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人,眼中的世界,轻叹时光一箭不返。日月不息,追梦不止,做个行者,在路上。
又到了一年的尽头,此刻的我正在反思这一年所发生的事,又一次的“新生”,微笑、酸痛、别离、独处…众多的回想画面那时感慨万千,此时热泪盈眶,会发现原来再精彩绝伦的电影电视剧,再诗情画意的旁白都比不过自己的自导自演,因为年轻的你我的人生都大抵相似--也许你我都一样比如理想还未照进现实,现实步步紧逼,倍感如临大敌,会绷紧自己的神经告诉自己不要轻易缴械,深知这一路坎坷至极凶险异常,咬咬牙还是能挺过去;漫漫黑夜忽然会睡不着然后一宿未眠,缘由即可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去有关他(她)的一切犹记心里会情绪导向的深感抱歉只是远方的他(她)已杳无音讯,只是说一句话寻那个人听听似乎只停留在想象里;(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哦,你是谁啊…明知时间改变了人的模样,会冲散一切,让浓的变淡,让淡的淡到不曾有过,既然以前如此,今后也一样,然而一旦攥在手心里谈何放下?假如生命中不曾出现过那么一个人,你就无法拥有通红的脸和怦怦怦剧烈的心跳。这有没有诠释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父母在老家为你我支撑半边天,无论是在学生生涯还是职业生涯照旧包办家中大小事务让身为子女的我们知道每次航行都有港湾可以停靠,世界会弃你,可家不会,可这么老了,累了大半生,本该歇一歇了,他们把手一挥说道你在外面拼,我们还没到享受的年纪,每回游子思乡,当二老浮现在眼前时扛起的责任和无偿的奉献会温暖整个寒冬,给心灵上的启迪和滋润是任何鸡汤都无法比拟的;城市如此纷繁,是不是你我一样都闹中取静,找个僻静的地方独处一番,思考筹划,描绘蓝图,萌生出新的想法,不仓促不停滞的付诸努力,尽管回报短时间内给不了我惊喜,但层层叠叠的堆积,聚沙成塔的道理我自然深信不疑,自然自有生长法则,凡事都有个过程,从种子到发芽至开花后结果,不可颠倒,如此发展,参天大树必挺拔屹立不倒,枝繁叶茂必吸引鸟雀成群,从独木到成林,非一日之功。…真的回不去从前了,各奔东西的我们再一次相聚又是何年,我只能说我很想听听你们的故事,分享你的心得,一定很能打动人,只因这是不搀杂任何的虚假这是真实的揭示!
上海的冬天没有去年的冷,来这三年了,这个城市的人潮涌动,只有到了晚上才有冷清点的迹象,看不到星星,鸡犬不能闻,山只有凸出的小山包,虽有阡陌田园却无潺潺溪流,这完全是和家乡另一番模样。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聚集了一个国家所能展现的最现代化的都市,最高水准的基础设施,最具竞争性的人才比拼,厉害拔尖的人一抓一大把,也许在小地方偏安一隅宁愿苟延残喘固步自封,在这样一个开放高地坐井观天、闭门造车可以说是自掘坟墓,上天不会垂青,只会唾弃如此种种的颓唐不上进!这些实实在在的冲击是这个迸发出活力的城市能够公平公正毫无保留的给你我上一课让你我有所领悟。乡村寂静空旷,传统的余温仍存,然而却不可避免的遇到瓶颈?怎么去寻求一种平衡(耕者尚有田,有田宁愿租,农人弃农事,辗转搞副业。背井离乡者,皆系因无奈…既保留传统文化又能够保证乡村经济取得突破口是一个必须面对的命题,我们这一代人注定要为此而战,毕竟乡村发展还是相对很缓慢,可一旦走工业化了又不得不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用资源换财富?用身体的摧残换来日后的富贵?这两难如猛虎,怎么驱也是一个命题)是你我从乡村出来的所能够盼望有所改观…
题外话,写这么一点也得二小时,因为我要用心去完成,其实在一个月前有闲我就着手准备了,去构架脉络,去规理思路,这必须认真对待,唯愿认真严谨,不求徒有其表。这几天都会晚上会续笔,今天先到这。夜已深。
昨晚本来是已经写好了,然而稍微不注意被我给删了,且未备份,这可是我的心血铸成的成功啊,不能因为疏忽而销声匿迹,有一种像失去了自己的心肝一样不安,第二日得知有回收站功能还原了,万幸!能留给它一条“生路”!谢天谢地!…
