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亦是结束
Mtgcn翻译组于我来说已经是个久远的名字了,应断杖的邀请,写一段话配上整理的旧文。在我最无聊的一段日子里,我每天唯一的娱乐就是看断杖整理的mtg列将传,所以断杖的邀请,我实在无法拒绝。
翻译组成员这个头衔安在我头上的话,要在“成员”之前加个“前”。我是前成员velkyn-velve,这个词组选自黑暗精灵语。我研究过一阵,不过我实在没什么语言天赋。为了方便起见,在组里常用名是nameless,这是当时顺手从最常用的某张黑牌的名字里选了一个词。
看了看狼大的回忆,我觉得我实在懒得去说自己和万智牌的那些陈年旧事了,想起最初相识的那些人,脑子里出现了朴树的《那些花儿》。
我和这个圈子里的那些阳光少年不同,这个圈子给我的回忆很矛盾也很复杂。最终我交到的朋友也很有限。万智牌是一个与人结识的契机,然而更多的人最终以不同的方式分道扬镳。我现在还在玩,或许惯性多过喜好吧。
我不是翻译组第一批成员,却也是早期成员之一。这么多年来,看过了各种变迁,比如狼大的两任前女友这种事情我会乱说?断杖说希望给个平台让感兴趣的年轻人可以交流。至于我,我想,相比翻译,我更喜欢和人交流八卦,却不知有没有人有兴趣。
现在以及将来,我都不打算参与翻译组的活动了。其实我一直不喜欢翻译,我在这个组里干的活儿最少,当年因为对这个游戏的喜爱盖过了对翻译的讨厌,现在对这个游戏没那么喜欢了。
早几年,许多万智牌内容的爱好者特别喜欢在翻译的同时加入自己的批注,后来他们管这种东西也叫吐槽。曾经我也干过类似的事情。回头想想,这是很糟糕的做法。不顾读者想法夹带私货是不对的。尤其当你在一个更宽广的平台上时,你就不能只考虑自己了。
有人说翻译是一种再创作,或许吧,但是我认为空间极其有限,连翻拍都算不上,最多就是修复。
翻译不是相声,不需要译者在角色上跳出跳入;翻译是小品,要的是一致投入地演出。当然,现在的年轻人许是对此不以为然,这是一个深受弹幕毒害的时代,大家已经习惯了在气氛最悲的时候说两个荤段子调节一下。为什么评论音轨只在光碟版上有?因为那是家庭娱乐,只让你回家一个人慢慢看的。
弹幕文化为何流行?从我个人经验来说,这可能是因为个人的创作欲望如同洪荒之力一般难以克制。就我本人而言,虽然万智牌给了我无数启发,但是翻译得再漂亮,我也很难认同那是自己的东西。
有些翻译爱好者很有天分,可惜他们满足于在前人的基础上去创作。这是一种遗憾,创作的最大快乐,是看着自己的人物一点一点站起来。拄着别人的拐杖并不能算真正站着,有时甚至你只是给别人打了一副拐。不要以迷弟迷妹自居,给人作拐实际上是令人讨厌的行为。有人给你做一次拐,你就知道了。话说回来,给人做拐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中国有句俗话:文无第一。情绪不同,社会不同,心境不同,你总能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改进。如果你隔几年回看自己的作品就能明白这一点。你怎么改,《红楼梦》都是曹雪芹的,我们鲜少提起高鹗;你怎么改,《四世同堂》都是老舍的,我们基本不提马小弥。
如果你喜欢创作,那么不要在翻译上浪费自己的天分。如果你真心喜欢翻译,那么首先恭喜你。其次你需要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翻译是很艰辛的一件事,付出和回报往往不成比例。
在组里,断杖老师和绯红老师都是很好的译者,他们踏实,专注,肯研究。等等,最近我觉得断杖受工作影响变得浮夸了,那么删去断杖重来一遍。
在组里,老师和绯红老师都是很好的译者,他们踏实,专注,肯研究。相比之下,我这个人疏懒而且思维跳脱。和绯红老师一比,我知道自己成不了一个好译者,所以决定去寻找自己喜爱的业余爱好。
结论是,如果你喜欢翻译,向绯红老师学习准没错。如果你喜欢聊八卦,这个组里这些老同志加一起也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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