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八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昨天珍开始以「苏马利」写一首相当长的诗,她称之为「银色兄弟之歌」(the Song of the Silver Brothers),她在一种「正常的」意识状态里开始写,而在一个意识改变了状态下结束,她说「沉浸在一种高度的内在集中的状态」。在工作进行中,她发现自己实在是同时在写两首诗,因为在「苏马利」的每一句之后,她写下它英文的副本。而通常她在过了一阵之后才会译「苏马利」,在它出来之前,可能已过了几天、几周或几个月。 (今天下午当珍回到这首诗时,她那升高了感觉又以一种相当加强的形式回来了。最后她在三点三十分叫我,那时我正在画室里作画,她念《银色兄弟》给我听。她仍未结束,「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了好几次,表情颇为困惑。「『苏马利』来得这么快,我简直没时间把它写下来——更别说译成英文——就已经进入下一个观念…… (「在同时,我正在『活』这些概念,它们不再只是字句了,天啊……」她头点了下来,她变得愈来愈松弛了。「有时候我写下的诗——即使当它是好诗时——也没有办法与我的感觉相比——它太弱了。我甚至由旧的字眼里造出新的,譬如,由『fossil』造出『fossiling』……我还想写更多,但我太亢奋且太累而无法继续……」最后,她什么都不要,只想睡觉。 (附带的说,昨晚珍在睡眠中又忙着赛斯的书,口授我们实际上还没有达到的资料。)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催眠术的任何一次好的演出将清楚的显示「威力之点」是在现在,以及信念主宰你的经验。 在催眠术里并没有魔术。你们每一个人都经常在用它。(见第四章六二O节。)只有当给了它特定的过程,以及当它由正常生活中拿开时,催眠的暗示才似乎是如此的玄秘。结构好的催眠只让对象充分利用集中的力量,因而启动了无意识的机构。 然而,在组织好的过程中出现的扭曲,以及施术者的误解,使得这个现象似乎的确表现了一个不同的面貌。对象同意接受催眠师的信念。既然心电感应存在(如在第三章中描写的),所以这对象不止会对语言的命令反应,并且会对施术者未明言的信念反应,当然这样就「证明了」催眠师关于他的职业是什么的理论。 催眠术以浓缩的形式清楚的显出,在正常生活里你的信念影响你的行为的方式。各种的方法只是把你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特定的范围,而排除了任何分神。 (在九点五十四分长久的停顿。)那么,你的信念就好像一个催眠师,只要给了你特定的指令,你的「自动的」经验就会与它符合。可以造成实在的一个暗示是:「我创造我的实相,而当下就是我的威力之点。」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信念的效应,你就必须改变它,因为对外在的情况本身的操纵无法释放你。如果你真的了解在现在你的行动与决定的力量,那么你就不会被过去的事件所催眠了。 把「现在」想作有许多源头的经验之池,以你们的说法来说,被来自过去与将来的支流所注入。有无数的这种支流(可能性),而你透过你的信念去选择它们,来调整它们的流量。例如,如果你经常的集中在你早年的背景是有害与负面的这个信念上,那么只有这种经验会由过去注入你现在的生活中。你说:「但我的人生是充满创伤的。」因而加强那个信念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多少调整那个坚信,或最好完全改变它——不然你永不会逃开它的效应,这不是指对你自己「说谎」;但如果似乎对你而言,你的背景里没有喜悦、成就或愉快,那么你现在是在对你自己说谎。你已对「负面」贯注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任何别的事似乎都不可见了(见十一章六四四节)。在现在你催眠了自己,不把过去看作曾经验的那样,而是现在在你目前信念的光里,它显出来的样子。 你已经重新构筑了它,因此当我叫你去重新结构你的过去,我不是在叫你做一些「你不曾做的事」。再次的,催眠只是一种集中注意力的状况,在其中,你贯注于信念之上。大众化的表演使大家相信对象必须睡着或完全的放松,但这却不必如此,唯一的先决条件是对特定的输入资料密切集中到排除了任何别的事。因此,下达的命令是一清二楚的,没有收到冲突的资料,也没有相反的讯息。 (十点十二分。)把多余的资料排除,以及焦点的变窄,是两个最重要的成分。松弛有帮助只因为身体的讯息也被平抚下来了,而心智不必再去管它们。 许多信念原先都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被接受的,并没有任何正式的导引,却是在适当的环境下发生的。一段时间的恐慌会引起立即的、加速的贯注,而所有的能量都立即动员起来,同时通常却很少有放松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