昨晚恰逢是跨年夜,喧嚣占据了一切,几十公里的外滩新年钟声按时敲响,估计又有几十万人聚集在观景台互诉心愿、祈福安康,然而对于其他人比如警察和巡逻队员来说却是一年中警觉性最高的时候,人一多突发情形发生的概率越大,魔都似乎早已对这种不管是骤然的人流还是呈几何式翻倍的人流涌上外滩的情形当作平凡…黄浦江和苏州河交叉,分割,把江两岸分割成浦东和浦西,往常的话左岸的浦西万国建筑群金黄色的灯晕,右岸的浦东巨屏点亮着一颗心I love Shanghai!左岸的哥特式建筑,右岸的现代式玻璃钢架建筑,构成了上海迷人的气质和不羁的风韵。顶级城市是吸纳人才,树立标杆,引领革命,中下级城市是流出人才,靠拢标杆,跟随革命。这样的超级城市,一年营建多少栋摩天高楼早已不火,一年修筑多少公里高架已不新鲜,一年进驻多少外国企业已很稀松,一年续补多少条地铁新线已难成猛料,一年打造多少个像静安嘉里、大悦城、日月光、环贸广场等等这样的主题休闲广场已无太多太多可以成为谈资的东西,不得不惊叹这座城市拥有的实力和释放的能量,开放包容…
说到这,不得不说,家乡城市虔州,即赣州的另一古名,个人偏好,喜爱叫其为虔州,不觉得虎字当头罩文显冲,尽管虔州叫法久远于赣州名称,不过也庆幸赣州保留了几百年近千年而今未易名,活的史籍…然而令我感到遗憾的是我们在学生生涯的课堂里面,有古代史、现当代史却太少披露或者阐述地方史,几乎一县有县志,然而大半人未曾翻阅过,都说历史会重复它的过去,过去发生的事可能现在还会重演一遍,地方史迟迟进不了中小学课堂,让身为后人的我们连我们自己所在的县所在的城所在的镇都知之甚少,要知道南方山区丘陵地带的府、县、镇通常所辖范围都广阔,我活了二十几年了,在本镇连方圆几公里几十里的地方仍旧未摸清,山一重接一重,路蜿蜒再蜿蜒,猎奇心一发接一发,所以每次回家我都会往丛林身处进发,每一次都会换路线,然后发现了破败欲塌的还写着革命年代口号渲染气氛的老屋,老屋杂草疯长,梧桐树掏空瓦砾,土地庙香火不再,屋前禾坪坑坑洼洼凹陷一处又一处,塘里浑浊不撒网,屋后竹林孤自长,丛林深处再无人家,农人造屋都往镇上迁…去考察一番,拓宽视野,也给了我极大刺激和思索,就是为了弥补当初学生时代读书刻苦无暇顾及探奇之志,这是课堂里面完全获得不到的一手资料!更是为了有朝一日回归家乡更加理智透彻的开发利用家乡的山山水水,并且更能体会到乡村不能丧失由古沿袭至今的农时农事,乡村若无袅袅炊烟,若无稻谷飘香,若无瓜田李下,若无蛙鸣鸟啼,那还叫什么乡村!当然有人会反对复古觉得做工夫劳骨伤筋收获又不丰卖不到几多钱还要听天由命,但我们可以改良,我们仍在探索,相信还是有很多人发自内心的崇尚田园拯救田园!…就是因为众多人欠缺地方史的熏陶和浸染,不明过往不知地情,容易做出欠妥当瞎指挥的决策,导致城市建设、乡村建设有表无里,点面脱离,旧的就拆,老的就挪,觉得碍眼跟他们的政绩不搭,可是这一切又由谁买单?又有多少人过失却免责??有多少人被捧上歌颂之坛?有多少称得上是良心工程?我们能够留给后人什么?那心目当中本该就是美如画般的存在已经渐行渐远、朦胧如纱。故我觉得赣州在建设赣闽粤湘交界地带区域中心城市的进程中决策者能够躲翻翻地方志、县志,从古籍中寻得良方,铸就精品,不愧于苍天,不负于黎民。
早先在赣南比如一个村都盛行依村形结土围,学术上称之为围龙屋,包括闽西的土楼也是此种样式,只不过土楼一般是圆形而围屋方形长条形不规则形兼而有之,在我刚开始记事的时候下老屋就要经过一排土围,人行道是鹅卵石铺就的道,可是伴随着上面的新农村建设,说拆就拆了,当时试问有人阻拦过吗?从断壁残垣到荡然无存也不过二十年以内,可是想过么我们的先辈花了多少时间多少人力物力脑力去营造一幢可以容纳一个宗族好几个房支系可以住好几代甚至遗存近百年任凭风吹日晒雨淋雷劈也至多留下一星小伤,或许只需半点修葺,先辈讲究营造之艺和土木之精,才能诞生出内敛又不失大气,功能俱全的大屋…完毕从废墟处耸立一座座一栋栋千篇一律的遍布中国大江南北可以说几乎没有包含任何传统因子的新式钢筋水泥房,岂不痛心疾首?我们能留给细人仔什么遗产?又有多少?我们保护的不周,在迅雷般时代发展上,我们猝不及防,还会无所适从,视野局限,当然也有时代变迁我们并不需要住在古朴的老屋,但是当初为何不折衷非要撕裂它?粉碎它?曾去过潮汕,有感于不管是其市区还是村落都遗留大批被“胶几人”称为下山虎、四点金形式的建筑,这些建筑一字排开、错落有致、秩序井然,他们对自己的传统文化有充分的自信,也敢于反抗妄想破坏的念头,也善于吸收西洋特色为己所用…
