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精神》——Day 1 动物精神——凯恩斯主义的核心

Day 1 动物精神——凯恩斯主义的核心

№1 本书导语

№2 思考与讨论

№3 凯恩斯主义与动物精神

№4 新凯恩斯主义与新古典宏观经济学区别

№5 信心及其乘数

№6 今日总结

№1 本书导语

为什么要读这本书？

在我们日常的经济生活中，总会经历或者观察到种种丰富的经济行为和现象，而面对这些习以为常的现象时，我们是否探求过这些现象背后的经济学原理？比如我们是否思考过为什么会有人失业？为什么会产生房地产泡沫？人们的消费需求是怎样受到影响的？为什么通货膨胀和失业此消彼长？为什么我们给将来准备储蓄缺乏计划性？危机当下，什么样的政策才能奏效？

如果你对经济学只是初入门道，那么这本《动物精神》便是一本在经济学领域不可多得的佳作，作者从凯恩斯主义理论中的“动物精神”这一核心概念出发，深入浅出地介绍了自由市场与行政措施之间的微妙联系，矛头鲜明地挑战了将自身塑造成完美无瑕形象的自由主义经济政策。

这本书里没有高深的理论推导和逻辑演绎，作者以常识和现实事例为载体，将人们的经济行为抽丝剥茧，质疑了传统宏观经济学的时常失灵的弊端——过于忽视失业和信贷市场的体系和制度，且疏于分析复杂的行为模式。传统宏观经济学理论为何无法揭示经济危机的根源？传统经济政策为何无力重振全球经济繁荣？答案只有一个：它们忽略了“动物精神”！

本书的内容简介

何为“动物精神”？简言之，所谓动物精神，就是行为宏观经济学中“理性预期”和“有效市场理论”之外，人类经济决策的非理性。信心是否充足、公平感、腐败和欺诈、货币幻觉以及作为人们参照物的“故事”，这些都是动物精神的具体表现。人类的经济决策并非古典经济学理论假设得那般理性和简单，其复杂的心理因素才是整体经济动荡不安的根源。

阿克洛夫和希勒用动物精神这个词传神地解释了什么是人的动物精神和非理性。动物精神主要分为五个原理：第一，信心及其乘数，信心这个词是指那些不能用理性决策来涵盖的行为，它在宏观经济学中起到重要作用；第二，公平，在许多经济决策中,对公平的考虑是一个主要动机；第三，腐败和欺诈，经济中的阴暗面，以及时不时发生的失败让经济动荡不安，经济波动部分归因于腐败的显著程度和可接受程度在不同时期发生着变化；第四，货币幻觉，人们的决策往往受到名义美元（指实际价格，未去除通货膨胀的影响）的影响；第五，故事，人类的心智是按照记叙式的思维构造的，它把一系列内在逻辑和动态变化的事件，看成一个整体，人类行为的许多动机来自我们生活中的故事，这些故事产生了人类的动机结构。

本书的背景及作者简介

本书由两位美国经济学家合著——乔治·阿克洛夫和罗伯特·希勒。

乔治·阿克洛夫(GeorgeA.Akedof)，1966年获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博士，现为美国伯克利加州大学经济学教授，因在分析不对称信息市场方面作出的重要贡献，于2001年获诺贝尔经济学奖。阿克洛夫的研究借鉴了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以及其他学科以确定经济学的影响和结果，他研究的领域包括宏观经济学、贫困问题、家庭问题、犯罪、歧视、货币政策等。乔治·阿克洛夫作为新凯恩斯主义的代表，一直站在传统经济学理论的对立面上，他的反面，即是强调着“逻辑-现实法则”(Causal-RealistApproach)的奥地利学派。

以阿克洛夫、迈克尔·斯彭斯等人为代表的信息经济学近乎动摇了经典经济学的基础。以至于一本经济学教科书中，如果没有阿克洛夫，就无法成为一本经典的教科书。他所开创的“心理—社会—人类经济学”(Psycho-Socio-AnthropEconomics，简称PSA经济学)的分析方法，以及“信息不对称”（AsymmetricInformation）理论，都指向传统经济学的“理性人”的假设，重新解释了声誉、品牌、承诺和中介组织在解决信息不对称方面的作用及其存在的经济意义。他提倡的凯恩斯主义，是政府需要以有效手段维护市场和人们信心的积极行动。

