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世界和平”——关于阿仁最新访谈(转自贴吧精品贴)
最新访谈【March】Sweet Dreams

『Q:听说最近你在改造你家的房子,你最为重视自己空间的哪一点呢?』
A:专门用来观影的房间。那里是我和朋友们看电影的地方,也是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有时候也在那个房间睡觉。
『Q:主要看什么样的电影?朋友之间会互相推荐喜欢的东西吗?』
A:选择的主导权一直在我手上(笑)。最近我不太看让人伤脑筋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涉猎一些大众化的娱乐电影。我也有过像我的同龄赶潮流的朋友一样,为了去接触那些饱含知性、思维和洞察力的电影而努力的时候,但是最近我反而是对“什么才是好的电影?”这样的问题渐渐地提出疑问。如果某个人想耗掉2个小时的时间,然后选择了看电影,那么能叮咣叮咣地彻底被打破被击碎,能让人觉得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的电影就是好电影。
『Q:你的意思是你对电影的取向变了吗?』
A:与其说变了,倒不如说是作为某一种电影取向,我的构成这种认同性的想法自身慢慢消失了,那种只专注于自己的取向和爱好、只带着自己的自尊心、只宣告自我风格的阶段,于我来说已经过去了。我最近可能又想了很多,关于我这个人的作用和用处。我很关心自己作为一个人,作为别人的朋友,作为一个社会人,在开放地接受自己多样的角色后,该如何去实行这些角色,我会不会被自己设定好的自己的形象缚住手脚呢?
『Q:你自己会比较偏向把自己设定成为什么样的人?』
A:“ 你的路线不是不一样嘛,你不是自由的非主流人士嘛” 我是一直听着这样的话过来的。如果我真的是那种人的话,我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呢?这种想法好像给我设定了一个框架。现在事业方面,我不会感到不安了,有自信感了,好像也变得更自由了。在电影界我有着怎样的欲求,人们期待看到我怎样的新面孔,都可以更进一步地展开了。有一天我也可能突然可以去演爱情喜剧、动作片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Q:听起来就像那些以悟道者自居的人的话一样,是这样吗?』
A:我最近对什么都没什么欲望。就连看到衣柜里堆积的衣服时,我都会想是不是真的需要这么多。
『Q:对表演的欲望呢?』
A:这算一个,我觉得我很想表演,平时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玩一些情景剧或者角色扮演。
『Q:那真是对你这么厉害的演技的浪费呀!』
A:在家里什么也不做的时候,那真的是在度过‘多余’的时间,那是一种很畏缩的心情。面临着入伍,在接受复检的同时,身体也不是很好,那是一段很难进行外部活动的时间,但是就连度过这样的时间,我自己本身比起任何人都会给自己使脸色。(度过这样的一段时间)好像也要得到自身的许可才行。
『Q:你是对自身的要求比较严格吗?』
A:有时候,我有一种比起我现在的生活,我正在将那个[更超前的我]不断拽出的感觉,而且那是一种充实的瞬间。为了[变成优秀的人]而努力,与为了得到别人的称赞而费尽心思、看着别人的眼色越来越不安,这两种状态之间还是有着一层差异的。纵观演艺圈,喊着“拜托请喜爱我”全力发散(到各个领域)的人也有,噔噔地在自己的道路上像头老虎一样前进的人也有。方式上各有差异,我也不想去判断哪种是更好的生活。因为用那样的标杆,给自己树立、主张、创造特别感,是一种很傲慢的态度。
『Q:你自己会担心自己骄傲而告诫自己吗?』
