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性魅力与女性魅力
恋爱的双方有提供给对方异性魅力的义务,也即你得给她男人的感觉,而她得给你女人的感觉,比如在身体方面,女人减肥不离嘴,雄性则热衷去健身~当然啦,上面所说的是生活之能够有余裕者,而在生活之基准线上挣扎的人们是无暇去打理这些的。 窈窕、婀娜、妖娆、美艳、尤物、风姿绰约、肤若凝脂、艳若桃李……人们常常用这些多姿多彩的词汇来形容多姿多彩的女性之美,相较而言男性之美似乎要单调些,那么什么是男性美呢?这颇让现代之后的男孩们迷茫。也许有人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在普遍人性论的基础上我们还是能总结什么是相对纯正的、什么是相对美的,就像眼前有一片庄稼地,有经验的农人会一眼看出哪些是好苗子。假如以各种花树来比喻女性之美者的话,则可以白杨树来喻男性之美,那么,我们就很容易想起那个极适合来形容男性之美的词汇,即:英姿挺拨(古人说是“玉树临风”),当然这也暗合了人们对男性性官的联想。这里笔者不禁想起有论者所说的,因为男性生殖器的外露而破坏了人体的整体线条的完美,所以女性身体更美,但这貌似是力比多过剩的学者的推论,我们不妨看看米开朗琪罗的《大卫》。尼采是深谙男性之美的,他说没有希腊英俊的男青年则不可能诞生出柏拉图哲学。而叔本华在其广为女性主义者诟病的《论女人》里却说:“只有当性动时,男人才会失去理智地认为矮小、窄肩、肥臀与短腿的人是美好的性,女人的美都与性冲动紧密相关。”显然是在以男性魅力的标准来要求女性,笔者却要说,叔本华大哥你被毛毛糙糙的欧罗巴女性欺骗了,您们洋人没有见过什么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们经常会听到一句广告词叫“以红养白”,这就是东方女性魅力的流溢,这也是东方重要的养生法则和美学法则的一种表现。所以有论者称东方文化很倾向于阴柔的女性文化,所谓“玉树临风”之风,不就是风流倜傥吗,且不说道家那不分雌雄的“藐姑射真人”,不论是“浴乎沂,风乎舞雩”,还是“风飘飘而吹衣”,不都有几分女性美吗?本来不论是男性美,还是女性美发挥到极致都不失自然之大美,但东方修士偏偏要追求阴阳和谐、抱元守一,比如“东方不败崇拜”,流风所及,这是不是论者所说的东方文化的女性色彩呢? 一个女性朋友拿她男友和她未来的小叔子的合照给我看,我觉得很不错,旗鼓相当的兄弟俩站在一起,使他们更有型了,简直是相得益彰,要比他们分开照美些,好像各自的优点可以分散到对方身上一些(这种感觉我们在看名媛的合照时,也可以感觉到,所谓群芳斗艳)。 和平年代,质朴的男性之美是匮乏的,或是不显达于社会的明面,以笔者工作的码头为例,这些彰显男子汉魅力的地方是找不到一棵女人头发的(与军队里无异),而且他们还得服从办公室里女性职员或是女性化了的男职员的调度。推而广之,风尚所及,明面的男孩们就普遍流于女里女气的,相比之下,相片里的弟弟,倒是颇有几分刚毅之美,颇为难得,刚毅之美是本属于男性的,当然我们更容易在武夫身上发见,君不见北洋军阀们一个个的颇有几分武夫的刚毅之美,有这份雄姿才能领导群雄。 反观笔者自己,是与这种男性美背道而驰的,只能羡慕而已,阿城曾自嘲说“驼背,水蛇腰,腐朽文人模样”,笔者虽不才,也只能追求这种超性别的自足形象了。说来,文人是缺乏刚毅之美的。 古代那些秀才先不说,胡适一派虽然仪表堂堂,但更是一种偏中性的(超性别化)的书生的秀气,包括韩寒,周氏兄弟也是一种书生气,周氏兄弟一个主凌厉,一个偏逸气,外人嘲之为“师爷气”。或许知识是中性的(超性别化的),真正禀好知识的人不自觉的也就中性化(超性别化)了,这种超性别化,首先区别于女性化(即被女性同化,比如奶油小男生),其次区别于不男不女化(就是畸化),这后两种就是社会上普遍反应的女里女气、或也称之为“中性化”(注意这个“中性化”的称法与我前面所指的中性化(超性别化)的区别)。 对于这两种女里女气我们常不加区分,其实区别很明显,女性化是很普遍的(比如贾宝玉),特别是在和平年代,并不是不正常状态。而另一种女里女气,是一种生殖系统的畸病,女性的男里男气也可以以此推之。 千古文人侠客梦,文人们也常垂涎武人的刚毅之美,近人谭嗣同庶几兼而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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