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
曾读过林清玄的《心里的天鹅》一文,在作者细腻通透的笔尖,跳跃着灵动的天鹅,天鹅一词便如此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中,那是对于天鹅的信仰,对于飞翔的期盼。

天鹅,高贵而圣洁,就地而飞,翱翔天际,纯洁无暇般执着地坚守,天鹅如此,人亦如此。如同林清玄笔下的天鹅一般,人的内心深处也有一只天鹅,是坚守、是创造、是飞翔,在社会地奔波劳累下,匆匆而过的脚步,追逐着欲望,失去对于坚守的最深刻地感悟,飞翔被生活的艰辛剪去双翼,翱翔的心在点滴间被磨灭,内心的天鹅终究被消逝得无影无踪。
李商隐有这么一句诗:“拔弦警火凤,交扇拂天鹅。”古人赋予天鹅高贵美貌的信仰,对于天鹅的喜爱不乏惊艳之词,但如今,城市的喧嚣中,快节奏的脚步里,天鹅似乎渐渐地被世人遗忘,天鹅是属于蓝天、属于碧水、属于自由,而非一汪池塘的豢养,失去高贵地飞翔。美貌非孔雀妖艳,珍惜非国宝莫属,天鹅却在一步步走向濒临的边缘,也在一步步失去应有的风采,而人,亦是如此,在欲望地捆绑下渐渐迷失了方向……
曾看过这么一篇报道,游客为了拿取天鹅蛋对护蛋的天鹅大打出手。心下一片悲凉,寒不知何来,为天鹅,也为人,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多纷扰对此评价却是云里雾里,天鹅护蛋,护犊情深,却不堪回首。高贵与否,究竟还是在于一念之间,古人称天鹅,为“鸿”“鹄”,绝唱“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如今“燕雀”遍地,“鸿鹄”伤悲,天鹅的绝唱是否因不符社会的大背景,而被渐渐地遗忘,如果是,那么,可悲可叹。
幼时希冀天鹅地翱翔,如今更希冀天鹅的高洁。在如今拜金主义被放大化的社会下,坚守、唯一、高傲似乎变成一种可笑的代名词,心中的天鹅禁锢已久,封锁的信任再无开放的一日。常有曲高和寡的作家咏唱天鹅,却一再被功利的角度而放大,反向的宣扬博弈作者的内心,长久,天鹅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也失去了对于内心深处天鹅的虔诚。
《饲养天鹅的方法》一书,残忍地剥夺飞翔权利,追名逐利下的牺牲品,豢养的天鹅屈服在一汪浅水之上,再无飞翔的一日,跨越千里最终成了传说。人之初,拥有对于未来的无限创造和想象,被欲望名利的熏心下,背道而驰的前进,内心的天鹅永久的禁锢,高贵不再,圣洁不再。
快节奏的生活主题下,是否该停下脚步,细细的冥想,内心的天鹅是否还要继续禁锢,放飞的梦,是翱翔还是剪去双翼?在取舍之间,有时候就是对于天鹅的加冕。天鹅之殇,是对于高贵、翱翔的亵渎,是时候回首一望,古人之训,如今缺忘乎所以,重拾内心的天鹅,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