A:终究每个人的本性中是有那么一方面的,大家都有收获掌声、挣很多钱、快点爬到高位这样的欲望。我认为有着谦让美德的人是更加优秀的存在。这个国家,这个城市,在我这个年纪,在我工作的这个圈子里,我把它看作是年轻演员们尤其应该需要具备的品德。在斟酌事这一方面我有着尤其严重的一面,比如在看像《思悼》的花絮时,我会因为没能痛快的听到导演对我的演技认同而抓狂。
『Q:道德上的优越感不是坏事,因为它会给你动力,让你成为更好的人。』
A:虽然对于这个世道,我感到很郁闷,但我仍然只处于[提出问题]的阶段。如果我把内心的苦闷和问题的答案都放下、完结,那就是傲慢和骄纵了。应该要一直自我警戒着生活下去。我一直,并且以后也将一直为了昂首挺胸地活着而尽最大的努力。我想纵观全局,更加精确地把握自己的位置,想实现自己必要的价值,我想更好地利用自己,就像我对抗这世上存在的不合理这般。我有够坚韧吗?够堂堂正正吗?我一直在提出这样的问题,好像也正在经历那样的锻炼。当然,看到我这样的言论,也分明会有让我快去军队(服兵役)的人。
『Q:比起已经规定好了答案的方式,人们无一不是一边寻觅一边生活。但是不是喜欢或者讨厌的领域,而是关于正确或者错误的正答,关于正确或错误的正答分明地存在着不是吗?』
A:最近连不正确的东西的作用都使我想起。比如特朗普的许多发言都是具有冲击性的、不正确的言论,我也会对他在这个世界里所履行的份额有所思考,说不定这也是一个契机,可以把人们一直以来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进步的、基础的那些价值重新给确认、集合起来。
『Q:朴槿惠总统确认当选之后,记得你发过SNS说“既然被选为总统,就好好做吧”。确实是成熟的,成人化的态度啊。』
A:我真心是那么想的。我不支持的候选人当选之后,难道我就会希望她出现失误或者犯错吗?仅仅是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会把怪物变得更加像怪物的。我出生在大邱,是从一群会无条件支持[1号候选者]的人们中间长大的,许多疑问造就了今日的我,如果是在合理的、有逻辑的环境中,我也许不会对政治有所关心。
『Q:看来这是个出生并且成长在保守地区的人,却产生了对政治和进步的关心的故事啊。从刚才谈及的不正确的东西的作用看来,你的观点经历了正、反、合(黑格尔关于正题、反题、合题的三阶段发展理论)的过程,这与宣扬历史是进步的黑格尔的历史观好像很相似。』
A:我想过一种积极进取的生活。进步阵营的人们,即使追求自己相信的价值,他们也希望自己的方式是进步的,为了改变保守政党,加入他们的组织也是可以的,不是吗?我看支持文在寅候选人的一部分网络活动时,只会觉得他们自己和他们批判的反对派又有什么不同呢?演艺人因为谈论政治而被骂的有很多,我的朋友中对政治毫不关心的人也有很多,那样的话我会这么说,“你现在喝的水,用的洗发水,你居住的家和你乘坐的大众交通……这些东西都和法律、规则、政治联系在一起。在这些个瞬间热血沸腾地生活着的,不正是我们帅气的年轻人吗?”虽然我也无法在生活中取得什么了不起的成就,至少,为了创造更美好的社会,能出现更多(多样化)言论的话这是再好不过的了。人们不同的想法融合在一起,希望这个社会能够健康地运行,互相渗透。
『Q:前不久你上传了金球奖颁奖仪式上关于梅里尔•斯特里普的演讲视频到SNS上,里面谈及了好莱坞演员多样化的人种和国籍背景,批判了模仿残疾人记者的卑鄙行为,演讲里有攻击特朗普的内容,哪一部分你最有同感呢?』
A:当然是关于[多样化]的部分,能够自由地分享那些内容的那个颁奖典礼的氛围和空气,也是多样化的一个整体。明星是可以成为这个时代的扬声器和代言人的存在的,最近有什么新款服装上市、流行什么新发型啊……除了这些,还能传播一些[别的东西]的明星并不多。但是,我可以因为不用担心燃气费这样的琐事而活着,只把自己关在温暖热乎的家里,这就是为这个社会做了什么吗?也许很多演艺人已经在那样生活了吧。在我们国家的颁奖典礼上,所有人都是硬邦邦的、毫无趣味的,因为大家都对 [与众不同] 这件事的容忍度太低,谁要是稍微迸发出一点点什么都很困难。最近我看电视剧中的演员们都一致地皮肤白皙,是因为被要求全部抹除瑕疵,就像模特一样,抹去皱纹和毛孔,其实这对演员和一般人来说都不是问题,社会的发展使得自身无法打破标准化(模式化)的生活,都躲进安全盒子里去了。我是想要动摇人们 [固有意识] 的人,我也为此苦恼着。