作为一个有960多万人口的市,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是本地人工作都往闽粤(绝大多数集中于广东和福建)沿海地方,人力资源流失之多主要是青壮年(当然这和大部分中西部地区一样),假设一户有四口,平均一户就有一人转去外地务工或者常年在外,有六十万左右人在外地发展,这六十万人一年的大宗商品消费平均为接近120亿(我主要计算吃和住房,已国内一二线城市为例,吃12000,住6000),15年赣州全年GDP官方显示是快达到2000亿,这么一看,令人惊讶,这个地方为其他地方贡献了很多,然而对本地却是一个“缩水”,成就了别人却埋没了自己,无形之中助力了他乡,却“委屈”了故乡…所以有些地方比如上海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土豪,有钱任性,“挥霍”一点是一点,有钱腰杆子硬并且直,境界和格局就是第一梯队被仰望被膜拜…
作为一个辖18县区的城市,在中国难以找到第二个管辖这么多县区的了,有人提议要分家,比如有打算升瑞金为地级市的趋势,把东南边几个县分其统辖,这个不好说,就像中国幅员辽阔,分东中西部,管的多太多总会有难以顾及的时候,容易造成不均衡,比如修条高铁,由于僧多粥少,各县轮番上阵抢然而名额有限,看到隔壁兄弟县或兄弟镇通了建了个站会心生埋怨和眼红,这足够真实,在这种利益诉求面前,尤其是对这种稀缺性的占有欲格外强烈,有一种叫人性“阴暗”的一面被请上台面经发酵之后不可逆,人性阴暗的一面本贪婪,索取的多给予的却往往不够,提防他人的平步青云对自己深度的发掘却置若罔闻,禁不住诱惑、耐不住吃空,同时也吃不得亏。打个比方,你肯定听说过在上个世纪吃大锅饭的年代温饱问题尖锐,然而一个家庭往往有很多子嗣,兄弟姐妹多,一年粮食除有限的进入粮仓外还要上交公粮,几口之家,假如遇上个天灾人祸,欠收成,可能养活几口人都难以为继,饥饿如乌云般笼罩,那个时候不像如今,饥饿和贫困交织,连平分都成为奢望,有一块肉都会留个很久舔了又舔舍不得下咽又担心落入他口…小时候我们不懂事有时候会说父母偏心,偏向于自己的兄弟姐妹,可能当初我们没有读懂父母,每个人都有难处都有苦衷,未站在他们的角度来衡量,道和理只能让位于凸显的人性…
我们出生的环境往往能够赋予一个人天生的气质和骨子里透露出的思维模式,我们往后的行为无一不反衬出或折射出,并且再依此寻根溯源会发现这个症结难以把脉或者难以根治即出自于此,这背后的土壤又深又厚,同时做出的决定无不以此为模版作为参考,已既往的传授到我们的经验指导着我们,它会发挥作用,但也会葬送我们的潜能或者逼走我们对局面的掌控,导致有的时候我们不敢冒进,脑子里萦绕越多,越束手束脚,喜欢走平路却犹豫于是否走“险滩”,在这样一个圈里呆很久,会发现要跳出去也是需要巨大的勇气作支撑。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意识尚未有成熟丰满的辨识度的那个阶段,我们的祖辈、父母会很理所当然的灌输她们的一套理念给后辈,一代传代代传,几百年上千年的“发酵”成为了一个区域一个群体共有共同信奉的价值观、世界观,长此以往,思维会定型。比如在我处家乡,一个村大体上是一个姓独大,强调宗法观念和附带宗族关系,早先生产力不足宗族宗亲间强调抱团取暖和互帮互助,比如我小时候在农忙时节就经常被同宗亲的叔伯啊叫去搭把手割禾落秧,忙完大伙儿一块来个家宴联络宗亲感情,各宗亲也时常在祖祠厅堂上摆八仙桌菜品丰盛,强调祖德流芳、共商族事等等,当时经济来源有限,系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山和水养育了朴素的一方人,几百年来偏处一隅再加上交通制约(其实是京广铁路取道湖南,直接导致中原南下岭南的最佳通道即梅岭驿道的地位直接被架空,这意味着梅岭古道的衰落,曾经由北下南、南来北往繁忙的商品流通路线改走京广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荣则荣,一损俱损。可能有人会说梅岭明明在大余县与韶关南雄交界,离我我处远应该不至于跟着一块衰退,但我觉得这影响可大了,因为梅岭当年既是官道又是陆路大通道,加之赣南所辖范围基本较固定变化不大,商品流通一旦被阻隔,各县自然受到牵连,本地自然经济依赖性强,户数人口又不多,如果只光内部(同地域)消化,不能交易到外地不能换来外地的商品,那经济就不能保持足够的活跃,被新的速度快、运量大的铁路取代,“败”下来是绝对的。)