黄。
伢娲婆，会算会想。
她会算，造种籽来；
她会想，处处播放。
大三坡，撒三万颗；
小山坡。撒几万粒。
春天生，地绿茵茵。
初造人，没田没地，
没棉没米。
太古人，尽吃草根；
睡草地，葛藤缠身。
藤作带，蕉叶当衣；
遮雨露，穿不暖身。
那年月，男女懵懂。
只会吃，不知别的，
不会算，也不会想。
不会算，同虎相随。
不会想，与龙相处。
和野兽，成群窜游，
与雷公，称兄道弟。
到后来，伢娲才分。
将愚蠢，留给兽类；
将智慧，送给人群。
人与兽，各长内外。
虎多花，多花好看。
龙多鳞，多鳞好想。
虎好看，虎不会谈。
龙好想，龙不会讲。
不会谈，才遭人杀。
不会讲，才被人宰。
刀杀虎，虎跑进山。
箭射龙，龙跳进海。
烧雷公，放一把火，
那雷公，，飞升上天。
丢地方，让给人群。
人得地，不知开垦。
太古人，浪游成群。
日觅食，夜睡岩洞。
不知爱，也不知恨。
女没夫，也不会找。
男没妻，也不会要。
美和丑，不知分辨。
哥和妹，不知喊名。
乱交配，生男育女。
生自在，肥瘦不论。
养自存，死活不管。
人渐多，分散各处。
没房屋，尽住岩洞。
在巢出，教人盖屋。
没有斧，拿啥砍树？
没有凿，用啥抠住？
有巢王，会算会想。
拿断木，胡乱相架。
用树枝，随便相搭。
边篱笆，围成房屋。
房子小，柱像手杆。
搭严密，挡风遮露。
有房屋，还没有火。
尽吃生，人不像人。
燧人出，教人造火。
造出火，教烧熟吃。
烧葛根，吃它当顿。
烧菌类，吃也会饱。
有房屋，也有了火。
那时人，智慧不多。
男和女，无媒开亲。
多与少，不知计数。
年和月，不知分别。
结绳记，代替历书。
只会造，不知取名。
做皇帝，不会写字。
伏羲出，造字教人。
会写字，丢掉结绳。
百廿样，写字挂名。
老和少，都有名姓。
有媒人，男女开亲。
个走个，往来相认。
开集市，教人赶场。
做买卖，个个喜欢。
伏羲王，会算会想。
没他教，人不聪明。
人满寨，不会种田。
会写算，还愁吃饭。
神龙王，教造锄耙。
照钎锹，教挖山坡。
宽平处，挖作田塘。
陡山坡，让野牛住。
野黄牛，满山乱窜。
走回家，穿鼻子拉，
哞哞叫，不会说话。
不会说，它吃什么？
去问王，王说吃草。
神龙教，砍树造犁，
造木犁，牵牛犁田。
空肚子，跟在牛后。
犁田玩，上山挖土。
田种稻，坡栽小米，
3月播，5月薅草。
8月里，任人收割。
村村喜，处处欢笑。
一种米，做几样吃，
有打粑，有的煮粥。
有酿酒，有的做糖。
王的粮，做啥都好。
吃得饱，身子强壮。
男和女，咱去做活。
神龙教，各样有名。
10月冬，教种麦子。
春3月，豆黍间作。
种杂粮，防备年荒。
教认药，治病医伤。
神龙教，百样取名。
米做饭，就称作:奥。
肉做:南，汤叫:纳蒙。
吃什么，都叫做:借。
烟叫:晏，田地叫:雅。
火叫:玉，麦称:奥卯。
酒与茶，称:“蒿”叫“桔”。
锣和鼓，男女同宿。
“哩”姘“由”，是你爱我。
“獠”和“黛”，好坏相得。
“盛”和“闹”，春季冬节。
“闷”落“内”，天上下雪。
月叫“严”，“妲问”是日。
名叫“足”，便是舅爷。
说的和，人家喜欢。
神龙教，哪样都合。
有多了。我不再说。
讲些个，表他智多。
神农死，皇帝出世。
仙教他，贤盖天下，
见一桩，便知百样。
皇帝教，男女佩服。
教开山，弯山铺路。
教踩泥，打砖烧瓦。
教砍树，造房盖屋。
虎山坡，多有贤相。
找干戈，惩办恶人。
打鱼网，做衙管人。
造甲子，分定年月。
铸银钱，发行天下。
教种棉，织成衣布。
教养蚕，织成绸缎。
皇帝公会，会算会想。
他会想，设计衣裳，
缝衣穿，个个喜欢。
过江河，教造舟船。
牛犁田，驴马驮人。
皇帝教，样样出色。
古到今，代代相传。
皇帝世，天下人多。
有姓胡，有姓朱赵；
有姓黄，有姓张陆。
一样话，不同口音。
一种人，有许多姓。
百样姓，分宗开亲。
到王尧，还要更好。
人与人，不分高下，
哪人灵，拿去坐位。
那人贤，拿去做殿。
男和女，安居乐业。
王舜世，就不清净。
一下雨，就是9年。
洪水涨，淹没山坡。
通天下，处处死人。
人死多，王舜可怜，
派夏家，开河治水。
那夏家，手拿雷鞭，
雷公鞭，很是各样。
要它长，有好几丈；
要他短，像手指样。
雷公鞭，能赶山坡。
一挥鞭，开九条河。
开成河，水往下落。
洪水退，现出山坡。
通天下，沙淹田塘，
田塘淹，怎种棉粮？
恩公出，开辟地方。
他开辟，用脚踩踏。
头一脚，先踩广东。
因踩重，广东低矮。
四边田，中间江河。
边沿外，就是大海。
没岩石，广东少山。
从广东，踩到福建，
那福建，成好地方。
四边宽，中间成塘，
田四面，处处有水。
从福建，踩到广西。
在广西，处处踩齐。
那广西，地势平坦，
从广西，踩到贵州，
在贵州，踏遍各处。
高一脚，又低一脚。
下脚重，山谷就深，
山谷低，山坡就高。
到四川，踩去踩来。
反复踩，四川平宽。
东到西，万里相隔。
南到北，千里相距。
踩陕西，用脚一踢，
山去远，中间坦平，
手一抹，扒平砌城。
到甘肃，他撵山坡，
把大山，撵到僻处。
踩山西，成大田坝。
他不说，个个都夸。
到湖北，踩了半月。
到湖南，踩20天，
到江苏，只踩几脚，
踩几脚，江山分明，
江苏地，山堆边际，
中间平，尽好田塘。
好田塘，出产棉粮。
在山东，四边踩齐。
中间宽，尽是平地。
田土平，高山有水。
从山东，才到江西。
把江西，推到高处。
那江西，最多山坡。
山坡大，猛虎居住。
山坡多，猴子安家。
踩浙江，成大尖山。
山坡尖，出人聪明。
三坡宽，出人好心。
到安徽，踩得多时，
到河南，踩得多天。
踩多时，安徽平坦。
踩多天，河南广宽。
从河南，踩到吉林。
踩吉林，山去两边。
两边山，中间成河。
踩奉天，稻田纵横。
江南北，各有湖泊。
田泥深，米多鱼肥。
到直隶，踩得宽平。
踩得宽，官好坐位。
踩得平，王好坐殿。
古恩公，开辟大地，
通天下，处处都好。
1961年记。――摘于书《贵州民间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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