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的最后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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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0.18@九寨沟 长海
下午在公司整理资料的时候,十月份去九寨沟拍照的顾客给我发了几张照片,时间过的实在是太快了,十月份还是什么都不懂得出第二次外景,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嘎巴临睡前和我说:09年最后一个梦。呵呵。
今年在不同的地方生活着,上半年还在合肥的那个鸟蛋学校的宿舍和仰老汉的家里过着没日没夜的生活。六七八九四个月在池州,哪里也没有去,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吃饭睡觉,算是这20年来最百无聊奈的一段日子。十月份来到成都,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虽然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上班的生活。
3月份的某天开始,失去了一群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朋友。5月份的某天,我从学校出来了。7月份的某天,她说她房子装修好就要结婚了。9月份的某天,妮妮姐说你先过来试试这份工作吧。11月份的某天,和寝室的兄弟聚了一次会,有人是开着凯美瑞来的。11月份的某天,坐了人生中第一次飞机去了三亚出外景。12月份的某天,我的外公离我们而去了,这也是我失去的第一个亲人。12月份的某天,我站在小酒馆里听王凡瑞唱着那首《青春》,满脸都是泪。
总是有人在不断的说操蛋的09你快滚吧,也总是有人去缅怀这可爱的2009。而我却找不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说明我的2009,这一年的变化比我以前的19年都要多很多,丰富多彩。人生总是在不断的大幅调跳跃着。大悲大喜,大起大落,而回头看来,总一些让人遗憾却又欣喜的事情。小远今天说:不要去为做过的事情而后悔。
而现在看来,最遗憾的还是没有回去见外公的最后一面。外公是个很寂寞的人,从小到大他都话不多。只是在家人的口中才能知道点外公年轻时候的事情。在国军待过,年轻时候喜欢推牌九,烟枪,倔强,喜欢吃甜食。而在外公的最后几年,我才觉得他是无比的亲切,老人家从来不会去宠哪个孙子,但特别喜欢和我说话,喜欢把他从报纸上看到的事情和我说。然而这几年他每次和我说话,眼眶都要微红。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偶然问起,他只说人老了,泪腺就敏感了。我真的不了解外公,或许我和他的性格都是那种不会与人去倾诉的人吧,在或许,他觉得我能明白他。每当想起外公因为灯泡坏了,有线电视没信号,换遥控器电池,找一种停产已久的药而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总是非常非常想哭。外公走了,走的前一天,小舅一家和我妈妈很巧的都去外公外婆那吃饭了,大家也很开心的在一起。而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外婆打我妈妈的电话说外公没有起床上厕所,怕是不行了。听外婆说,外公走的非常平静,没有任何痛苦,而且子女儿孙除了我以外,也都第一时间赶回去了,在120例行的检查后,他就穿上准备了好几年的寿衣。很风光的办完后事,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你可以赶到外公的尾七,他不会怪罪你的。
“首先感谢涛哥,感谢中国,感谢所有人所有东西。是的,因为你们,我的2008过的太他妈的操蛋了。年初雪灾时我在从成都回家的铁路上困了两天,那时候方便都是20一桶。藏独时我在成都,人心惶惶,听说有什么人肉炸弹啊饮用水投毒啊。地震时我在成都感受了强烈的摇摆,并在操场上露天的住了将近半个月。而现在,2008你走了,2009象滑精一样的突然来了,没意思,没方向,没心情。新个鸡吧年啊!”这是我在2009-01-01 04:08:38写下的话,哈哈,还是无比的喜感。滑精一样的09,我过的不痛不痒,我对于他没有抱怨,没有愤怒,就像那句恶俗已久的话所说的:2009过去了,我很怀念他。
2009的最后一个梦,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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