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ezia

mestre centro
到威尼斯的第20天,在倒时差好像把姨妈倒没了的担心里猝不及防的痛经。
嗜睡加失语,前阵子的疲惫如同夜里的海浪,慢慢推来。在陌生城市的陌生感很容易消耗在日常景致的新奇和突然出现的事件中,当然每日想做什么饭是有点烧脑,毕竟还要征求室友意见。
国内交流就比较困难,大多数情况下是懒得讲话,事到如今坏毛病留下的根子终于成癌。与外国人对视的时候很难微笑,对话生硬懒得继续,想要礼貌性地迅速结束,更别提询问些问题,简直登天。
边缘型人格吧好像这个词经常跳出来,不由得对号入座。
一天昏沉,睡醒了时间是5:40,不知是抱着的热水杯漏水还是自己出汗,肚子湿了,踢掉被子去卫生间排掉姨妈。
喜欢这里的卫生间,有窗户,不小,早上的时候晴天的日光照亮整个空间,磨砂玻璃过滤掉的光线是冷色调,墙上瓷砖有淡蓝色,很好看。也因此喜欢上白天洗澡,一切都很干净。
回到屋里闷闷的,没开灯在包里摸索昨天从tabacci买到的烟,打火机比国内小很多,摸了半天全是唇膏。借着最后一点天光摸到打火机。下身围了毯子,搭上飞行员夹克开门到阳台点烟。
住在marghera边缘的地方,9楼,所以可以看到比较远,街道、楼下ali、远处的船厂......没什么声音,听一些节奏清晰声音粘稠的音乐,想和人说话此时国内也凌晨了。
想到一个好朋友,一段时间没他什么消息,微信问:怎么消失了。
还没回复。
闻了闻手指的味道,突然觉得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