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ef Dobnig讲Wutz组。
***读书笔记,非商业用途***
(这题目起得也是,好像二组他家开得~(咦,难道不是战斗机部队都像他哥开得嘛…)) Teil Eins 我只在JG 26呆了一段时间——具体说是从1942年10月到1943年2月。在俄国,我们是猎手,凭借占优的飞机性能与火力掌握主动权——但在英吉利海峡前线,我们是猎物。东线敌机没有这么危险;敌方飞行员训练不佳,倾向于回避空战。但必须小心俄国的防空火力。有时,俄国人会把德方飞机引入隐藏有高炮的森林。德国飞行员常遭到手枪、步枪还有机枪的攻击。林中的俄国人把一切他们能有的东西掷向我们——不时便能命中——通常是击中Me 109发动机的冷却。在游击区迫降对德国飞行员来说无疑是死刑——很可能就被拖进树林残忍枪决。 调入位于法国的JG 26,一切可真大不同!在英吉利海峡前线这里,驾驶舱中的我,前所未有地频繁回头,以留心身后。训练有素的英国飞行员总是出其不意,喷火机动灵活,全副武装,我们莫名其妙就会遭到他们的攻击。大伙常讲,喷火会突然“封你喉”,此刻不机灵的人下一秒就挂了。但FW 190在低空比喷火快,英国高炮相对来说不足为惧。 初到JG 26的“欢迎”十分令人难忘。我到位于圣奥莫的指挥部报道,一位少校同我握手欢迎。我刚得知自己被分配到JG 26的2组6队,广播就拉响空袭警报。待命的飞行员们紧急起飞,混乱之中两架战斗机不幸相撞。骚动里,大伙倾巢而出,命令声喊得此起彼伏,片刻后,新人多宾锡被孤零零地留在值班室了。因为起飞事故严重,没人有空带接待我,于是我自己开车到组里,又到被分配的队里。我到了那儿就发现,大部分飞行员比我小,而且待我有些拘谨。对着一位已有八个击坠、经验丰富的东线飞行员,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六队驻扎在德吕卡东北一处庄园里,年轻飞行员和我都住在庄园旁的一栋楼里,军官大概是住主楼。我几乎见不到白天,天不亮巴士就来接人,单程行驶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后,于破晓时分到达德吕卡。各二机编队(又称海峡之滨的死亡编队)在此处领任务、驾驶舱待命。我们坐在准备室里,或者睡觉,或者忐忑等待即将到来的一天。广播里一传来点响动,身体就跃跃欲试,只等发布战斗命令。天黑后,巴士把我们送回庄园的驻扎地,有时会少个战友。 通常,我们在庄园气派的舞会厅里吃晚饭,伙食很好。“Wutz”·加兰德觉得在如此奢华的地方吃如此正式的一餐,礼节是必须的。这同我们在俄国的寒酸栖身真是天壤之别!这些摆成环状精美的饭食是冯多纳男爵安排的,出身高贵,一切都自然而然。他深谙礼节,全程条条有序,前菜美酒一个不少。他甚至会亲自猎兔子野猪,据说冯多纳男爵曾在非洲参加过一次狩猎之旅。冯多纳只是偶尔飞任务。他是他家族的最后一位男丁,年轻飞行员们总是受命要在空中保护他免于危险。 餐时餐后,众人祝酒。一人起身举杯,请愿得幸祝“少尉先生”康健。(今天看,战时这么讲显得吓人。让我想起罗马角斗士在入竞技场赴死前喊的话,“凯撒,将死之人向您致敬!”)杯觥交错间,夜幕降临,众人在酒精作用下更加兴奋。派对持续到午夜时分,之后稍微睡一会儿,巴士已经在门外等着接我们去德吕卡了——去过凶吉未卜的一天。 其他战斗单位的客人时常受邀参加晚宴派对,比如步兵或海岸炮兵部队的军官会前来商讨军事事由。这种时候,吃过饭队长们就会和客人一同离开,低军衔的飞行员们就得到庄园的另一个大屋里好继续开派对。那位著名的阿道夫·加兰德将军也会来看他弟弟,维尔海姆-费迪南德,他们可能在德吕卡和圣奥莫也见面的。 今天,我还记得一件后怕的事,很久没飞之后,我到法国,在那儿第一次飞FW 190型战机。