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

前几天跟随一朋友去福利院接其岳父上医院，我于车前等候，朋友进去办手续。不一会儿，朋友带一老者出来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农村老头，八十多岁，着一身深色衣服，滴撒着油污和其他东西，看得出久未浆洗，已辨不出本来颜色。老者随在朋友时候蹒跚地步出了福利院大门，及至近前，干枯黑瘦的脸上一双婴儿般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人，大概是见惯了人情冷暖，一丝表情也没有，不是没有表情，而是不具备产生表情的功能似的，如同一块黑乎乎硬邦邦的石头。
上车后，老者断断续续的述说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听得出来很不如意，只是在苟延残喘地活着。晚辈们也只是在敷衍，让他活着却享受不到一丝生命的乐趣。
从外形和子女的长相看，老者年轻时还挺帅气，1米80左右的身高，端正的五官，手长脚长，比例匀称，老了后却成为如此模样。
八十多年，人生的一世轮回，漫长也短暂，从出生到死亡，是谁也不可改变的过程，老来境况的结果，必定是少壮时代种下的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