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AHA心脏急救课后
直到10月21号上课前,我都丝毫没有感觉到AHA的急救课程意味着什么。
课程是提前一个月确定的,前两周却收到通知需要改时间。我的心情本就像成都的秋雨,有些阴郁。这可上可不上的培训的课程,到底还去吗?但最后,这个选择并没有由我来做出。荒野探索学校的伙伴们为保证课程进行,特别安排了“替补老师”,21号的课程时间不改。
老师和同学们
当莫老师提着几箱装备,笑盈盈的跟我们打招呼。莫老师是北京人,但一直在国外生活工作。她过去一直在医院任职,近年来在AHA的培训领域活跃。海外、医院、急救、女性,这几个关键词串联起来,已经足够让人遐想。而几位伙伴(朔寒、瓜子脸、小睿、王子、奋斗)都很开朗热心,各自也有丰富的经历,课程在期待中开始了。
一千个旅者
在介绍完自己后,莫老师让我们回答,“为什么上AHA课程”。
一千个旅者,就有一千个历险记。在座的同学回答多少和户外、旅行的经历有关联,普遍认为暴露在危险中的几率会大一些。确实如此,在路上,就是时时刻刻在面对着人迹罕至。去人少的地方,做常人不做的事情,这让大家意识到了危险的无处不在。而我自己,也是由于长途和异国旅行的需要。
明显,我们的回答既没有引起莫老师的好奇,似乎也没有勾起她的共鸣。但是在接下来的课程中,她言语间都回到了这个问题。
“你们知道北京120的出车速度吗”
“一个病人如果在四分钟之内被急救的存活几率是多少?”
“你学会了急救课程,谁会收益呢?”
“院前急救的任务是什么?”
“CPR咱们要做的什么时候停止?”
莫老师在不断让我们思考,思考心脏救援课的用处和意义。同时,也在间接说出她心中的答案:紧急事件无处不在,危险也是!除了户外需要,她也让我们看到急救在现实生活中的需要。学习紧急救援课程,不只是个体差异性选择,而更是一种更加普遍的公民性义务、社会性要求、甚至人类性道德。
到底学了什么?
成为一个合格的急救工作者,需要经年累月。但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急救路人?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也就是说,如果马路上有人倒地、如果身边的朋友和突发晕倒、如果在户外的同行者意识不清,这一天的AHA课程就够用了.
AHA,全称为 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 是美国心脏协会的简称。该组织培训研发了这一套名为 Heart Saver® first aid的课程,培训讲师在全球授课,为通过人员颁发急救人员卡。7.5小时的培训时间过得很快,有讲解和考试,考试分为笔试和实战。
讲解内容大致分为这么几个部分:
何时何地开展急救;
急救的基本知识;
各种不同情况的应对措施;
何为CPR与AED;
急救的全过程演习。
笔试的机会是随机的,我们当天的培训恰巧被抽到了。在医院工作多年的莫老师,不论是讲课还是考试,都让我感受到作为一个医护工作者的爱人之心和谨慎的态度:她不遗留任何的问题,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动作的瑕疵。
救人和自救
其实我是被自己的梦惊醒,才决定写下这篇文章的。
在梦里,一个路人突然倒地,我刚好在旁边。我依稀能回忆起,我让身边的人留出空间,自己蹲在路人旁边。我指定一个人打了急救电话,确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们每一个人有多少机会和死神擦肩?
能回答的上这个问题的,是幸运儿。因为,还活着。
如你觉得你这一生都是安然无恙的,那么也许是一种不幸。若危险和你无缘,那么,夜雨脱离危险的方法无缘。
全世界最有战斗力的名族,以色列算一个。十八岁高中毕业,就要去服役,女兵21个月,男兵三年。他们长期暴露在战争中,他们要学会战斗;是硝烟,让他们保持警觉。战争,教会人战斗。但是,和平,难道懒惰一定的导火线?
莫老师在课上也提到,不谈我们对急救知识的了解了,就连一个呛住的手势,很多人也不知道。如果喉咙被呛住,无法说话,而且呼吸也越来越紧张,纵使我们身边有人又如何求救呢?
她举起自己的双手,交叉放在颈部两侧。说,这是每个幼儿园小朋友就应该掌握的手势。
也许,作为一个从事急救培训的专业人员来说,可以谈谈体制的失误。但是作为个人来讲,这些过大的话题其实是对个人责任的逃避,好像社会是一切的失误源头。
学习心脏心脏课程,也许受益者不是我们,但最终会回到我们身上。因为真正的探索者,会时刻向着前方的美丽前进;同时,也会会时刻提醒自己,去感恩、去分享、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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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豆瓣@sololancer
课程:成都荒野探索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