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回复:中国人可不可以吃家猪?正方可以。反方不可以。
我来跟楼主死磕一下。 这个立论有几个点,让我像剥洋葱皮一样一一为诸君剥析之。 一、人,二、中国人,三、可不可以,四、吃,五、猪,六、家猪。 所以这个信息量巨大,可以从六个维度辩论。 我先随便选几个维度以正方观点试为你辩之。 人生于天地之间,远古时期过着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生活,那时他们不会种庄稼,只会用蛮力逮一些现成的可食之物,当是时人民少而禽兽众,人力渺小,动物凶猛。往往食不裹腹衣不敝体,这种情况之下,别说是猪,就是狗牛羊都吃,饿急了不论虫蛇甚至同类也要吃。当此时生存乃是第一要义,管子曰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领足而知荣辱,哪管他道德正义,哪管他慈悲怜悯。吃他娘喝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饥饿来了啥也挡不住,与饥饿相比道德算个求仁义值个淡?所以历来王朝更替往往都是吃出了问题,好死不如赖活,谁愿冒着杀头诛九族的风险去造反,那不都是没法子了吗?所以说吾等一群打着领带戴着眼镜衣服上还沾有肉油星的文明人今天在这里瞎逼逼操心该不该吃的问题放在那种情况之下实在就是裤裆里拉二胡闲(弦)瞎扯鸡八蛋。 再者国籍问题历来就是同治者忽悠大煞笔民众的一个有效手段,其实翻开历史,缕一缕你就发现这个东西不但可笑而且那是相当的荒谬与扯淡,别的不说,咱就说说我大鸡国,我大鸡国当初也就是河南山西等中原一带,北胡南蛮东戎西狄,始祖炎帝就是西羌野蛮人,他统治了一个小小部落,后来由于武力太弱管不了手下的乱七八糟的几个小部落,这时黄帝一支部落悄悄崛起,黄帝耍了阴谋手段把本来是炎帝的一帮人搞了过来,然后打了几仗,干倒了炎帝抢了他的地盘,把忠于炎帝的共工、蚩尤、夸父等人斩杀掉。抢了天下,坐了皇位。之后的中原或分或合,乱七八糟。及至周朝,周天子给自己的子孙和功臣分封。这时湖北的楚国还是蛮夷之地呢,楚国国君想让周天子给他一个名分头衔,周天子根本就不甩他。所以中国二字实在是扯他妈的骗人玩意儿,二千年之前大部分现在的中国人都是外国都是非我同类其心必异随时皆曰可杀的外国人种。经历过无数的历史变迁,一代又一代的屠城血证才让我们的版图变成了今天的大鸡国。 再说吃,以文章之意,不吃的反面那也可以是别的,比如看比如玩赏比如脆舔。这让我想起了《阅微草堂笔记》的一则故事:某富家子,不娶妻蓄妾也不爱外面的群花浮蕊,你道是他有何爱好?原来他家中蓄养了几十头的猪,洗得白白净净,专门与之作下半身运动,猪呢也是见了他就高兴异常,“如昵其雄”,享受他的雄风。前日一位对西欧日本甚有研究的高人送给老夫一部作品,人与狗的故事。一犬伏一女子身后,专心动作,面色无喜无忧,容颜似悲似愁,其时夕阳西下,牛羊下括,农人归来,老夫阅到此处不甚嘘唏,盖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值此眷鸟归巢之时,家人团聚之刻。空旷无尽的天地间仿佛只余一人一犬,老夫那狗的眼中看到的是几许苍凉几许无奈还有不尽的寂寞,看罢后忍不住回头又朗读了一篇宋词。 这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两则事恰恰反映了世界上两派人的不同的民族心理与民族性。纵观我大鸡国,啊呀我草我怎么又扯到了大鸡国了。好吧就是它了。观大鸡国的态度,可知其特能叫嚣,别人干个啥事它就受不了了,我抗议我反对,我强烈抗议,我警告。但是就是不行动,一幅满嘴痔疮的口淫犯一样。天天跳来叫去的像个弃妇,总觉得全世界都欠自己的:盗版软件,咱清朝就交过钱了。其它事情上又闷声发大财,事不关已不操心,全社会都欠我的,只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社会问题全不操心,给钱就是爷,一切向钱看道德不值一文。 而西方认为人生而就有原罪,打我的左脸我就把右脸给你。他们有一种奉献还债的思想在里面。所以在这部片里就是中国人草动物外国人被动物草,两国之间的世界人生观价值观这三观真是如此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恰恰相反啊。 鲁迅说他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佛主舍身喂虎,我们不但要吃奶还要吃肉。管他家猪野猪,敢问列位凡诸飞禽走兽、鱼肉奶蛋,鸟虫鱼爪子,马牛羊毛皮,尺寸元角分,头足坐立走。或胎生或卵生,或湿生或化生,有甚国人不敢吃的吗?吃乃是已深入我华夏生命中的一种文化了,吃亏、吃力、吃打、吃干、不吃那一套。尝一匙之汤则知一鼎之味,吃不光能果腹解饥还有联络感情促成交易之效。你又何必在此之中加些条条框争些是非对错,人说衣食住行,五色昧人,五味迷人。列位看到了,古人劝谏讽谕而被采纳的有几?反观因言而失掉性命的却比比皆是。微子出逃,比干被杀,殷鉴不远。愿诸公慎之慎之,勿为言之不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