罗伯特·希勒(RobertJ.Shiller)，1972年获得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博士学位，现为美国耶鲁大学经济学教授。2013年获诺贝尔经济学奖。希勒在金融市场、行为经济学、宏观经济学、不动产等方面著作颇丰。他和另一位经济学家KarlE.Case开发的Case-Shiller房价指数是衡量美国住房市场走势的主要指标。他的《终结次贷危机》、《非理性繁荣》和《金融新秩序》等著作是全球畅销书。

阅读方法介绍

本书架构清晰，分为上下两篇，上篇主讲理论，即动物精神理论的五个维度：信心及其乘数、公平、腐败与欺诈、货币幻觉、故事；下篇主讲与理论相关的八个现实问题，每个问题都可以对应一个或多个维度的理论。建议在了解动物精神理论内涵的时候，先熟悉书中的经济学案例（通常都是发生在美国的事件），也可以将上下两篇相关联的理论与现实结合阅读。此外，阅读的同时也可联想自己在经济行为中的思维模式是否符合书中描述的，与自身经验相结合的阅读往往是收获最丰富、感受最深切的。

№2 思考与讨论

从1929年开始，资本主义世界爆发了空前的大危机。3000多万人失业，三分之一的工厂停产，整个经济倒退回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水平。经济处于极度混乱之中，传统的经济学无法解释更无法解决这一问题，理论界纷纷进行探讨，这时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从一则古老的寓言中得到了启示。这则寓言说：从前有一群蜜蜂，他们在一个蜂王的领导下，都过着挥霍、奢侈的生活，整个蜂群兴旺发达，百业昌盛。后来，他们的老蜂王去世了，换了一个新蜂王，他们改变了原有的生活习惯，开始崇尚节俭朴素，结果社会凋敝，经济衰落，终于被敌手打败而逃散。凯恩斯在这则寓言的启示下，建立了他的国民收入决定理论，并由此引发了凯恩斯革命，从而建立了宏观经济学。

1963年，美国的失业率达到5.5%，这在当时令人难以接受，因为10年前，美国的失业率是2.8%。为了振兴美国经济，肯尼迪总统任命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海勒为总统经济顾问委员会主任。海勒在其老师——著名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托宾的帮助下，提出了一个充分体现凯恩斯主义精神的经济增长政策。该政策的一个重要内容是减税。肯尼迪总统的经济顾问们相信，降低个人所得税可以促使居民更多地消费，这将会增加总需求。在经济具有过剩的生产能力、工人和机器处于闲置状态时，总需求的增加将导致产量的增加，而价格水平并不提高。为了实现充分就业和经济增长，肯尼迪政府进行了全面的减税。个人所得税减少20%，最高税率从91%降至65%，公司所得税率从52%降到47%。此外还采取了加速折旧、投资减税优惠等变相的减税政策。在减税的同时又增加政府支出，包括用于“向贫穷开战”的社会福利支出和用于越战的军事支出。

这些扩张性财政政策的实施对经济起到了有力的刺激作用。从1964年到1966年，美国实际GDP以令人瞩目的5.5%的速度增长，失业率在1965年时下降到4.4%，在20世纪60年代的其余年份，美国的失业率一直保持在低于4%的水平。而物价上升每年仅2%左右。肯尼迪减税政策的实施带来了60年代美国经济的繁荣，该政策的成功被认为是凯恩斯主义经济学的主要成就之一。

从以上两个案例里，你可能已经了解了凯恩斯主义的基本主张和做法。那么，为什么财政政策的实施能够有力地促进经济的发展呢？在经济衰落的时期，减税和增加政府支出造成财政赤字，为什么还能够有助于经济的复苏和回暖呢？

