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陪你到老的人
我知道一路陪伴到最后的,不是父母、不是丈夫、不是孩子。只能是那个棱角日益清晰锋利的自己。
高中的时候,同寝室有一个女生最让我羡慕而痛苦。我一度怀疑她有催眠术,对每一个人催眠然后让他说出心中的故事。继而晚上熄灯后添油加醋的将这个或那个同学的情于何起、内心曲曲折折的小情绪讲给我们听。
当然这不足以让我嫉妒而痛苦。当时学校里有医务室,请病假必须要医务室开病假条才能回宿舍楼或者出校。我当时姨妈痛,只觉得不能正襟危坐,要蹲着,要摁着小腹那疼痛才可忍受。自然是不能上课了,班里的同学、还有我喜欢的男孩子,怎么能让他们看到我如此,我的痛苦、我的面色蜡黄个中原因难以启齿。医务室以无法诊断拒不给我开病假条,想到上周小长假我寝室的那个女生开心的拿了病假条请假回家,还和我们说了和校医如何聊的热火朝天,轻轻松松就拿了病假条。当时的我痛恨自己沉默寡言不善交际,加上小腹的疼痛,竟蹲在地上痛哭起来,终于在我的痛哭中校医质疑又犹犹豫豫的给我开了病假条。
此事,成了我的心病。我决定知耻而后勇,开始和自己别劲兒。本来沉默寡言不善交际,突然开始用力过猛、热情百般的待人,结局自是可想而知。为此我还消沉自卑了一阵子。
如今,已能和这个我不甚满意的自己握手言和。我接受她的沉默寡言,她接受我的不切实际。
有一篇朋友圈文章《这世界有两种人》,内容粗看后,在鸡汤的内容外我觉得这种分法很有道理,你看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掰开自己的伤口,然后把同情、安慰甚至眼泪一起撒到伤口上然后看着它慢慢愈合;另一种带着伤口默默生活不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不多看一眼,只怕看了会受不了那疼痛。那伤口也不知不觉痊愈只剩下浅浅的印记。你不能说哪一种更好、更科学,因为伤都会好、因为你会经历这两种也许一次也许十次,然后精准的选一种修成你的疗伤大法。
不知道是否又偏题。我写文会先想到一个点、立一个题,然后天马行空的想着写着,最后免不了偏题、跑题、有的时候不着题。只能寄希望有一天可以写出名,这样他就是一种独特的文体,不至贻笑大方。
这几天,喜欢追剧到很晚,然后对着一片黑暗静默的听着和自己的对话,这感觉让我很清醒,想明白了很多纠结萦绕的事。此时如果不受父母担心忧虑的约束,出去夜跑一番,那必是神清气爽、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