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疼
我叫耳朵疼,也可以叫我眼睛累,或者说失眠疯以及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我总是在说“我大概要死”,这个死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死亡,而是一种灵魂的死亡;它伴随着一种深沉的焦虑,我被一种莫名其妙吞噬。说这种要死的感觉其坏处百分之九十九之多,还有百分之一的好在于它是一种警示,但是包围着这一警示的是歇斯底里的情绪失控,不满意。我预感到了,这是我在人世间的第一个感悟深刻的真正的挫折。它沉重地打击了我的自信心,推翻了我先前的人生经验,我好像被放逐到了一个新荒原,孤零零,赤条条。我被断奶了。
在这个新世纪的新荒原,一切都是新的,从旧世界传来的声音——你需要自立了,从世界的某个角落树立起自己的大旗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是一个失眠的时段。我听见有人催我睡觉了,我一直知道,这个人就是我自己。
晚安,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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