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此生,雨季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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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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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留住你,你的不羁,你固有的牵绊,你心之所向。不同的理想,成为生命的鸿沟,我们被隔成两岸。站在大雨滂沱的两岸,南风,北山,天各一方。
我给你我能给予的一切,包括荒唐莽撞又毫不真实的梦,还有内心深处的哀怨与渴望。
我流离在仅此一次的雨季,听雨打在楼房上的声响,恍惚间像是回到了故乡——与我一同长大的老房子。
雨季的老房子充满了江南烟雨的味道,潮湿的屋子里,升起一阵阵炊烟,坐在老旧的草凳上,望着窗外的雨发呆。雨水落在青黑色的砖瓦上,沿着瓦缝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打开咯吱作响的木门,眼前便是雨做的帘子,将我与世界隔离开来。撑开破旧生锈的伞,迈开脚丫子,踏在院里被雨水洗得发亮的青石板上,感受雨水打湿发稍、衣裳,感受空气里难得的清凉。
我除了能留住我对故乡的记忆,还有对故人的眷念——他们独特的声音回荡在淅淅沥沥的雨季,其他的我都无法永恒拥有到。
我徒劳的示弱和挣扎,我的不堪和我的彷徨。
我向死而生。
然而我庸碌的活着,拖着沉重的脚步在雨里无助彷徨,眼中是一层轻雾,方向看不清楚,远方摆在我们面前却是海市蜃楼般的存在。
我们的脚步落在被雨打湿的地上,没有方向的踟蹰着,犹豫着,咬牙坚守在彼此身边,为了爱情,为了我们此生仅有一次的相遇。
我向死而生。
我做好了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的准备,也都想好你某一刻会在雨夜里转头离开,我定不会要你留下,我会听话的放开双手。雨季不会再来,岁月如此漫长,我选择向死而生,至死方休。
我热爱不管不顾的人生,迷恋洒脱自由的人生,我渴望像大雨一般的存在——打湿你的灵魂,熄灭你的心火,凉入你的骨髓和血液里,幽居在你的身体里,每次雨季都用你心的阵痛来提醒你我不曾远离。
给我你的怯弱和信念,给我你还未来得及触碰的梦想。除了这些,你给我的,是向死而生的信念,是对庸碌过活的反抗的勇气,是我所拥有的最珍贵的,对漫漫此生的爱的仰视。
就向死而生。
眷念仅有此生,如同雨季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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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独
TARO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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