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应该恰当地结束——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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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14分,这个点在办公室停下手中敲了一半的部门总结,切换了人格,突然写起了今年的年度总结……
6月27日买的手抄本佛经依旧还剩12页没有抄完……
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依旧没有完成,这一年眼看又只剩可怜巴巴的20多天余额了,焦头烂额、怅然若失、恐惧和惶恐最容易找上门来……
死线是第一生产力,眼看着就要到来了,于是在那个一小时里,身体的潜能完全被激发了,一切都高效而有序地进行着。有个最后期限似乎很有用。
很早地时候,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天马星空了,原来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码字的“愉悦”。不知不觉写总结竟然“坚持”了有三年了,原谅我用了“坚持”二字,对比那些坚持日更、周更、月更的公众号大咖,我的年更实在不配。
“与其曲谨,不弱疏狂。”11月的某天跟管秘书聊天的时候,突然说起喜欢我的QQ签名,说快被自己疏狂死了(内心可能是个小浪蹄子,看到了别打我),领导喜欢曲谨的。这句菜根谭里讲述抱朴守拙涉世之道的“拙句”不仅“天命”(司马懿)了管秘书“放荡不羁”,同时也命定了我今年的关键词:疏狂。
从一个在白夜行走的小清新,转变为了千人千面的戏精。在机关打磨了一年多,人性中更多的“闪光点”在持续爆发,加之原先有的“厚黑”基础,还真真是应了那句“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每时每刻都在切换着人格去迎接新世界。想想我在竞聘演讲时的那句“东方思维里讲事物一定是有趋势和方向的,看似平静的表面一定有内在的逻辑,结果未必有原因,但那一定会有过程。这骨子里反映的是“天人合一”的思想,所以今天的我用了6年的时间站在这里,经历了这短短几分钟的过程,这本身就是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境地,”鬼知道那时的自己是何等的“疏狂”。
这个时代,明明大家都很平庸,却非要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个。有时候明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理解都一知半解,却“疏狂”到急切地想要观念输出。飞往张家界迫降长沙的夜晚,跟一个古丈小哥同睡一间房,他是回家,我是外浪。不知怎么地就聊起为什么喜欢一个人旅行这样的话题,尴尬如我,只能抛出一些看似正确的歪理,来给自己“洗白白”。我这是在研究一个哲学的命题,尝试下在离开熟悉的环境后,人和人之间如何在赤裸金钱的关系上再次建立起新的熟悉感。唬得小哥虎躯一震。
徐爸爸说不要老用“上帝的模式”去看问题,细细想来可能久经为习,久病成医。性格里的另一个我就出来了,因为工作的需要,总是听多、看多,开大会小会的时候也总是坐在角落里,无聊的时光总是多余有用的片刻,当大伙儿围绕着一个问题“慷慨激昂”而面红耳赤的时候,自觉不自觉的研究其人物的行为模式来,想起米兰昆德拉那句老掉牙的话来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偶尔嘴角微微上扬。
这年我在十楼的小窗台上养了一小株的植物,有时候觉得做植物挺好的,清洁、沉默、温润、芳香。连忧伤恁是温润宁静。
“自性迷即是众生,自性觉即是佛。”朋友问我为什么抄经?可能抄经是我砥砺尘世浮华的最后一道“坎”,积极入世又保持出世的情怀。据说这两天妙果寺净光塔下的永嘉大师舍利要开放供人瞻仰了,抽空哪个中午去瞧瞧……
今天的one说:现在的人啊,总是有太多的忌惮,表达心情不好都得兜兜转转绕绕十个圈子,我们说阴雨连绵,我们谈月有残缺,我们论秋风萧瑟,最后你的低落心情都得靠文学素养八级学者才能破译。表达爱就更艰难了,不要再发歌曲了,不要再发诗句了,我只想听一句诚恳的“我爱你”。
所以有时候想想这些,便觉得生活还是蛮有趣的:总看不惯小胡子那鬼话连篇的脸上长者的小胡子;徐爸爸加班的时候老希望别人去看他,总说来吴桥我下面给你吃(污力值MAX),当你真去了,还指不定他头忙脚乱要去面然后煮了一锅浆糊;还有孙总每次来本级浪完第二天睡眼松醒地说再也不去温州了,下次来的时候还不是外甥打灯笼;还有陈科那极度膨胀的欲望,邱大妈那人到中年还青春的情怀……(其实还有很多)
写到这里感觉这总结已经龙飞凤舞到不知所处了,就像跟总监对话一样,聪明的人不仅脑子转得快,连说话的语速语气语声都要比别人高,每每被人找准了着力点后,就开始偷换概念了。
前两天有同事问我,怎么写报告,我说首先还是要有实事的积累,至于那些“漂亮”的话,在缸里面染多了自然就上色了。
傅总今天说有个特别适合我做的创客作品约稿:给2017年的自己写张明信片。一张明信片怕是写不下我这么多的2017年吧。
年底了,还有好几个总结要写……
多年以后,面对量产型人工智能码字机的时候,这个男孩将会回想起打完乒乓球后回到办公室用坚定的眼神死盯着屏幕,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有节奏地敲击那个遥远的晚上。
过去,现在,未来。全部在一句话里合而为一。而这未来与过去是如此……出乎意料又合情合理,十楼男孩的一生无数次胜利过失败过,但最后仍是个孩子。
所有的繁华,都已归于静寂。
Ps: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阿贝尔•加缪。十楼依旧找不到阳光,只能看到远处被阳光照耀的云海,而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叫“肖蜜”的小男孩包含了一个叫“萱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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