于我,FW 190是性能优越的新战机,想到能飞它我很是激动——我在基地上空试了所有特技动作和急转,没注意到左手在操作节流阀时不小心把无线电碰关掉了,于是跟战友通讯都断了。降落后,他们告诉我说我运气有多好:一架敌机忽然出现在上方,数次尝试飞到我身后位置未遂。 我从未接受过任何海峡与英格兰南部区域空战的战术指导,全凭自己和我的良师益友,比尔维特。我是除比尔维特外第二年长的,我们成了好朋友,互相忍得了对方。这段友谊并未持续多久。1942年11月27日,比尔维特的命运在肯特海岸的福克斯顿迎来了不幸终点,被他扫射的列车爆炸,也炸毁了他的飞机。 Teil Zwei 广播里,德国新闻报道盟军轰炸了莱茵兰的一所学校,造成数名学童死亡。’作为报复,英格兰的民事目标将立刻被打击。’这则报道所言不虚。 1942年11月27日,时任队长费迪南德-维尔海姆·’Wutz’·加兰德指示执行当日不列颠海峡港口侦察任务的两机编队长海因里希·比尔维特上士,深入英格兰,’凡是会动的东西都开火。’我,约瑟夫·’朱普’·多宾锡军士,像往常一样被指派和比尔维特一起飞。受命后,我们于14:58从阿布维尔-德吕卡驾驶FW 190战机起飞向北,满油满弹药。 我们在阴沉的天空下,先到加莱,再从那里横跨海峡,编队密集,保持低空飞行,已避开敌方雷达。无线电静默,天气条件越发糟糕。这时我们发现离英格兰海岸峭壁不远处有一艘敌船。比尔维特领头,下令攻击并从远处朝货船一阵短连发,而后拉起,忽然像又急转。我在紧跟在他身后,时速大约300 km/h,也朝目标开火,却忽然发现自己前方有一条垂直的绳索。防空气球!说时迟那时快,在已经距离绳索很近的地方,我的第一反应是将FW 190机身侧滚。这绳索连着货船,是为德国飞机准备的陷阱。气球位于云层中,是看不到的。我有在波兰和俄国作战的经验,但在英吉利海峡,刚才是又学了一课。 现在没空多想,我们得瞒过位于峭壁上方的英国防空部队。我们以密集编队在低空沿着峭壁飞行,直到海滩。长机选好适当位置后,我们急速拉起略过海岸炮台。继续在低空飞行——这也是一种防护——朝北飞往英国腹地。回过头去,英国人在朝我们开火,炮口还在发射,拽光弹的轨迹依然可见。 比尔维特领飞,我们’麻烦制造队’袭击了多个目标,包括阿什福德镇。之后转了个大弯向南归航。不久,我们发现前方出现高架铁路路堤——一列火车送上门似得正从莱德海岸朝内陆方向开得嘎嘎作响。位于列车同一高度的长机立即开火,击中列车一侧。刹那间,我看到火车原本所在的地方,巨大的灰云卷着火光朝天迸发出一个’V’字。比尔维特的FW 190战绩已经消失了。我的战友同他的战机,飞入了车头爆炸产生的恐怖冲击波中。我没有开火,而是本能地拉起飞机向左。右侧空中,金属碎片四散。我余光看到比尔维特的FW 190A-4’黑色5号’翻到堤岸的另一侧,右侧机翼已经没了。我继续爬升,转向港口,经过还在冒烟的被毁列车上空,后者已经脱轨翻下堤岸了。而后我又飞过我的战友、也是长机被卷入爆炸的地方。可是,我还发现了其他东西,四架喷火自北向我而来。发现不妙的英国人身后明显拖着黑烟,表明他们正全速前进。这倒没什么,低空区我的FW 190(WNr. 596, coded’11’)比他们快。只有6000米以上时,喷火才加速更快,更灵活,而且这些特点只有经验丰富的对手才善于利用。 是时候撤离现场了,我在低空向南转,轻而易举甩掉了四个对手。朝海岸飞行的路上,我向一座水塔和海滩上的一些军事设施开了火。 于15:45在阿布维尔降落。 很久之后,我从网上得知,英方只有火车司机查尔斯·吉尔伯特一人在列车被袭中受伤。受损的LBSCR(伦敦布莱顿及南岸列车公司)的D型车头,于几个月后的1943年3月11日修复完毕,并在同一路段再次投入使用。 Teil Drei

为了保存babyq和三哥的形象,选择性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