『Q:有魅力、有影响力的人们能够积极地呈现自由生活的面貌的话,世界会变得更加柔和,是吗?』
A:只呈现衣冠楚楚的样子岂不是很无聊吗?想和观众们说,对我们宽容一点吧!想和同僚们说,变得勇敢起来吧!变得勇敢起来而去活得更有趣一点会怎样呢?感到孤独的瞬间、需要志同道合的朋友的瞬间都很多,我也会经常思考我对后辈们究竟能起到什么作用。
『Q:你认为你并不是不能理解面对漫天飞舞的网络恶语而选择隐忍的艺人吗?』
A:以前也会埋怨前辈,觉得是他们把世界变成这样的无趣,因为他们自己没有做错事却还要道歉,一直忍让一味顺应。但是没有人会强邀苦痛与伤害,因为与社会大众[ 对抗 ]是非常辛苦的事儿。以后会不会稍微变得有意思些呢?在娱乐产业中也是各自的角色作用都不同。比如说我,10年前的我看到像<produce101>这样让练习生们竞争的选秀节目时肯定会出口骂人的,但如今我已认同这种模式的优点了,也会思考这种[爱豆体系]中更为健康的方式。如果这样的行为是多管闲事的话,那我乐于做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因为我是对世事对人们很关心的并不断地在其中寻找自我的人,可是如果想那样的话就得一直勇敢地迈向世事凡尘呀,但最近我一直都宅在家里… …(笑)
『Q:以前你在推特上写的文章都被摘做新闻成为话题,近来却鲜少更新了,你应该是对写文章很热衷的人啊,是在别的地方记录了吗?』
A:记在手机中。有日记,也有着小点子,我发现的东西,我自己生活的真理,什么都记。有人提议让我整合起来做一本书,我真的想做一本书呢,因为我自己不怎么爱读书啊~(笑)
『Q:觉得承载着自己的想法的ins(也暗指各种网络社交)怎么样啊?』
A:人们交流的工具好像一直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着。现在不怎么感兴趣了,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太多不需要知道的,有时候也会承受不了。
『Q:看着ins上那些华丽的生活和相对剥夺感,总觉得只通过[网络]来看世间的态度很危险,是吗?』
A:有与旧体系不同的东西出现,好像有过这样的视角立场。因为我们也曾对不直接见面而打电话的时代不满。但也并不是认为手写的情书更有价值。因为电话也好文字也好只要符合人们的交流的需求,适合他们有助于他们的沟通就行。如今的世界分手都可以用文字了,近来我也买了VR游戏玩,也在看以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为题材的<black mirror>(美剧《黑镜》)。今后我们的生活方式将会迎来巨大的革命,渐渐地,世界也会变得更加惊人,我喜欢观察着这一切并(用自己的方式)勾画它。
『Q:如今处于30代的你也会成为老一辈吗?』
A:估计现在已经有新世代的人把我叫做旧世代、老古董了吧。年轻时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成为一个好大人的极为幼稚的目标,因为当时我是正需要一个好前辈的小孩,现在我想做一个好前辈但年轻人好像不太接受啊~(笑)在这强调作用与力量的世间,对于年轻的一代,我希望我能够成为倾听一些不同故事的成人,能够展示一些不同的价值的人。我希望成为告知后辈世界是如何形成运转的前辈,并且不拘泥于某个固有意见,不一直说[安贫乐道]。重要的是,年轻人不要依托于他人而活,虽然我也是受外界评价的影响很大的人,但外界的东西有许多是假的,如果把那些都当真,如此下去终会有一身的空虚感,最了解自己的人还是自己。
