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记忆里的一代人------浅谈《老炮儿》
一个清贫的时代,不如现在的物质生活这般富足,没有人会崇拜有钱人,没有人会崇拜知识分子,没有人会崇拜当官的。但仗义多勇,有血有肉,像战士一样能勇敢,像侠客一样正义的老炮儿,是受人崇拜尊敬的。电影《老炮儿》更是在描绘那一代人的大众记忆。
电影开篇的三段小故事也很有力地描绘出老炮儿的性格:在幽暗的胡同里命令小偷把钱包里施主的身份证邮寄回去;在家门口遇到年轻人问路拉风有范的一面;甚至是在街头因哥们儿与警察有争执为哥们出头,都正面直接表现出老炮儿六哥仗义而又守规矩,讲究而又很正义,嘴硬而又勇敢的性格,看得我们是热血沸腾。虽然他们年轻的时候都爱大家爱出风头,但无奈就是这种肝胆侠义,成为那个时代受人尊敬的草莽英雄。还有电影中停留时间不长却又很有时代特征的弹琴、溜冰和老炮儿六哥身上的伤疤,都是那个时代“老炮儿”的典型特性。老炮儿虽然不是大家的大哥,但是街坊邻居都也总会“给他留点面儿”。电影里很细致地刻画了骑三轮车的、巷门口坐着抽烟的、胡同里的小商小贩等等不同身份的人都会对六哥敬畏三分,也从侧面表现出这一点。还有在电影最后老炮儿独身一人带头冲向那帮年轻,如战士一般,如英雄一般。只可惜我们所能看到的《老炮儿》不完全是管虎真正想表达的《老炮儿》,我也只能从来分析一下老炮儿的性格和《老炮儿》中矛盾冲突下的隐喻意义。
《老炮儿》中有两重矛盾,一是父与子之间难以消除直至影响到两代人正常交流的矛盾:六哥的儿子晓波几天不回家六哥也不理不睬直到六哥拼尽全力帮晓波筹钱豁出性命来救晓波的时候这重矛盾依然没有消除;二来是旧时代的逝去和新时代的到来的对比产生的矛盾:电影中的六哥他落伍了、过时了,他不能够理解年轻人的想法年强人的行为,今天的世界再也不是他当年的世界了,六哥在今天的社会已经不再受人尊敬,年轻人也有了自己的互联网江湖,也不再搭理旧时代的老炮儿。旧时代里只要哥几个有情谊在,不需要钱,老炮儿六哥也依然会在哥们儿代驾出车祸后被关进监狱,在哥们儿遭警察为难的时候都会挺身而出豁出性命。而正与年轻人的物质拜金,没有信仰敬畏和气节都在电影里直接或间接被进行着比较。
导演管虎也正是用自己特殊的亲身经历来表现当代日常生活中的自然状态和普通人民的普遍心态。老炮儿所处的清贫的时代所遭遇的是童年的英雄梦想于成人后世无英雄的现实反差,是变幻难测的世界与迷离恍惚的历史所造成的晕眩,甚至连父与子之间的正常交流和与新时代人的互相不理解所形成鲜明的对比。而电影《老炮儿》中所表现出来的深厚的人文主义关怀,把镜头对准旧时代的英雄,在新时代与旧时代的矛盾冲突中体现书时代的变迁,而老一辈人的追求在新一代人身上已经不复存在。但是老一辈所崇拜向往的正义仗义,为义两肋插刀,不为金钱有血有肉的接地气的老炮儿才是那个时代的英雄。
在物质世界发展的如此迅速的现代社会,人民的精神进步远远不及物质社会的进步速度,希望人们在信息和科技日渐发达的数字化时代中,仍然像老炮一样,内心深处有一丝温度,做到应该做到的正义勇敢,回归到人对于生命最本质的生与死的一种敬畏。
2.28曹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