只能保持几百年前墟市(墟市即圩市,客家人中间广为流传的一种商品交易形式,具有很强的地域标志,脱胎于古代的草市,有米市、布匹市、畜禽市等等,各乡镇轮流,有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之排法,一到墟市,盛况空前,旧时这种经济形式和当地经济非常完美的契合,使得商品经济秩序可以约定俗成的执行,有赶圩赴圩之说,千百年来成为了一种情结和纽带)这样的旧格局无法孕育出新的可以突破瓶颈的经济思路)一直处于不上不下,中后徘徊,省尾国边(边缘),无伯乐也无自荐,缺乏号召力很容易被边缘化。本地人好客勤劳质朴,对于天灾人祸有一套继承于先祖的方子,故对外交流和吸收外来文化会持谨慎之势,有些需要被审核和置身于人们的评头论足下,一个家庭可能要很多年才能有一个出人头地的,一人发达,举族荣耀,层层关系网的笼罩下,乡情乡言和是否源于同宗同族成为必备的评判标签,在生意场或者官场往往成为能获得升迁或者提拔与否的重要因素,久而久之就会培育一个官僚笼,即同一条船的既得利益者。然而这种连带或者附带关系本身就是保守残缺的衣衫着上想要脱下来绝非朝夕之间所能取舍的,而且有没有转变之觉醒似乎仍存疑。
另外,再举个例子。很多年前直到上个末都还存在的现象--重男轻女,这不仅在中国各地域间或多或少都有,我以我处家乡为例。旧时,一个家庭为了生男孩以延续香火,老了有儿子照料,生的假如是女孩,女孩的名字往往会被安做“娣、段(断)女、”,这种取得名字的含义往往就是男孩才叫真正的“添丁”才能给家庭旺福招财的思想观念在作祟,生不了男孩会一直生,直到最后一个终于有了男孩才停止。不知大家有没有发觉,本地域包括其他客家地区,我们的上一辈无论是我们的母亲还是奶奶外婆等女性通常都很能干、勤劳,农事活、灶厨活、修补活基本样样精通,女人干的力气活丝毫不差于男人,女人对于生活教会她们的东西懂得丝毫不差于男人,这恰恰是反映了同地域共有的观念即表现在树立和默守的标准即女性如何成为一个家庭的半边天、旺夫相,她们既要主内又要主外,为本地区的生生不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直到生命之终结,在其墓碑上刻有“孺人”就是对其对于一个家族作出贡献的褒扬和肯定。
今晚,没有构想到能够流畅陈述下去的话语,那就以自己观察到的角度讲一讲本人所在镇的情况及其某些发展迹象可以拿来探讨的。在我刚出生不久,镇上就在修国道代替了上世纪修的柏油马路(大概是国民党时期铺的,蒋经国曾主政过赣南,因是其授权采取的政府工程,一直纵观东西瑞赣,柏油路成为了历史见证者见证了那个年代的动荡和解放后的变迁,然而最近10多年常年累月车轧轮踩已“伤痕累累”变得很破烂)在小学刚毕业,铁路一通建了个站,本县唯一的非城关镇站,货运和客运兼有,再后几年,高速也通了,千百年以来的硬伤--交通,局面被彻底的扭转,从那之后发展速度愈来愈快,和外界的往来也频繁化、常态化,墟市继续延续它的使命,新的事物开始有了苗头,变得不可阻挡,乡镇接轨城镇,有了小城镇的雏形,只不过那些古老的曾经一到圩日楼下人来人往的老街骑楼愈发的陈旧衰败,蜘蛛网一圈圈,鸽子窝还在不见有鸽子排排飞过,主人放饲料估计也不勤了,往日的闹热和今昔的萧条,不过几十年却能沧海桑田令人不禁有点心心念念这岁月是如此的不饶人,平时鲜有人出没,也不见了儿童追逐嬉戏打闹的身影,节奏似乎也蹭蹭的往上扬,一旦日子过的乏味了些就邀几个老友去新街区搓一顿饭或者来杯冷饮奶茶,抄天(聊天唠嗑)一整个下昼也不成问题。渐渐的,通往火车站的大道上栽的景观树上也挂起了小灯笼,照明灯晚上光线铮亮铮亮,去年通了动车之后,修了个小广场,成为一个休闲去处,然而据有人反映广场上的石凳一晚上间突然少了好几个了估计是被人偷偷的搬去占为己用了,只能汗颜…最近又有了新式电动乡村公交车往返县里到各乡镇。
这一切似乎也印证着一个试图去追赶去证明去力争上游的讯号被解读出来,乐于所见!让常年在外奔波,硬生生的把他乡活成了故乡的旅人顿生惦念,欣慰下咽。关注家乡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是不变的主题,期盼家乡变成绝大部分人喜欢的样子,是不变的主题,思忖游子衣锦还乡不在寄宿他方的心愿能够达成,是不变的主题!促成家乡以一种开放的姿态和解过去、温润现在、拥抱未来,我们都可以成为一种积极的因子!
昨晚估计近来有点累在思考如何进行布局思路和把思路转化成文字的时候,就那么睡着了,故没有续更,今晚继续。
