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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话题 >班班自由女摄 我和表妹二三事
班班,一个每天公益读书的自由女摄,留一组照片,看一段文字,听一首歌。 不会花俏,因为爱简单,只想做真诚的写真,高质感的写真。欢迎约拍扩散,转载请标明出处。微信公众号:班班PhotoMaker 微博:班班猪
音乐:爱哭鬼
以下只是一些突然涌上来的心情,记录之。可略过。
在我修片途中发出些许散片的时候,不止一个人说,“这个女孩长的好像你!”尽管前30年作为当局者,我几乎很少意识到这个问题。
燕子是我的堂妹,作为自己的家人,本来想直接发发照片做一期。但是当不断有人称赞妹妹照片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某种奇怪的情绪升起,眼前照片里的人,竟然是那个曾经可爱胆小的小家伙,有了一丝姨母心的我,也想说出那句:燕子长成了大姑娘了。此刻童年时亲密无间的种种小事涌进脑海,想想不禁发笑,孩童时光纯真美好,而我们也曾拥有过。
我小时候是在奶奶的平房里长大的,一条街坊的小孩中只有我一个女生。在那个性别概念比较模糊的年纪里,我既没觉得和男生玩有什么不妥,也不觉得我们(男女)有什么区别,洋画,弹珠,飞镖,“枪战”,扑克牌,还有各种堆沙塔,冲石滩的小游戏充满了我们的童年,那是一种被放养状态的童年,换句话说就是有点“野”。那时隔家的几个街区有一大片工地,那里简直成了所有小伙伴的游乐场,小孩子的世界的确是没有社会规定的价值观,那时一棵倒下的枯树就足以让所有小孩在上面玩一下午还流连忘返,我们把这颗枯树当作宝贝,我和所有男生约定,我们每天放学来这里玩,还要好好守护我们的枯树。很清楚的记得一个放学的下午,我们照例又迫不及待奔跑着来到那片空地的枯树场,疯狂无忌的玩耍让每个朋友都心满意足,回到家衣服照例是又脏成一片。走过穿堂(平房连接各个房间的走廊)回到房间,突然一下猛得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的书包!不在我的身上!我把他挂在了工地旁的一棵树枝上,由于玩得忘了形,竟然忘记背回来。那时天已吐黑,本想偷偷回去找的我不得已告诉了爸爸,和爸爸傍晚去到树下,那可怜的书包正开着口的挂在树枝上,在蓝黑天空的背景下,那剪影显得尤为孤单。果不其然找回书包后,回家我猛吃了一顿跪礼,爸爸说让我长点记性,可儿童的我也不追其究竟,为了赶紧站起来,匆忙的答应了,往后的日子却依然那么嘻嘻哈哈的过着。
再说到妹妹,我很开心妹妹偶尔能找我玩,给我的世界注入一些女孩的气息。小时候的她,性格简直是我的反面。我鲁莽胆大爱与大人顶嘴,她却是顺从胆小对大人言听计从。她爱一切小的东西,包括吃的,我总是很喜欢和她一起吃东西,因为大的那个肯定是我的。她有点迷迷糊糊呆呆的,所以总是听我这个姐姐的话,我们一起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互相挠背到手酸才入睡。我们爱玩现在看来是角色扮演的游戏,小护士、售票员、仙女和小动物什么的,家里的物品都是道具,床单做衣服,夹子做头饰,痱子粉也可以用来化妆。有一年除夕,我们全家又聚在奶奶家,我对妹妹说,我来帮你做头发吧,她开心的说“好啊”。我拿出一把卷筒梳开始了我的工作,我把她一边长长的头发从底部卷入梳子,然后顺着滚筒的方向往上卷,卷到脖子却再也卷不上去了,看了看梳子里的头发已经横七竖八的卡的密密麻麻,我对她说头发卡住了,你不要动我现在把梳子取下来,她点点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慢慢尝试把梳子往下卷,却好像让整个局面变的更加错综复杂,细密的卷筒毛齿把头发上下卡的死死的。这下连我也慌神了,我跟妹妹说千万别去找妈妈,自己来解决就可以不挨骂,她信誓旦旦的说好。看来这下只能使出蛮力速战速决了,正想的当下我用力往下一扯,天真的试图把梳子狠拉出来,妹妹大叫一声,我惊吓之余急中生智,松开梳子让它就横横的挂在妹妹的头上。我找来一把大剪刀,“咔嚓”一声剪起梳落,把妹妹右边的齐腰长发从脖子的高度剪了下来。她看着自己一边长一边短的头发,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跑去找她妈妈,之后便是那个除夕夜的一声惊叫,我的小姑被眼前孩子的样子弄的哭笑不得。意外的是,我们没有被骂,可能因为是春节的原因吧,只是妹妹后来的头发就从齐腰长发剪成了娃娃头。
妹妹今年也结婚了,长大后因为工作和生活的一些原因大家真的很难像儿时那样无忧无虑傻傻的在一起。我总觉得即便是如你如我这样的普通人,一辈子也会认识很多人,也会弄丢或丢弃很多人,这不能避免的来了又去的关系,虽然时常叹息却也只能自然的接受他们的离开。但是姐妹这样的关系,怎么可以放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