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小姐的故事》
在不算万恶的沙滩上有一堆棕色的椰子树,又不太像棕榈,但里面其中一株椰子略为突兀,好像全世界的沙滩都为她而生,也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和大多数椰子一样,她走过了童年来到了林林总总的中学森林和高中森林,最终她也慢慢的学会了离开根茎,其实他们都是不一样的椰子,因为他们会动会思考而不像其他原始森林里的祖辈一样只能生来静等四季轮回还惊讶的成为了一堆聪明猴子眼里的风景,只是椰子小姐觉得她也只是一株会移动的植物罢了,她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就是一只聪明的猴子,因为这样她就和所有聪明的猴子一样没有什么特色了。 她喜欢海,特别是在说话时喜欢说“海边卡夫卡”这样的修饰,起初她喜欢自己的这个名字也是为了敬畏一名叫村上的异国达人作家,并且她也一直在等待属于她独有的那片海,她曾经给她等的海取过一个名字:北大海。 语言也是她钟爱的事物,可惜她在步入中学的森林中没能抵挡得了万物生的诱惑和曲折,在一段时间里特别的没有方向连自己最爱的是海都遗忘了,她随波逐流来到了高中森林本想过往不究但还是没有足够的法力抵挡一切魔幻的诱,只不过好在她对字母也很敏感来到了一个不算标志的语言隧道,在那里她即将要度过四年,至于四年后她能不能找到除了北大海以外的通往另一个世界隧道的钥匙,谁也说不清楚。 在这个语言隧道里她每天都有点迷茫但又时刻保持着对未知的渴望,有人告诉过她这是椰子的本性,因为这就像另一个世界里的达人作家蔡崇达冠名的皮囊一样,椰子小姐和其他森林里的椰子一样都裹着一层又一层不薄不厚的树皮,她暂且觉得那是学会抵挡诱惑和曲折的解药,以至于不觉得那么的不是滋味。 对了,“北冥有鱼,其名为鲲”也是她钟爱的语言事物之一。 大鱼是椰子小姐另一个青睐的物种,因为他们的祖先在她眼里是抹香鲸,每当看到海边有搁浅的气味时椰子小姐恨不得自己就是田螺姑娘用歌声传递给海,这样海浪就会如龙卷风来得太快给鲸鱼们一个信号,这样它们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赫兹,听到生命的召唤。 说来也可笑在每个晴朗的晚上,在椰子小姐眼里白天都是多云的就算有雨她只把它看给另一个时空隧道的其他生物的滋补,其实她不知道有种叫吸血鬼的物种,他们欺软怕硬,总在表面戴上阳光面具的背后做些偷鸡摸狗的勾搭,在他们眼里那些金闪闪放光的才是滋补的解药,而实际上金色的那些东西并不是生来就掺和着铜臭的,它们也被那些贪婪的吸血鬼给抹黑了,也时候连什么颜色也分不清了。 可是从换完椰皮开始的那一天起椰子小姐就常听外祖父母谈起那些金色的东西,连椰子长老这种德高望重的人也时常挂在嘴边,可是她却一丁点都不觉得他们有哪怕半点像可怕的吸血鬼,反而在他们口中的那些金闪闪发光的东西才给了椰子小姐来到目前通往另一个世界隧道的机会,她也清楚的知道那个东西是她一辈子都避免不了的。 避免不了的? 几乎好像没没有什么是可以真正避免的吧。 就像你看两次椰子小姐参加过的葬礼,躺在棺椁的老椰树真的再也叫不醒了;就像一遍又一遍椰子小姐每天要走的路,真的不能再厌倦了;就像她每天要不断滋补的根茎和一些突如其来的“背叛”,就像……… 就像椰子小姐每天都在等待的北大海先生。 她在一张又一张叶络中期望又失望,在一个又一个虫洞里解脱又沦陷,她时常幻想能有一搜属于他们的太平轮,在逡巡的蓝色大海里缓缓的驶进日出之时黄昏以前,然后紧紧的相拥在海边的风里,又从黄昏吻到日出之前。 那片海便是椰子的北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