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自述:最后的一个星期
萧红给人的独特而细腻的文风,和她尤为敏感的触觉有极大的关系。她自当沉浸在感觉之中,在文字之中。风尘仆仆的哈尔滨,她羸弱的身躯栖息于某个冷冰而残余她和她的郎华一丝体温的屋角,在长久地用每寸体肤感受饥寒交迫后已便是她和她的情人温暖的“家”。她其实也是如此有韧劲,在自己单纯的感性的蒙蔽之下从忍受苦难到接受苦难,以至于在这“满洲国”的压迫驱赶之下,竟难以离别这苦难!不过,谁也无法确信何时才是真正的苦难的开端!
那同命运的小雨奄奄一息地立起又翻下,四面白墙之内的来自“破烂市”又即将回到“破烂市”的锅碗瓢盆,还有那和情人一同肆无忌惮地溜达的“商市街”,她的哀伤溢于文字之外。那是从四周弥漫而来的悲伤,或是头顶的沉云,或是脚下阵阵作响的泥土,或是四面昏暗的街道,向你袭来,吃到你心里去,如醍醐灌顶般将这股悲伤贯穿整个躯体。就是在这样一次次体会这细至指尖的哀痛之中,她把自己如藏在海下的冰山的内心慢慢暴露在这“空气”之下。
那同命运的小雨奄奄一息地立起又翻下,四面白墙之内的来自“破烂市”又即将回到“破烂市”的锅碗瓢盆,还有那和情人一同肆无忌惮地溜达的“商市街”,她的哀伤溢于文字之外。那是从四周弥漫而来的悲伤,或是头顶的沉云,或是脚下阵阵作响的泥土,或是四面昏暗的街道,向你袭来,吃到你心里去,如醍醐灌顶般将这股悲伤贯穿整个躯体。就是在这样一次次体会这细至指尖的哀痛之中,她把自己如藏在海下的冰山的内心慢慢暴露在这“空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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