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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当老师好些年了,中午忽然想起当老师的时候,六月份我们学校会组织对高考进行监考。我和学校的一名女老师被分配到一组,监考理科综合考试。我都忘了女老师的名字了,就记得她身材瘦小,戴着高度的近视眼镜,是学校的英语教师。考试结束后,我们在一个教室里统一封存考卷,封完考卷后,县教育局会派车过来取走答卷。不幸的是,在封装答卷时,我把客观卷的答案封进了主观卷的袋子里。于是报告教务处主任,教务处主任过来后,对我说,你想办法把封条揭下来,揭不下来把头放在这里。我于是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揭封条,用尽一切才智和手法,也许是太专注了,我感到自己就此可以步入梦境般的田地,周围的人都不说话,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很慌张,最后彻底平静下来了,世界就剩下了我和浆糊,我们都在努力争取着一张窄窄的纸条,谁也不会让哪怕一毫米。最终,教导处的另一位副主任把我拖入现实世界,他大步走进教室,夺过我手里的袋子,撕掉几乎凝固了的封条,他手里另外拿着一张崭新完整的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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