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山》我们所不知道的创作背后
《妖怪山》吸引我的是其中“恐惧”和“面对”两大主轴,而在之前分享讲座上,主创彭懿老师和九儿老师的分享讲述让人更立体地感知这个绘本故事。 在出色的文学或艺术作品前,我们都会惊叹实是甚好。而在这惊艳的赞叹后,我们才会思考其创作的过程性,而通常也不会一下就能感受到创作的艰辛。 而往往这样的过程,对于创作者而言是一种痛且只能坚持下去的过程,而之所以坚持不仅仅是因为热爱更是因为其在表达和艺术以及各种我们可能无法体会的因素上的追求。 每个孩子心中都有坐妖怪山,《妖怪山》讲的是友情和心灵救赎的故事。救赎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如九儿老师说的很多惊悚片看到最后会发现里面种种恶行皆是源于许久前萌发的一小小的罪恶种子。我们心中的妖怪山,可能是恐惧,可能是愧疚,也可能是别的不安的情绪。要直面它,最后还是需要我们自己踏起勇气真实地与之碰面,才能得以改变。 当彭懿老师以平实的语调朗读着《妖怪山》时,我闭上了眼去想象文字里的场景。而听到失踪的夏蝉变成妖怪出现时,我乍地睁开眼。而看着屏幕画面上只是耳朵变尖双脚稍有透明的夏蝉时,我的恐惧也被柔抚下来。这像是一个温柔的反差,恐惧是一头我们所以为的十分狰狞的怪物,直面它是需要内心和行为上的勇气,而带一点妖怪模样的夏蝉也像是告诉其朋友们,别怕,我们一起面对和努力,我还是可以变回人类样子的。 正如彭懿老师说,绘本其实也是给大人看的故事本。其实我也深有此感,我相信许许多多的大人们也同有这般感受。我们同样有困惑恐惧以及其他不安的情绪,在绘本故事里我们也会受到其或大或小的启发和鼓励。 孩子在绘本里看到的世界,有时跟我们成人所看见的是不一样的。我们看见的是人生历练和经验的映照,他们看见的是无限想象的惊喜,有时也会带有伤心。 在演讲会上,我们看到彭懿老师也同时是摄影绘画好手,其实我在这一点上并不十分惊奇。摄影绘画以及文学创作,是一脉相承的,是逻辑和艺术的铺陈。无论是哪一形式上的表达,皆是对热爱生活的直白表现。 但让我惊喜的是,彭懿老师为了一睹《花婆婆》里提到的鲁冰花,也真身体力行地跑到新西兰去寻找。并且去到才发现离花期还有一个月时,他也索性决定再等一个月,等待那粉的、紫的、蓝的鲁冰花。 我此前在故事会里有为小朋友们读过《花婆婆》的故事,记得讲到鲁冰花时,有小朋友指着图画上的鲁冰花说鲁冰花是什么花?是啊,鲁冰花是什么花?我回答不上来,当时的我并没有在乎鲁冰花是怎样的花。是跟那画面里粉的、紫的、蓝的长满山边小路上的花一样吗?那,那为什么我们不去看看呢? 我想彭懿老师和那问我鲁冰花是什么样的花的小朋友一样,他们都保有着那虔诚而珍贵的赤子心。 整场讲座里,彭老师风趣幽默,观众一直笑声不断。 关于《妖怪山》的创作,我们也看到九儿老师净是原画已耗时一年零八个月。这已是一相当不容易的过程,而编辑成高质绘本又得益于其背后优秀图书团队在画面上的不断斟酌和修辑。 在画面上,九儿老师铺陈了各种我们看到或也许看不到的隐喻形象。在解说中,九儿老师说到在画面上用到了一些惊悚推理片画面的手法,比如是画面的氛围渲染等。 说到惊悚推理片,其每一个镜头都是用得惜字如金的,每一个镜头都是有所隐意和铺垫的。因此,《妖怪山》的每一个画面相信也是有着各种含义的,当我们认真地阅读时,定会发现画面里隐藏着各种惊喜的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