再回到上海,我抑制不住故想尽可能多的以我所发现和观察到的合并和总结出来以提供一种角度,我只能承认视角会多多少少会受主观因素支配,我尽力去填补这种漏洞,哲学里有句话叫做我思故我在,我很赞同,我借用这句话的意义来铺开。上海这种海纳百川的地方特别提倡胸怀意识和主人翁意识,所以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和服务水准相对来说可能在大陆是数一数二的,创造了良好的经商氛围和就业环境,契约精神由来已久,重视规则,特权和阶级属性不是没有,只是在这样一个地方会得到很大程度上的削弱和打压,故我觉得在现在和未来这两点不会或者难以出现复燃或者反弹迹象,所以让各种各样的人趋之若鹜,虽然节奏快,竞争激烈,成本和付出的代价高昂,但仍然众多众多的人既然选择这这个城市,就在心底里接受了这个城市的一切哪怕是那些肮脏的污点,不愿离去,憧憬在这个希望之地冲破个人枷锁的桎梏拥有自己的小天地,让此生不留遗憾不徒增伤感,趁着年轻多走走看看,趁着大好年华施展所能一定是正确之途径,这种城市刚好完全符合这些期望。同时这个地方吸引了很多欧美人士和港台同胞,很多人选择结婚生子留下来,当成其第二故乡,并获得了他们广泛的认可,有些人在北京在广东会待几年,来了上海发现我都不想走了,缘由我分析如下:首先个人素养集合普遍领先于中国其他地方,无论是本地人还是新上海人哪怕是短暂飘过上海的人都会耳濡目染于公共场合下大家尽力去维护一种文明开化的环境;其次安全便捷,这一点不必去怀疑,更民主尊重多样化,有外国人指出中国不够民主也许包含很多的刻意指责,但我觉得不是不无理据,看看我们的农村和那些基层,这么多年过去所谓的选举和被选举更多的是靠边站,闭塞的农村还是沿着老路而行,即熟人社会,拉拢关系、排斥异己、掩盖真想还是会充斥和腐蚀开明之根基,肥水不留外人田,好东西藏起来给自己其他人一边凉快去,好福利出台你分一块肉他喝一碗汤留下碗筷瓢盆平民百姓收拾,还欲下蒙汗药迷惑众人,制造务实之假象,然而纸总归包不住火,玩火者必自焚的道理到哪都颠扑不破!…上海政府决策更趋向于集群智,包容不同,人与人的差别不会被过度放大和聚焦,国际化水平高,容纳了很多外来文化和习俗,提供多样的选择,基础设施更无需赘述,空气清新程度也较好,尽可能多的摒弃官僚主义和高高在上之风气,反观其他欠发达地方,没有发展起来或者发展滞后除了国家政策,还不如往自身找原因,比如一些政府部门机构臃肿,养着大把不办事或者办不成多少事的闲人,有些部门会闭门谢客不予接待,权力缺乏监督和制衡,公民办事拉张脸不是仇人胜似仇人,等等诸如此类种种还谈何吸引家乡人去反哺家乡?还谈何变革革新和逆水行舟?欺上瞒下还谈何让中央省心让当地百姓庇佑!?作茧自缚吧。上海由于它这个城市的运作模式苛求它必须探索和创新和着眼于长远全盘考虑,所以值得钦佩!…所以给我的启示是我们思维里会有一种直觉出奇的准的假象频繁出没,布满了刻板印象的皱纹,会狭隘的我以为我以为“意淫”,会以为一个人取得的成就是偶然的,殊不知这种看似“偶然”却蕴藏着必然,科比的关键球和绝杀球靠的是运气?打球的人都知道如果是一次两次三次等个位数的可以笼统归结为运气成分主导,是勤勤恳恳不走捷径投篮个千万次才出品,这样的出品必属精品!有一种力挽狂澜、有一种绝处逢生、有一种天神下凡,它的母亲叫做日积月累、叫做挥汗如雨、叫做孜孜不倦!没有随随便便的傲视群雄!没有误打误撞的拔得头筹!没有无缘无由的号令天下!这才是事物发展的本质一面,质变的产生要通过重重关卡的量变,多少量变的因子倒下再前仆后继才能抵达质变的花园,可是为什么要视而不见呢?也许就像挑三拣四欲找个灵魂伴侣却难求一样,不肯去深入了解一个人,觉得成本高,就那样错过了一个又一个。
已经有六天了,深知这遣词造句是得耗费多少心力,还要深究逐字逐断是否合乎逻辑,所以编辑文字是相当不易的,特别是中途碰上思路被阻、思绪枯竭是很考验人的意志和挑战人的执行下去的魄力。。。坚持再坚持,不可行百里者半九十!
前些天晚上,因一同乡之邀前去其住处串门,他亲自下厨掌勺煮了三菜一汤迎接我,这是他业余爱好,当初总觉得柴米油盐酱醋茶离你我的生活重心远,直到你我离开家乡前往异乡,没有爷娭(父母)在身边的日子里,你我终究还是要学会一项必备技能比如炒菜就是其一,一来干净可以免于懒惰之风蔓延,二来培养一种生活情趣,我们的眼里不仅仅只有工作还有很多像学会下厨等等的新鲜事可以尝试,再者在好友拜访之时可以展露一手。说是同乡,往近一点,我们还是校友,是室友,是同住一屋同睡一张连体床一上一下。