『Q:和后辈弟弟妹妹们聊天时会有代沟吗?』
A:年轻的一代好像对什么都特别明确啊。变美变帅、变成有钱人、变成受人尊敬的人……可以看出他们追求那些的态度,但很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那可能只是很俗气的想法嘛”的深思熟虑。有时他们会觉得想在社会规则中能够好好玩下去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但人类并不是单线的,而是非常复杂的有机体,复杂是由自己造成的,当然也要靠自己解决才行。如果产生了“啊,这世道像什么!”的想法时,不要只是爆发自己的愤怒,要思考怎么解决与表现。
『Q:你是青少年电视剧出身,很小的时候就出道了,如果遇到当时的自己想对自己说什么?』
A:我想对自己说:你可以逃跑。我也曾极度的缺乏,我也有那样的时期,认为我不能[逃离]我的世界。每个小孩都会有那样的瞬间,觉得自己有的全是不幸,越小越如此,家庭不幸、学校暴力、成绩悲观……逃离这些并不算什么,但在当时却像是逃离了全世界吧?最近看《我们的世界》这部电影时,开始的前30秒我就哭了,想起了20岁初期的我,就像是与自己相遇一般,我的感性就散发了。对于小孩遇到的暴力,自己难以承担的痛苦的深渊,深有同感。我自从打算成为艺人一以来就退学了,就这么着没什么朋友地生活过来了。好像是为寻觅名为[苦痛的刺激之爱]一般,真的想用华丽的词藻来表现它,我的确曾有那样的时光。重新回到提问吧,我好像不必非要见当时的我也行嘛。正因为当初的我经历了那些才有如今的我。我的生活的哲学好像不是在书中或向谁谁谁学来的,而是在街上、在家里、在我工作的地方、在幸运地遇到的人们那儿、在我喜欢的地方、在床上和恋人一起……在那些时间里我很充实地学习到了。
『Q:作为恋人你是怎样的人?』
A:患者。
『Q:是不能独处的意思吗?』
A:是自己一个人有着不足的意思。本来应该有四条腿四只手的但却只有两个,那种感觉。
『Q:(是不是)就像电影〈Hedwig and The Angry Inch〉的 'origin of live' 中引用柏拉图香筵中的话一般,神为了惩罚人将本为一体的人类撕裂,人类为了找寻对方而一直在徘徊呢?』
A:没错,以前看过这个电影后还在网上写过观后感,那是大胆评论电影的时节。我一直都想成为[恋人],那是我呼吸的生命体,是我的家人,是自然的一体,或是强求的事。没有恋人时也努力过,在朋友间或像风流鬼一般度过,也试过不必非吊死在一个人身上,但最终还是作为[恋人](形象)的我是最自然的,正因此我也觉得需要制造些浪漫。 我觉得我有自己可以构想出来的形象,因为我想我是个有趣的恋爱的人,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Q:但是,为什么一直忌讳演爱情故事呢?在你的作品目录里,没有爱情电影或者浪漫喜剧。』
A:想成为好的演员,所以对其有所忌讳,想制造出特别感,所以对其有所远离。20代的演员,要想书写[ 明星(star) ]的身份,出演那样的体裁作品是个必要条件,不过我好像即使不去那样做,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觉得让我去演电视剧系统里的那些满是老家常的浪漫爱情,我的身体里会有无法忍受那些的支点。但到了现在,我好像可以稍微不蜷缩地去演了。作品体裁也是一样,原先会认为很困难的,现在在某种程度上也有了确信的东西。虽然现在是需要入伍的时候,但是这前前后后,我想出演各种可能的作品,我好像可以做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Q:郑成日(音译)评论家关于你的表演写的评论你读过吗?他在文中写道,选择像金允石、黄政民、金喜爱这样比自己更强的对手,一边摔打着一边学习着,说你是一个犹如逐渐变强的拳击手般的演员。』
