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的路灯那样熟悉得亮着,照射几束柔光进窗榭;风扇规律得转着头、吹着风,并不聒噪;角落里的虫鸣若隐若现,但我并不确切,是记忆中或者真实的。 看完一篇讲小女孩heidi的电影,背景是瑞士阿尔卑斯山脉的春冬山景。山脉永远盖着银色的帽子,靠近山峰的草甸是牛羊的进食宝地,更是七八岁h
窗户外的路灯那样熟悉得亮着,照射几束柔光进窗榭;风扇规律得转着头、吹着风,并不聒噪;角落里的虫鸣若隐若现,但我并不确切,是记忆中或者真实的。 看完一篇讲小女孩heidi的电影,背景是瑞士阿尔卑斯山脉的春冬山景。山脉永远盖着银色的帽子,靠近山峰的草甸是牛羊的进食宝地,更是七八岁heidi自由无忧的天堂。那紫色的薰衣草,灰白的的蒲公英,鲜艳的红花,苍翠的野草,空旷高拔的草甸上空翱翔着威武的雄鹰,那清脆空灵的鸣叫在山谷里绵延开去、直至千里。 我的童年何尝不是呢,heidi所经历的一切如若梦中呓景,在记忆长河里蜿蜒 起伏。 尽管我们置身高楼大厦、被穹宇危楼重叠包围,不能看见一座山、望见一只鹰,内心深处,纯真的年代、淳朴的乡风依然清晰可触。 在混杂的世界琢磨得老练世故,胸膛总是觉得被千斤的铅块重重压着。 也只因如此,在夜里全无荫蔽之下,被凉风唤醒 睁开眼看天上银河繁星才会如此感动,以至泪水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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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ny 赞了这篇日记 2018-06-24 00:5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