那是八年前那会,刚搬入新校区,当时是不同班混住,这么一来,就有了交集,可能是学业重连自己的私人时间都不能均分的原因导致当初并没有很熟络,那么多个日夜,说的话还不如这几年在上海一块聚聚聊聊天来的多,随着年龄的增加,经历更加丰富,彼此间可以分享的可以深度交流的东西越来越多,谁也不会想到,离开高中分别几年以为再无联络再时隔多年会在同一座城市,这真的有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感觉。其实我一向话不多,不是属于那种一谈话不管谁如自来水龙头般哗哗哗齐刷刷的话痨,只是偏向于探讨深刻些的东西,越长大越发现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能达到高潮迭起的境界的往往是彼此间思想上的置换、逻辑上的点缀、情理上的吻合,满足这几点、才能称之为有营养有效率的谈话。然后自然而然,攀谈一晚,留宿一夜。有一点我觉得很有分享出来的必要,我们不约而同地谈到了以前的老家乡村,好多年前,生在农村的九零后还是八零后都有听闻自己的父辈有凌晨或者拂晓时分就起床赶往田地里“作水”(客家话里面的方言词,正字不详,我个人推测是来源于成语:精耕细作,其中耕字,客家话里并无耕田此种表述,而是作田,作田即表示在田里劳作包括莳田、割禾、落秧、晒谷一系列的统称。而细字,客家话里常用此表述,,表精和小之意。“作水”表示在圳子里即小溪沟里引出水源,而后在稻田掏一个窿让水流进去保持一定的蓄水养活稻苗顺利度过枯水期和干旱季以粒粒饱满之丰收),一遇“作水”挨家挨户出动,因为水源有限(虽然此地南方丘陵多雨但也有雨不顺风不调的时节)两家或者几家常常会因为争水而“扛口”(吵舌)甚至打架…这些画面如今想起来我都觉得是只能出现在小说里虚构的情节,如此的荒诞不经,然而在我们的孩提时代真真正正的普遍经历过,这些生活当中的琐事恰恰构成了上一辈农人的日常困扰,这不能一味地责怪上一辈老一辈,因为这是时代的局限,谁也逃脱不了,他们的世界也许就那么小,容得下的就那么小,会因为我们觉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认为却是非给算个账较个真不弄个明白不罢休。…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他们的体会尤深,所以他们节俭惯了和克欲(欲望)惯了,如今时代变迁越发宽裕,他们也推脱享受,延迟享福,累了大半生,还没好好歇!…
在你我的生命中,会遇见和认识很多很多人,来来去去、进进出出,有些人,和你我走过了那段略显稚嫩的青葱岁月之后再无交集,他们是出现在了那个阶段也凝固在了那个瞬间;有些人,曾经是发小是青梅,是铁杆兄弟是知心闺蜜,然而多年过去,时光荏苒,你和我的故事都掀开了新的篇章,谁还会在原地依旧等待,重温那些年共有的回忆呢?他们也是和你我走过了那一程,半路分道,各自饯行,挥手告别,不必奢求还能像以前一样互诉衷肠,只求各自安好,青春散场的那一天起,都是否预料到在未来的某一天重逢是否会惊讶于对方的蜕变,这样的蜕变是否陌生了?有些人,还得重新去认识,重新去熟悉,长得胖的若干年后修炼成体型匀称,当年的土“妞”如今已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成为了众人追逐的对象,那时候坐在后排害羞内敛的那人如今对于如何在人群中成为焦点已驾轻就熟…这完全超出了他们在你我心中烙下的印象,你我都在若干年前预测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未知如今已成已知,你我变了,他们也变了,变的风格不一,不过应该祝贺都成为了更好的自己。有一朋友,因为曾经和其玩过玻璃弹珠(本地方言词叫花波)很投缘,组过队,厮杀过一番,合过伙,有盈有亏,那个时候想的是只要能带来开心即可,他也很关照我,帮过我很多忙带给我很多愉悦,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还会联系,只是话越来越少,每次通电话都寥寥几语无外乎最近怎么样,有冇赚到系多钱,何时归屋等等会经常性的尴尬停顿,无法深入下去,我知道友情出现了裂痕,无法在回到过去,我也不知如何补救。只是他早已结婚生子,又常居老家,他是一个父亲,是一名丈夫,而我常年在外,是一名探索者,自由者,角色的不一样,决定言谈话题的不一样,况且这么多年了,认知水平的分流、个人轨迹的分流,思维习性的分流等等差别越来越凸出大相径庭的缺口,就像黑和白一样分层。这不免令我感怀,以前的我们是连着的圆环包含着彼此,如今的我们是面积不一样的同心园互不包含。但是有一点,很坚定,永远如初,倘若一方有难,我必驰援。
