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哲学以及人的境况

读哲学让人觉得自己是天才，读文学让人觉得自己很痛苦。不过懂文学应该明白大家都痛苦，懂哲学应该明白大家都有理解的天赋能力，在这里文学和哲学应该融为一体，人可以苦中作乐，人虽然是堕落而有限的存在，但是人在创造想象力的新科学上可以让理性结合非理性，以期让精神和躯体在希望和实践中过得更好一点。这“更好一点”，便是好的文学和哲学的力量，便是人与社会所能达到的最好的可能性了。虽然这“最好的可能性”稀少且渺小，但是只能如此，但是弥足珍贵，并且值得，因为那才是人之所为人的价值啊！

我是人，我也为我是有人性的而自豪。

说你是人，或不如说你应该是人，

我跟你说的是人性的事情；如果

你对人这个名字感到愤慨，你看，

在让你丧失人性的过程中，

你没有变成野兽，更不会成为上帝。

——巴蒂斯达·圭利尼《牧羊人菲多》

Uomo，e mi progio，读好的文学诚然痛苦，但那是自省，读好的哲学诚然开释，但那不算天才。non divenghi una fera，anzi che un Dio，走出极端，面对复杂性和深刻性，面对人性和人的境况。至少，那是我眼中的好文学与好哲学。

“欲居人生无穷意，不敢妄自逐风流。”人文之道，你还要到哪里去寻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