无论如何，相信阅读完今天的内容后，你会对这些问题有更好的答案。

№3 凯恩斯主义与动物精神

凯恩斯主义（也称“凯恩斯主义经济学”）是建立在凯恩斯著作《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下文简称“通论”）的思想基础上的经济理论，主张国家采用扩张性的经济政策，通过增加需求促进经济增长。即扩大政府开支，实行财政赤字，刺激经济，维持繁荣。18世纪晚期以来的政治经济学或者经济学建立在不断发展生产从而增加经济产出观点上，而凯恩斯则认为对商品总需求的减少是经济衰退的主要原因。由此出发，他指出维持整体经济活动数据平衡的措施可以在宏观上平衡供给和需求。因此凯恩斯的和其他建立在凯恩斯理论基础上的经济学理论被称为宏观经济学，同注重研究个人行为的微观经济学相区别。

1929—1933年世界经济大危机是资本主义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危机，与以往的历次危机相比，它有以下新特点：首先是持续时间长达5年，实际上造成了长期萧条的局面；而以往的危机，生产下降的持续时间不过几个月、十几个月，如何解释长期萧条的形成，便成为经济学面临的一大课题。美国失业人数由150万增加到1300多万，失业率接近25%。美国的股票价格平均下跌了79%。有许多银行由于猛烈而持续地爆发挤提存款、抢购黄金的风潮而破产倒闭。

20世纪二三十年代，当物理学开始质疑绝对时间的必要性、作家们开始质疑叙事结构、作曲家开始质疑调性的和谐是否必须的时候，凯恩斯则开始质疑当时经济学上的两大支柱：首先是货币是否必须要有一个牢固的基础，一般用的是金本位；其次就是萨伊法则(又称市场法则)所认定的：如果需求减少，则供给或者价格也会相应减少，从而重新达到平衡。

凯恩斯和本书的作者都认为，“动物精神”便是资本主义内在不稳定的原因，人们的非经济动机和非理性行为正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大萧条的核心缘由。所以政府必须参与到经济中，一方面要搭建平台，以供社会生产的创造力得以发展，另一方面又要制约非理性的动物精神。

七十年代开始，新古典主义逐步取代了凯恩斯主义的主流地位。比如英国的撒切尔主义、美国的里根主义等等都有效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人们忽视了很多不好趋向的症状和迹象，因为秉持相信自由主义、自由市场。而忽视真实的经济现状导致了2008年开始的世界范围的经济危机：信贷市场的崩溃、实体经济的缩水。古典主义经济学的亚当·斯密曾经说：完备的自由市场必然促进经济，因为参与经济活动的主体都是理性人，每个人都会追求最大利益，所以会使用互利机会，生产商品、劳动并进行交换。而工人工资与失业的关系，在古典经济学看来，只要工人工资低于生产贡献，在自由市场中就一定不会失业，只存在工人的自愿失业，比如索要不合理的工资等。

№4 新凯恩斯主义与新古典宏观经济学区别

新古典宏观经济学和新凯恩斯主义成为现代宏观经济学两大主流学派。这两个学派的根本分歧是承不承认市场的不完整性、承不承认政府干预的必要性。

新古典宏观经济学坚持市场的完善性，认为追求自身利益的经济主体对未来具有理性预期并据此行动，因而一切经济资源的价格会迅速调整，达到市场出清（指供给与需求平衡的状态），经济自动趋向均衡。这样，政府对经济的一切干预都是不必要的，也是无效的。如果政府采取超越人们预期的突如其来的政策干预行动，尽管短期内可能使经济偏离均衡，但总的来说，政府对经济的任何干预都是利少弊多。不管他们的理论结果多么精致、完善，一言以蔽之，他们坚信彻底的经济自由。

新凯恩斯主义坚持市场的不完善性，认为追求自身利益的经济主体不可能对未来能洞察一切并据此行动，因此一切经济资源的价格难以迅速调整并达到市场出清。经济从非均衡走到充分均衡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过程，在此期间，经济会遭受损失，因此，政府的政策干预是必要的，也是有益的。该学派的理论结构并不精致、完善，缺乏统一的理论体系，但精神实质也始终是：政府干预是必要的。

这两派的理论观点和政策主张，新凯恩斯主义可能比新古典宏观经济学更符合实际些。根本原因在于，新古典宏观经济学关于经济主体在经济活动中能理性预期的假定条件实在太苛刻。