时光推移,随着年龄增长,二十多岁的年纪,最好的年华,没有之一。二十多岁,你我还有很多诺言未曾兑现,还有很多使命没有完成,还有很多未知没有遇见,还有很多故事有了开头却断断续续的没写到结局…二十多岁,并不是那么的富有,不用着急,不用气馁,不用沉沦,羽翼的丰满要用里子要用内含要用岁月积淀而成的胸怀和阅历去注入。成熟,不是容貌的僵硬、呆板、固执、无趣,而是心智的厚积薄发吐露出沁人心脾的花香,所以真正的成熟,是诱人的。 然而另一方面,逐渐地或许你我都学会了掩饰“坚强”,在双亲挚友面前,会很自觉性的报喜不报忧,对那些挫折、辛酸、惆怅、压抑深埋心底,秘而不宣,独自舔伤,无人知晓,对过往不幸之境遇会三缄其口、避而不谈。所有的这些都是上天的赐予,这些都是你我的必修课,一个人要走多少险路,要陷入多少绝境之坑,要抵挡多少飞沙走砾,要踏入多重深渊,要冲破多少囚笼,要撕裂多少诅咒,才能召唤出那只“神龙”圆梦?…说不清,道不明,只管在路上,只管用心去做,不问前程凶吉,只求不枉此生。
即将到结尾了,遂附词一首如下。
今日之东,明日之西,青山叠叠,绿水悠悠,走不尽楚峡秦关,填不满心潭欲壑,力兮项羽,智兮曹操,乌江赤壁空烦恼,忙什么,请君静坐片时,把寸心想后思前,得安闲处且安闲,莫教春秋佳日过;
这条路来,那条路去,风尘仆仆,驿路迢迢,带不去白璧黄金,留不住朱颜皓齿,富若石崇,贵若杨素,绿珠红拂终成梦,恨怎的,劝汝解下几文,沽一壶猜三度四,遇畅饮时姑畅饮,最难风雨故人来。
(注一:为了这篇长文真的是思前想后,作了很多准备,去把心中所思所想转化出来,虽然很熬人但很欣慰总算完成了一项我发自内心去完善的一件事。文字风格可能会借鉴到了余秋雨的《中国文脉》和《文化苦旅》,还受到了余华《第七天》的影响,分析和评论风格也受到了优酷自媒体港台学者梁文道做的极有人文关怀的节目【一千零一夜】的启发,还得到《货币战争》作者宋鸿兵做的节目【鸿观】启示。令外还有微信自媒体作者--周冲。非常感谢这几位!深深感染了我!)
(注二,词联作者系清朝嘉应府人宋湘题写于梅岭驿道。)
(注三,部分观点会有模棱两可的地方,本人局限,在所难免,可以另行探讨)
以下是英文版,供分享。
Title:one year,only me.The world in my perspective,sigh to the time slightly,the time like a arrow when it moves will never return.Both the sun and the moon never stop its errand to shine,to flash,so do I .To be a walker firmly,one step,two steps...
As usual,the 31th December is the end of the year.Now,I am thinking of something happened to me this year
.laughter,aches,farewell,alone...when I recall those moments and pictures in my brain.I had a mixed and emotional feelings at that time,meanwhile I admit that I am completely moved by them now.I discovered that whatever how spectacular the move or the TV series it is,whatever how romantic the subtitle is,they are not as good as my true life.I am my private director and the best actor.Because I am young like you,our life are basically alike.Perhaps we are all the same,for instance,the dream haven't been fulfilled yet ,the reality is cruel to compel a single man not only to go smoothly but also to go further.On one