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名昭著,美国塔斯基吉梅毒实验
泊风 我还真的不知道
1943年,一队黑人男子被军队告知不可以应征入伍,因为他们身上带着一种不可以被军队接受的疾病——梅毒。但当得知自己的病情之后,一些原本打算报效祖国的黑人陷入了不安和怀疑中,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正常人不同,从1932年起他们就开始接受被当地的医生称之为“坏血症”的治疗,到了军队里,自己的“坏血症”却成为了梅毒。
梅毒?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得的是什么梅毒!这一定是搞错了!
他们不被告知真正的病情
时间倒转回11年前,1932年的一天,一辆满载医生的卡车来到了啊、亚拉巴马州的梅肯县,许多当地的黑人居民以为政府派来了救星,相信这些医生是在经济衰退医疗无法保证的情况下来帮助他们的。这些穿着白大褂的天使们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正应验了期待——他们保证凡是患有“坏血症”的病人都可以接受免费体检和免费治疗以及免费丧葬。
一些居民们观察了自己身上的症状,与医生们所说的“坏血症”一模一样。人在患病的时候总是容易轻信他人,不少患者立马参与了“坏血症”的实验。有些怀疑论者,原本并不打算参加治疗,最终也被一句话打动——“记住,这可能是你能得到免费治疗的最后机会”。
最终参与治疗实验的人有399人,无一例外,他们所有人都是黑人。他们对自己的病情一无所知,所谓的“坏血病”其实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那些医生远道而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给这些黑人居民提供治疗,恰恰相反,他们的目的是观察这些梅毒患者在不接受治疗的身体状况,甚至做好了他们因梅毒去世后解剖他们的准备,以探究梅毒对身体脏器的侵犯情况。
是的,这些黑人患者并没有所谓的坏血症,他们真正的疾病是梅毒。
在整个的实验过程中,这些医生并向这些梅毒患者吐露他们的疾病实情,更没有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治疗。根据后来一位实验参与者珍妮丝·里弗斯的证言,每次她跟踪病患情况时,给他们的药物不过是维生素和阿司匹林,又是还会带一些现金作为礼物。同时她还不断地说服那些处在死亡边缘的梅毒患者同意尸体解剖,提供免费丧葬就是与之交换的条件。
这个名为塔斯基吉的研究组在1934年公布了他们第一份医疗数据,1936年发表了第一份主要的报告。在医疗界,塔斯基吉的人体实验的数据一直保持着更新,所以至少在当时的美国医疗界这并不是一个秘密,但是所有的医者对此保持了沉默。
没有人告诉他们真相。

战争居然“救”了他们
由于二战的到来,不少美国人也开始应征入伍打算为自己的国家贡献力量。塔斯基吉实验中的399位梅毒患者中有250位应征入伍,结果在军队的的检疫处发现了自己患有梅毒,并被告知他们在接受完治疗之后才能进入军队。这是一幅非常讽刺的画面——人们为了自己的国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国家欺骗了10多年。
就在这些人知道了自己的真正的病情之后,公共卫生部的研究人员仍在想方设法阻止他们接受治疗。许多塔斯基吉实验组的工作人员出动,开始劝说这些知情的患者不要接受所谓的其他方式的治疗,并说服他们当地医疗组才掌握着真正的治疗技术。现金、免费丧葬、免费医疗的把戏又开始在这些黑人家庭中上演。这些态度温和并经常带着礼物来看望他们的医生护士,已经在当地工作了很多年,人们没有理由不信任这些与他们朝夕相伴的医务人员。
当时的一位卫生部代表说:“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让那些一直检测为阳性的病人接受过治疗。”似乎在昭示塔斯基吉实验对“试验品”的控制有多么成功。

1943年青霉素作为战争中非常重要的物资开始大规模生产,只用于战场上的伤员。但是到了1947年,它已经不再是紧缺而稀少的药品,在当时已经成了治疗梅毒的标准用药。当时美国政府主办了几个公共卫生项目,专门针对梅毒患者进行治疗,并且希望快速地在全国范围内清除这种疾病。但是当这些旨在根除梅毒的医疗项目来到梅肯县时,研究人员仍然阻止被调查者参加治疗,也尝试阻止治疗梅毒的相关医疗项目在梅肯县落地扎根。
换句话说,在梅毒已经可以被根治,患者已经有条件接受治疗,塔斯基吉梅毒实验组却在阻止他们。当时的负责人雷蒙德·冯德勒在1952年时仍在坚持:“我希望抗生素的出现不会影响到我们这项实验。”
幸运的是,一些在军队体检时发现自己得了梅毒的患者最终对“坏血症”的诊断起了疑心,他们想方设法从其他渠道获得了青霉素或者砷治疗。但是由于医疗组对真正的医疗信息控制,许多人并没有得知自己真正的病情。

为什么他们是“试验品”
这项实验在1972年结束时,74名被研究者还活着。最初的399名被实验者中,29人直接死于梅毒,100人死于梅毒并发症,40名研究者的配偶感染了梅毒,19名被研究者的子女患有先天性梅毒。
在1972年,塔斯基吉丑闻败露。当时公共卫生部的海勒仍然试图护卫这项实验的道德性,他宣称:“那些被实验者的地位决定了他们的状况是不需要道德讨论的,他们是被实验者,不是病人;是治疗资料,不是生病的人。”他甚至还在说:“总体来说,医生们和公务员们只是单纯履行了他们的职责。其中的一些只是服从命令,另一些则是为了科学而工作。”
这位官员没有说出的是,这个梅毒实验的初衷是为了验证一个假设——梅毒在黑人和白人体内的传播方式不同:梅毒会侵入白人“发达的”大脑,而会“放过”黑人“发育不完全的”大脑。甚至:“梅毒能解决黑人的犯罪问题。”
当1997年5月16日,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向塔斯基吉中的受害者道歉时,离这项实验结束已经过去了25年,在这25年里大部分的受害者已经去世,只有8名受害者还活着,其中的5人参加了在白宫的纪念会,拿到了于事无补的赔偿金。

这还不是全部
1940年代,美国政府和危地马拉的一些监狱和精神病院合作,故意让得了梅毒的女子与犯人、精神病者发生关系,然后为感染了梅毒的“试验品”注射青霉素,达到验证青霉素治疗效果的作用。后来,他们嫌这样的方式太缓慢,便直接在受实验者身体中直接接种梅毒菌。
1994年美国南卡罗来纳大学对一些黑人女性在未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人体实验;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一些黑人家庭被政府鼓励搬到血铅污染最严重的地区,以研究儿童血液中的血铅含量;1995年,洛杉矶一批儿童接受了荨麻疹疫苗实验,家长对此并不知情;1996-1999年,135名黑人少年接受了芬弗拉明药性实验……
我们会发现,这些人体实验绝对不会发生在白人、富人身上,一定是少数族裔、穷人倒霉!在这些以科学为外衣包装的人体实验里,藏着无法抹去的种族和阶级优越感。少数族裔懒惰、无纪律、爱捣乱,于是他们活逼该?
我不是白左圣母婊,我只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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