人们在市场活动中为了自己的利益，尽管力求掌握一切可能获知的信息，不断修整与完善其中的一切错误，但由于世界的千变万化，一切经济现象无刻不在变动中，加上人们总有某种为自己利益而欺骗和损害别人的机会主义倾向，因而对所有经济活动主体来说，信息总是不完全的。新古典宏观经济学作为一种理论抽象，尽可能作出理性预期和市场出清的假定，但现实生活中不会始终存在这些假定的情况。

这也是本书《动物精神》所立足的基础：个人的情感、感受和非理性行为这些“动物精神”会对经济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教科书式的经济学总是严格参照纯经济动机和理性。面对一些经济的波动，便将其解释为亚当·斯密理想经济体系的微小偏离。但是，我们需要将动物精神纳入考量，这样方才能够解释许多真正的经济现象，而非将一切都简单归因为亚当·斯密理论架构内部的小异动。

№5 信心及其乘数

本书作者在第一章便将信心这个概念作为“动物精神”最首要的因素进行了分析，他提出这一要点的背景是2008年开始的全球经济危机。在信心和信用双重衰退的境况下，指导人们参与经济行为的思想模式是什么样子的呢？

生活中许多事例都与信心有关。在21世纪初，本书作者阿克洛夫曾经听说自己一个关系较远的亲戚，在房价暴涨期间，豪掷100万美元在挪威的一个中等城市买了一栋小房子。在那个地区和经济环境中，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刚刚听到故事的阿克洛夫只是将其简单视为北欧房价高企的又一个表现。那么，这件关于房价的案例是如何与信心有关的呢？等看完今天的内容，你一定会有所领悟。

信心

“信心”这个词首先出现在经济领域，是1902年摩根在股票市场崩溃之后提出的建议。1933年，罗斯福在分析大萧条的时候同样提及了这个词，在总统竞选的演讲中，他说：“我们唯一应该感到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从那时开始，美国的经济衰退就总是与缺乏信心有关。信心为何重要？还是举例来说明：卡特里娜飓风之后，新奥尔良州几乎成了废墟，如果没有人愿意在这里重建家园，那么其他人肯定也不会愿意居住在没有基础设施的荒野之中；但是如果有足够多的人愿意重建，那么其他人就也愿意重建。所以，飓风事件过后，存在两种结果，第一种是积极的均衡（重建），这种情况下，人们是有信心的；第二种是一个负面的均衡（不重建），这种情况就是缺乏信心了。

从词源学上来说，信心（confidence）包含有信任、相信的意思，2008年的经济危机也被称为一场信用危机（creditcrisis）。在经济学家们看来，信心是理性的，人们利用可获知的信息来衡量利弊，从而自信地做出理性的预测和决策。然而，在“动物精神”的意义上，真正值得信任、真正有信心的人是超越理性的，他采取行动所依据的不是其他，正是他自己确信为真、正确的事情。标准的经济学理论为理性决策制定了正规程序：人们获取信息、进行分析、权衡利弊、做出决策。但是，动物精神告诉我们，人们做出重大投资抉择的时刻，必须依靠信心。

还记得最初的案例么？在挪威买房的那位亲戚，过于信任经济了。挪威高昂的房价不仅仅反映了当地的房价过高，而且是全球性房价泡沫的一部分。

乘数

凯恩斯经济学理论的最基本概念，就是“乘数”。乘数效应（MultiplierEffect）是一种宏观的经济效应，也是一种宏观经济控制手段，是指经济活动中某一变量的增减所引起的经济总量变化的连锁反应程度。凯恩斯在他著名的《通论》中详细阐述了乘数原理：一笔初始的投资会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从而会使社会的经济总量发生成倍的增加。

如果政府组织一些工人把钱埋在某个地方，然后再雇另一批人挖出来，希望以此来求得一国经济的繁荣发展，是不是听起来有点荒唐？但是，经济学大师凯恩斯在1936年出版的《通论》一书中却明确地提出了这一想法：“如果财政部把用过的瓶子塞满钞票，而把塞满钞票的瓶子放在已开采过的矿井中，然后，用城市垃圾把矿井填平，并且听任私有企业根据自由放任的原则把钞票再挖出来（当然，要通过投标来取得在填平的钞票区开采的权利），那么，失业问题便不会存在，而且在受到由此而造成的反响的推动下，社会的实际收入和资本财富很可能要比现在多出很多。”

