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学记]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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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KrSpirit·行思 201605828
之前一篇文章以古赋为题,写了《三命通会》的取格立用思路。但实际上早期子平诸多书再细分,各书还是有着自己不一样的小差异。除了取格还有其他一些细节的地方,由于没及时做笔记,早已经模模糊糊记不清了,这里行思简单记记取格立用,其他想起什么就写什么吧。
徐子平注的《珞琭子三命消息赋》可以算是最原始的思路了。但因为赋文本身就是与禄命法关系密切,所以其中有一些看起来和子平很远的东西。
而在取格立用方面,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月令之气最强,假如月令为官星气旺,即使见伤官,但处于失令亦无法为害。但就如先前所说,此后月令地位慢慢在下降。在《渊海子平》中提及过的“阴阳二至”论述在注中也有一段提及,只是在此后的书除了《神峰通考》命例中一提,其他别无再见。
其中有一段解释了月令深浅的问题,节气深着可先得进气,同时也影响到了应事早晚:“若当生年气深,则迎运前发其灾福。中气则主中停,如气浅,则所居欲交前运而方发灾福。更看逐年太岁如何。赋云:根在苗先,实从花后。宜消息之”。但比较奇怪的地方,深浅的说法在之后有两种解释,在之后的书中有的提及“深浅”的地方也用“人元司事”作解。而“人元司事”的记载一直没有被抛弃,在各个书中都可以见到,但奇怪用法又多没详细解说,其中或许又有许多可以发掘的东西。
《三命通会》的大概思路行思之前文章谈过了。《渊海子平》的思路实际上在小记中也说明过算是基本思想,但是少见命例并不太好确定细节。在稍迟一些的《星平总会》中,取格立用上比较接近《渊海》的思路,以财官印为主。在《三命》、《神峰》两书提及印绶时,分量较财官反而是轻很多,此书也算是对《渊海》取格立用的一种补充。
取格立用方面比较特别的就是《神峰通考》了。行思从一开始阅读古籍就不断用各种思路理解《神峰》思路,断断续续重复读了几十遍,确实是本好书,命学经典并非乱立。通过与其他古籍前后对照,一些用法也可以找到因由来路,不是凭空自创。只是近代对《神峰》一书评价比较偏颇,仔细对比,实际上书中用法比其后的许多子平书反而更正统。取格和立意方面稍微特殊,除了行思之前博客提过的点,还可以见到取格有一定情况下还重身旺身弱:“身弱则亲印绶阳刃也,身旺则自亲食神伤官也”,也是容易引人误会,纯粹以此来作为《神峰》立用思想太过偏颇了。总之还是很值得仔细琢磨的。
总结其脉络,实际上子平取格立用一直维持着以月令为凭的基础上。但因为月令某些月份无法取用、某些组合财官显而难以用起,而生成围绕月令的变化取用方式,而在这些方式之中,各书又有细微的不同。实际上,变化的思路在现今提及格局必谈的《子平真诠》一样可以见到:“是故八字非用神不立,用神非变化不灵”。命理繁杂繁复,也许正应对人事本身就是复杂而多变。技法的细微差异,也说明着命理难以全面,人生际遇、自身范围、理解方式不同,所以也引得在实践中又有各自的心得变化。
或许,也正是《三命通会》提及的:“大贵人莫过帝王,考历代创业之君,及明朝诸帝,无一合者。余尝谓天下之大,兆民之众,如此年月日时生者,岂无其人?然未必皆大贵人,要之天生大贵人,必有冥数气运以主之,年月日时多不足凭。余纪缙绅与凡民命同者,不能悉数……然饶多子而万则少,又万以谪戌死,而饶则否。其寿夭得丧又难论也……合是数人观之,岂所生之家不同,而各人所习之业又异,其保身慎修克俭长年,在吾人自求多福耳。若曰我命该富贵长寿,而不修德进学,骄恣不法,岂命之所以为命也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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