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不再少年,天地于我又何干
很久很久没有写日记了,每天忙忙碌碌的敲打着键盘,我写了多少万行鬼画符,却勾勒不出一句真心。
想打‘却’,输入法默认提供‘queueq’,是生活的苟且。
想打‘列’,输入法默认提供‘lie’,是诚实的谎言。
所以我们是否很难再闻到墨香?
小时候学习毛笔画,我总觉得那斑驳的彩像夜空中许愿的星。
再然后我长大了,一遍遍的临摹颜真卿的毛笔、庞中华的钢笔楷书,那墨汁又仿佛少年化不尽的哀愁。
可笑的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时至今日,我已丧失了哀嚎的本能,沉默的沉没在深夜里。
天空再无星辰,甚至连乌云都未见一片,她,空了。
今日看到一篇公众推送:年少不懂高晓松,读懂已不再少年
我忽然想到短短的一年时间,我可以一个人拎着两个行李箱,跑遍了美国的东南西北。在每一个城市或多或少的生活个一两个月,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去。一切的人、物、事,切断联系再无瓜葛。
没有一个地方再让我留恋,如我眷恋北京一样流连。
回不去的总会让人长大。
不想回去的,大概是这颗失魂落魄已不再纯净的心吧。
曾几何时,我们都渴望过找到命中的那个白马王子,开始的开始一切还与生活的苟且无关。
记忆中已经开始模糊的人儿啊,我只想与你共赋一首诗,共赴一次远方。
天不遂人愿。
也罢,反正我们都会死去很久,我还有大把的未尽的时光与你共享。
一切的得意的失意的成功的失落的欢欣的无言的过去,都会化作坟前的一张小黄纸。
风一吹,什么,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