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杂文|摸摸狗头,一年不愁!
今年是戊戌狗年,天干之戊属阳之土,地支之戌属阳之土,是土气极旺的。这个戊土有山冈、城墙、堤坝的意象,预示这一年内水害将大为减少,按规矩办事儿的人应该可以踏踏实实挣点儿钱。另外这一年属兔的人会有正官大运出现,特别是对于43岁的人来说,持续的巴结上司应该就会有回报了,吔!
听说狗对人类的爱是最接近上帝的。如果不被上帝待见,至少这一种爱,您可以拥有。这种感情很难用语言文字表达完整,大部分的狗都是主人家生活的一部分,但绝不会是全部。而主人却是狗生命的全部,它想你,爱你,依恋你,信任你,忠实于你,它的眼里,心里,脑袋里都只有你。这种复杂的感情远非崇拜两个字所能概括……

匈牙利学者发现,就像人一样,狗也能感觉到声音中的情感。通过对人和狗在听到约200种具情感色彩的声音时的脑部活动进行比较,研究者发现人和狗对情绪化声音的反应有着惊人的相似点,这也为从行为及神经机制解释人类和狗数万年来的声音交流为何如此成功提供了新视角。
《论衡》中有记载:“亡猎犬于山林,大呼犬名,其犬鸣号而应其主。人犬异类,闻呼而应者,识其主也。”在1.8~3.2万年的驯养过程中,狗和人类生活的社会环境相似,他们处理社会信息的大脑机制相似,这可能使得这两个物种能进行声音交流。
中国人与狗的关系密切也体现在吃狗肉上。《礼记•内则》中也把狗和牛羊猪等一起作为肉食的来源,记载了“牛宜稌,羊宜黍,豕宜稷,犬宜粱,雁宜麦,鱼宜苽”的肉类与谷物搭配的模式,它列举的各种食品中有“犬羹”和狗肝炙制的“肝膋”。

也有当代学者撰文曰:“狗肉之所以能成为祭祀的供品,就是因为它在色、香、味、形上能给人以美的享受,狗肉的文化意义已远远超出了生物性的“吃”的本身、其自身已潜在地含蕴了大量的审美文化因素。”(窃以为这个就基本上是扯淡了,狗肉之于非遗可也!)
梁实秋先生对吃狗肉的看法契合了赫斯科维奇持有的文化相对主义观点,即承认并尊重不同的文化,并应该在平等的基础上进行交流。狗活着的时候能够给人类提供很多远远超过狗肉和毛皮价值的贡献,所以在蛋白质充足的情况下,狗的身份是赋予了人类情感的宠物,它的身上除了骨头和肉,更有理想、信念和人类对温暖和美好的追求……
狗是有感情的,狗一般用尾巴表示感情,这与我们对上司点头哈腰时要表达的意思显然是部分相同的,虽然不同类型的狗,其尾巴的形状和大小各异,但是其尾巴的动作却表达了大致相似的意思。也有一些表情丰富的狗会用表情来表示心情,大部分狗也会眼角挑起,龇出牙齿,咧开嘴,歪头什么的。

其实狗摇尾的作用相当于人类的微笑,狗只对人、狗、猫等生物摇尾巴,它们一般是不会对床、车、棍子、表示兴奋的。但是,目前也有动物科学家研究发现,狗会对着非常喜欢的食物摇尾巴。如此看来,狗对谁摇尾巴这件事,跟普洱茶是不是致癌一样,科学界并没有算清这个帐。
人与狗之间,有一种最为纯朴而忠诚的情感,它脱离了语言形式的交互,却从陪伴中蕴育弥足的深情。它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人性的欢快,会使人永远都记得。应该相信这动物与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它们也有亲情观念的隐痛,也有深爱主人的忠诚。
日本人研究了30只狗和它们的主人,结果发现当你在和你的狗深情对视的时候,您的体内将分泌大量的荷尔蒙。而这种荷尔蒙通常出现在父母和孩子之间,也被视为是爱的表现。且当您和狗对视越久,体内分泌的荷尔蒙也将越多。
这是一种跨越了物种的情感。更多的时候,只需要我们的一点爱护,它们便能忠诚一生。在犬类的世界,远没有我们人心的虚伪,奉承,或勾心斗角。情感如斯,让我不得不相信任何的动物,都有着我们人性一面的善良、忠诚、感动,甚至,它们的世界更为简单,更为忠贞。
美国《科学》杂志上刊登的研究向我们揭示了:狗这种动物很可能已经更深入地融入到了人类社会,通过顺从人类的指示和控制它的神经系统,将狗和人更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所以如果您觉得自己对狗狗产生了某种特殊情感,那只是因为你把它当成了自己孩子罢了。
狗不会明白主人的离去,主人的悲伤,主人的愤怒,和为什么要虐待它,以及这一切的社会学原因。它仿佛一直都是天真的,所有的事物于它来说,都是美好的,所以它所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让主人开心,去消除这些烦恼,陪伴于主人左右。
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却越来越远,无论精神上还是物质上,从这个角度上讲您可能会理解那些养宠物的人们的内心世界。日子越来越好,人却越来越显孤独。所以从宠物那里寻找情感的寄托变成了必须。
白天那个叱咤风云的和夜晚那个疲惫忧郁的都是我们。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完美,但我们和“汪”还是很爱它,您应该知道,在您经历的每一个艰难背后,至少还有这样一个生命在偷偷的爱着您。
公元2018,摸摸狗头,一年不愁!祝“铲屎官”和“汪”们生活顺利、与世界友善共处,流浪的狗狗总有饭吃、跑的快快的不被吃掉……
盛 澜
2018年2月8日
作者简介:
盛澜,1975年生于北京,数学博士。现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友好交流协会健康生活理事会副秘书长及中华文化促进会中式生活理事会理事;
师从著名敦煌学家、文史学家周绍良先生,对佛教建筑、佛教文献、佛教造像、佛教美术有研究;
曾任中国佛教古代文献保护中心理事、中国佛教建筑研究所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