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梨
感觉鼻子里和口腔里都在喷火,一呼一吸都在煎熬。每次上火都极度不舒服,比感冒发烧难受多了。
去学校的超市买了一瓶梨罐头,我们那的人都习惯称之为罐头梨,挺贵的,味道却不太好。回来之后室友也说这个罐头很贵,举例说哪哪便宜云云。我却记不清上次买罐头梨是什么时候?小学还是初中?小学的时候大概是四五块钱一大瓶,这些年物价飞升,心里的那杆秤已经模糊了。
突然就想家想念母亲,在她陪伴的长达十八年的岁月里,每次上火都能得到很好的照料。小时候母亲会去小卖铺买罐头梨,或者给钱让我自己去买,那时候父亲若不在家,我和她都打不开瓶子,还得拿剪刀撬开瓶盖,这样的结果就是这个罐头瓶子若作他用,是肯定盖不严实了。现在打开瓶盖的时候总想着准备剪刀,但是自己用力一旋就打开了,心里不免失落。也好像是对自己成长的落寞吧。后来,母亲会用炉子盛碳火煨着小瓦罐,直接用生的雪梨,加冰糖,自己做“冰糖雪梨”,可能我是后来才意识到那就是冰糖雪梨。这样做出来的雪梨当然没有罐头梨好吃,没有那么甜,往往还多几分梨皮的涩味。现在回想起来,我更愿意吃母亲亲手做的梨。还有另一种吃法就是,买回来现成的罐头梨,还是用碳火煨瓦罐,把罐头梨煮上二十到三十分钟,然后趁热吃,治上火效果奇佳。反正按母亲的说法,吃完梨趁热睡觉,上火的不适感一两天就能消除。
再后来,大概就是高中的时候,一到春秋干燥季节,母亲都会买上梨,时不时吃上一个,基本上也很少上火了。大概是大学之后很少吃梨吧,经常一觉醒来喉咙干燥难耐,上火的疲态显露出来,整个人都被折磨着。看来,今后的所有日子里,没有母亲的悉心照料之后,不仅自己要经常吃梨,还得督促家人吃梨,照顾好每一个人。
爱吃“梨”不会“离”,这是我对于家庭的美好期盼。题外话,端午将至,期待家里的枇杷,当然,还有油桃和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