A:我当然读过。因为我想看到关于我的表演的正式评价,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就立马去找来读了。如果就连那种批判我也可以占一份的话,那是个可以被看起来很酷的机会嘛。但是,那篇文字什么也不是,很偏狭。这话要是能写在这个采访里就好了,因为我想通过这个采访跟他(郑成日)讨论一番。比喻为[拳击]的话,我并没有被谁暴打过,我觉得我只不过是令对手们很吃惊。 不只是那篇评论,每次的电影宣传语句中都会有什么 “展现了不服输的演技”这样的表达,但是电影不是打架啊,表演也不是选秀,以那样的构思而进行审视的视角貌似不很凝练。再加上,演员们在选择电影时,是不会带着那么多计划性的意图的,就犹如可以按照计划好的生活下去那般,给予这样的20代演员的机会也是没有那么多的,反而我觉得,是因为我自己选择了那些充满趣味的、有意思的、想去关注的事情,是因为这些才使我自已有所成长的。我的取向是,我的确不怎么喜欢在浪漫喜剧里演那种调皮的样子,所以对于这样的一个20代演员,能给予他的机会,难道大多数时候不就是跟前辈们去冲撞吗?在与他们合作的过程里,我也观察到了很多,明白了很多,学习到了很多。我想表现得更好,我想更深层次地去苦恼着什么是好的演技来表演着。当然,我不知道我的表演是否是那位心目中的一流的表演,但是我认为[好的表演]这种东西,是存在于一个时代里的某个时间里。至少,我想以我自己的感觉,在充分地感受和把握着所谓的表演带有的可变性、时代性、时间性的同时,来进行我的表演。
『Q:你是<W>首次制作的<MAN>版本的封面人物,你觉得什么样的男性是帅气的呢?』
A:最男人的、最人性的、最[自我风格]的。对于女性也是这样,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且不断地追求着这样的自己,这样的人是十分具有魅力的男性、十分具有魅力的女性。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集中于这明显差异的同时,又希望凝结成一体。希望大家以左右、肤色、地域互相地分享着彼此,而不要像打架一样,互相划清界限,进行着令人黯然神伤的较量。我是一个男女平等主义者,因为我希望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我不想看到某些人因为自己的特质被冷落、被逼迫、被伤害,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世界,所以我乐意成为一个男女平等主义者。现在我们的社会好像正在经历着朝向那条路前进的热潮。要告诉别人自己是对的,要使这个世界成为更好的世界,对此我们能更加互相包容就好了。我们对于某些人是施暴者,对于施暴者所施加的暴力我们是应该去思考的。我们不要将自己的信念当成刀刃来使用,做错事的、有过失误的人全都处以死刑的话,我们这个世界谁都不会剩下。
『Q:你好像即使是对这个世界冷冰冰地愤怒着,但是对人还是没有放弃温暖的信任。』
A:我们每个人不都是追求理想的吗? 在这个过程里,我们对失误心甘情愿,然后变得更加宽容,但是我们懂得了反省、羞耻心,懂得了去追求更好的。这样的好像就是很[人性]的。虽然我不是政治人也不是运动家,但是我想以一个审视这个世界的人的身份,以一个艺术家的身份,来和大家分享这种程度的谈话。
『Q:你是一个连世界和平都担心的爱管闲事的人吗?』
A:是的(笑),在刚过去的生日里吹灭蜡烛时许的愿就是这个,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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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翻译:yoyo、小培、那就杰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