把钱埋在地下就能刺激经济？这里的关键是能否使乘数效应发挥出来。在现实经济中，一笔初始的投资会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从而会使社会的经济总量发生成倍的增加，这就是乘数效应。在把钱埋在地下的例子中，看似是政府白白耗费人力物力财力，但是这批人的耗费却会给经济带来活力。举个例子来说，那些耗费了体力的工人需要饮用水或饮料，于是，饮料公司就能够顺利销售产品而获得收入，饮料公司的员工有了收入以后，也许会用一部分收入去买衣服，这样服装公司就因为销售产品而取得收入，以此类推，尽管这种传递的效应会变得越来越小，但最终把这些效应汇集起来，经济就得到了一个加倍的增量。

而如果用理论化的方程来归纳上述案例，我们可以这样表述乘数：初始的政府刺激是“第一轮”，这一轮中政府增加的支出，都会转化为某些人的收入，这些人可以将其支出消费，这个消费的比例就是“边际消费倾向”（MPC）。因此，政府的第一轮增加支出带来了第二轮人们的消费，用于消费的数额为MPC，这些人的消费又会成为另一些人的收入，后续的人又会按照MPC的比例进行消费，如此不断顺延，就会使得政府最初支付的1美元的效果，成为（1+MPC+MPC2+MPC3……）美元。这些数值的综合并不是无穷大，凯恩斯认为这最终的效应实现的数值大概为1/（1-MPC），这一数值就是凯恩斯乘数。如果MPC为0.5（也就是说人们会用一半的收入去消费），那么凯恩斯乘数就是2。

像消费乘数、投资乘数、政府支出乘数一样，信心乘数也同样存在。所谓信心乘数，表示的是由于信心的1个单位变动而导致的收入或支出变动。信心乘数对其他乘数有很重要的影响，2008年左右的状况便是最佳例证。信心低落导致信贷市场冻结，融资困难，资金难以流动，贷款人不相信（没有信心）能够收回贷款，所以，那些想要支出消费的人发现自己难以得到所需的信用，那些提供商品的人发现自己难以获得所需要的资金。进而导致的结果是，财政的乘数，无论是政府支出还是减税，都会越来越小。

№6 今日总结

今天我们阅读了本书的绪论及第一章的内容。

关键词：

凯恩斯主义，新古典主义，信心，乘数

要点：

1. 凯恩斯主义的核心即动物精神这一概念。凯恩斯主义是建立在凯恩斯著作《通论》的思想基础上的经济理论，主张国家采用扩张性的经济政策，通过增加需求促进经济增长。即扩大政府开支，实行财政赤字，刺激经济，维持繁荣。
2. 新古典主义经济发展理论的中心论点，可以概括为：经济不发达的结果来自于错误的价格政策，以及第三世界政府过度活动引起的太多的国家干预所导致的资源配置不当。因此，对政府、市场各自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应进行重新评价，并应利用市场力量解决发展问题。
3. 信心是宏观经济学中的重要概念。经济信心指数（EconomicSentimentIndicator），衡量的是消费者对经济环境的信心强弱程度。该指标上升，则反映消费者对经济前景表示乐观；反之，则反映消费者对经济前景表示悲观。
4. 乘数是凯恩斯主义经济学的重要概念。其计算方法如下：政府支出的第一轮刺激中的每一个单位美元，最终效果是（1+MPC+MPC2+MPC3……），即1/（1-MPC）。

思考与讨论：

让我们回顾一下之前的思考与讨论。当时我们提出的问题是：为什么财政政策的实施能够有力地促进经济的发展呢？在经济衰落的时期，减税和增加政府支出造成财政赤字，为什么还能够有助于经济的复苏和回暖呢？

根据动物精神理论所强调的信心及其乘数，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一笔初始的投资会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通过恢复消费和重建信心，从而会使社会的经济总量发生成倍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