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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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奥奥帅裂苍穹 |
我们看的见的都是过去,只是这个过去离我们很近很近而已。
一直很喜欢的一个歌手许嵩出了一张专辑《早睡身体好》。
整张专辑听到最后,曲子排在最后的是最感动的早睡身体好,曲子排序的用心体会到了。听着这首歌,想了很多,下笔却难以成文…俗世纷纷扰扰,有人浑浑噩噩度过,却也有人不甘,仍旧怀揣梦想,嗯,早睡身体好。希望每个人能,早睡身体好。
可是我对十年后的自己毫无概念,假设与构想都无计可施。宛如用头发打成的结,却套不住兔子的尾巴。只有以未来时的身份,从现在时里去会见那个过去的自己。
相距十年,却近在身边。
回忆拥有万能的柔化的力量,连一辆脏兮兮的公交车都出现朦胧轮廓。早年的破旧公交车,前段和后段由一截折叠的橡胶连接,好像手风琴里拉长缩短的风箱部分。
演奏混乱的音乐,如同掌纹。
小学时记忆模糊不清,初中与高中过分地陡然鲜明:冬天早晨半梦半醒地去上学,在路边买的热包子吃完剩下一团温热的绵绵塑料袋塞在裤兜里。公交到站后,挤出人群,在过分拥挤的时候得拼命将还留在车厢里的脚掌拔出来。发型和衣着更是顾及不上了。
从哪里算起。
遵循当时的“流行要点”,拉链停在1/3的地方。运动服的肩线整个朝后扯下去,总之不能穿得太过服帖,为了表现得足够随意。唯一能够突出的只有鞋子。
每次坐火车,透过玻璃看着窗外,漆黑的平原,落着总是惹人联想的纷纷的零星雨点,很少经过城市,有也只是被橘黄色路灯孤单照亮的无人马路。更多时候,像是在光创造的轨道上前进。
竟然又一次,而且是前所未有完整细致连细节都回忆了。夏季里还没有开始泛红的森林,密密麻麻的根枝绿得浓郁。当大雁的翅膀在天空追随流星,龙胆花燃烧了整天银河,被浆划破的月亮变成古铜色。
什么是永恒呢?
不是种子却落尽土壤。
总有一天,要以翠绿的形式,回归地面。
前几天,被一场雨堵住去路,晚上的风很凉,觉得冷了,衣服拉链拉到头,又在脖子附近掖紧些。散漫的望着远处,楼房,树木或是它们中间漆黑的天野。
印象里是每天睡觉都会做梦的体质。而梦是具有一定重量的,能将人陷在当时的梦的气味中,即便醒来依旧留有沉重的眼睛或手。
必然,有些很好的梦,希望它成真。
大学城有家做饮料和酒的店,墙上的留言贴,照不到每一处的日光,窗户后是绿色的树叶。时间都静止了,而它还在老化,没有人到来,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
鸟落到屋顶又飞走。
随着呼气散下去,完成平静的喜悦。
差不多从高中起养成的习惯,每次想逃毛概课都没有明确目的,只是沿着马路一直走,甚至横跨两个区,从龙湖春天一直走到万达广场,住在我这里的人或许可以更加理解其中的距离。脚当然是会疼的,被迫中途不断找地方坐下休息,差不多就是这段时候,我开始真正地认识这个城市,它哐当哐当驶过身边的公交,淮河路两边人潮拥挤的百货店,门前等着打扮漂亮的女孩子,而在下一个的某处,弄堂口前也许还摆着卖玉兰花的地摊,即便在下着雨的冬天,依然有蒸满了白色水汽的玻璃提醒着什么叫人声鼎沸。
然后就在公园前沿着它长长的坡道走一遍然折返回来,再走一遍,再有第三遍。
所以最后的结局大致是这样的
经过一整条落满樱花瓣的路,一整片竹林。不常见的红色的公交响亮而过。
回想起之前在那个小车站上仰面而坐,仿佛心脏融化掉它的右上角部分。
候车的路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很适合稍稍地哭一哭,眼泪从眼眶出一些,但很快就干却的轻微的哭。
虽然原因始终说不清楚。
但天气始终是,
微凉的绵绵的雨
冷清和空旷
除了冷清和空旷
那么,想哭就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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