hand,sufficient stress can teach me how to manipulate tough situation,manage latent hazards,breakthrough barriers etc,on the other hand,the limitation is that I am a man,a man can't be demanded to handle everything to guarantee safety,to control everything among his expectations.Sometimes I felt empty,I felt like a scary enemy approach to me and I suspected I had this aptitude to defend or to defeat it...Many times especially when I seized its weakness to respond,I tightened my nerve to imply myself not to give up easily,I deeply knew this road I wandered which was extremely dangerous and filled with adversities.I still encourage myself to follow my heart and to carry on my dream.
In a long and dark night,I was about to go sleep but I fond it utterly difficult to fall asleep,it might came from insomnia,but not absolutely,I lost my sleep in this whole night eventually.It originated from a particular person whose address is unknown and who was a special existence in my deep heart and occupied my territory ever since.The time has gone,but everything about her I remembered clearly and memorized everlasting,her voice,her shadow,her figure,like a lovely breeze,like a sentimental melody,like a bunch of flowers with fragrance... I deeply regretted to beg her forgiveness but no reply,to seek that person and let her listen to my thoughts it seemed that it only stayed in my fantasy."I haven't seen you for a long time,how are you?oh,who are you?I knew when the time went by,it can change our face,it can brush everything,it can ruin integral memory splitting in separable pieces.Now that its occurrence,all the same consequently.Neverlessly,once you grab it too tightly you are not willing to loosen it.If there hasn't been a person you have met,you can't experience how your heart beats bounce dramatically,you can't comprehend why your face remains so 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