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22:50分
刚从图书馆回来寝室。在图书馆看电影的体验特别棒。安静又装逼,可以让我尽情地有种“我就看你们学习,我在玩”的感觉。
看的是《教父》,其实对白兰度塑造的教父并没有很深的感觉,反而觉得他说话粘糊糊的。倒是帕西诺的mike给我的印象极深,他最后杀人的冷峻,与之前婚礼上的表现形成巨大反差,我完全被他圈粉。假如我是个女生,我确是想嫁给这样一个冷静沉着,极富男人味的男人。我觉得他有点像《色戒》里的易先生。冷静,又恐怖。
昨天说要码点《宗月大师》的文,“信手拈来”几句:
到我中学毕业的时候,他已一贫如洗,什么财产也没有了,只剩了个后花园。不过,在这个时候,假若他肯用用心思,去调整他的产业,他还能有办法教自己丰衣足食,因为他的好多财产是被人家骗了去。可是,他不肯去请律师。贫与富在他的心中是完全一样的。假如在这个时候,他要是不再随便花钱,他至少可以保住那座花园,和城外的地产。可是,他好善。尽管他自己的儿女受着极寒,尽管他自己受尽折磨,他还是去办贫儿学校,粥厂,等等慈善事业。他忘了自己。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和他过往最密。他办贫儿学校,我去做义务教师。他施舍粮米,我去帮忙调查及散放。在我心里,我很明白:放粮放钱不过只是延长贫民的受苦难的日期,而不足以拦住死亡。但是,看刘大叔那么热心,那么真诚,我就顾不得和他辩论,而至好也出点力了。即使我和他辩论,我也不会得胜,人情往往能战败理智的。
在我出国以前,刘大叔的儿子死了。而后,他的花园也出了手。他入庙为僧,夫人与小姐入庵为尼。由他的性格来说,他似乎势必走入避世学禅一途。但是由他的生活习惯上来说,大家总以为他不过能念念经,布施布施僧道而已,而绝不会受戒出家。他居然出了家。在以前,他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他也嫖也赌。现在,他每日一餐,入秋还穿着件夏布道袍。这样苦修,他的脸上还是红红的,笑声还是洪亮的。对佛学,他有多么深的认识,我不敢说。我却真知道他是个好和尚,他知道一点便去做一点,能做一点便做一点。他的学问也许不高,但他所知道的都能见诸实行。
以上,纯手打。
本来还想说说早上线代课的事情。算了,不说也罢,或是,改日再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