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6 林斤澜的文学意义(不全)
复出作家的历史叙述(洪子诚文学史)--这是文学史意义 ”新时期“历史记忆书写的主要成员,都是在50年代开始写作并遭遇挫折的作家。他们有王蒙、张贤亮、林斤澜、宗璞、从维熙、方之、陆文夫、高晓声、鲁彦周等。他们在50年代已经接受了共和国新的当代文学立场,但是血液里的人道主义与个人主义阴影总是流动,并在某些时机成为思想情感的主导因素。复出之后,个人与社会的创伤记忆,很自然地成为这一时期创作取材的中心。 反思与反思之间的重要差异?需要什么样的”反思小说”? 所谓的”反思“小说之”反思“,大多是根据个人的经验而得来的,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结论差异很大。比如王蒙的《夜的眼》对于城市里权力与利益之联系的批判、《活动变人形》里”通变“之哲学(多有纵横捭阖之”官腔“、知识分子固有的那份骄傲);宗璞在知识分子群体内的所做的反思工作;而林斤澜的反思过程则显匠气十足。如果”历史反思“是一项严肃的清理工作,需要摒除一时的历史积愤、怨怼(从维熙、王蒙那样投注劫后生命之气力的方式),需要谨慎小心地细细刷洗那些罹难者的记忆。这是林斤澜的宿命。(早年的革命经历)
需要特别强调林斤澜与汪曾祺之间的不同,同样是习法笔记体,但林绝对不是纯粹的抒情性小说,其小说应该说利用了传统笔记的技法做了一种现代的文学演绎。林对于文革的反思,也有着鲁迅式的回响。
现行文学史几乎很少讨论林斤澜,或许正在于在80年代文学潮流一轮又一轮的文学史叙述当中,林斤澜的异质性在具体语境里根本无法、无从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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