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
取此名称与屈原作品无任何瓜葛,仅作记录:时时捕捉内心困惑、情感的偶一变动、生活的荒诞不经。
L去世。3.18
毕业后,偶有看其微博,以为老大哥活力四射,但终究是走了。在媒体的报道中,褒义占多数,这大概是对去世之人的尊敬,即使再多追究,也与情理不合、与道义相违,但L怎么会是我们所能把控、限定的呢?
毕业前,每晚听<有话说>,并非对L有特殊的崇敬,是想体验一下其话语的张狂,了解一下他对于历史、对于台湾的、对于一些人员的评价与看法,这之中利弊,我是不太予以考虑的,也并未完全采纳其主意。
我注意到,他之所以吸引我,让我能持续听他夸夸其谈,与我本身的特质有关联。我希望着能学习他身上传递的信心和冷峻。这很可能建立在广泛阅读资料的基础上,是否所谓的知识可以给人带来底气?在面对种种**面前,是否能不低头。
每个大师的风格不同,多数人敬仰的是表里如一、虚怀若谷、谈笑自若的谦谦君子,那这样的人是否存在呢,是否能达到人们所认可的预期,我想,这恐怕是不客观的、是纯真的、是短暂的,我想L能撑得上大师,自然有其游刃有余的一面,观点犀利而做事务实,在任何场合,可以看到他始终镇定的情态,在起伏的经历里,这恐怕仅仅是一个小场面、小情景。
我是推崇他的。对于zz“文化”,抑扬顿挫、苦尽甘来的气势太多了;对于传媒“文化”,消耗、冲击太盛了;对于传统伦理道德,教化、规范的格调太旧了;对于学术的叙述风格,悲观、反讽的语气太常见了。竟不如他的名字“哈啰L”畅快得多。
要快乐的人而不要圣人。
不遗余力塑造着的圣人在当下,如果之前时代呼唤的是英雄,我想可以说是“应运而生”了,只不过少了英雄的风流,没了人物背后的争议,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光怪陆离,并非其中不存在这些因素,而是,所有可说的、可做的均已无能为力。不可不说,这的的确确是现代传媒造成的“弊端”,是识字的文盲太多了,是特立独行的俗人太少了。
季节变了,尾巴颜色已经不同,原则上尾巴是不能有的,夹着就没事了吗?不对的,你我都清楚尾巴实际上是割不了的,圣人也知道,早晚是要放出来的,不仅要放出来,还要抓得住,抓住不是为了动刀子,只是要你跑不脱,要真动刀子了,就只剩下孤家寡人,这当然是不会的。jjw能解决问题。
对于其中的变动我不甚明了,一是信息不全、二是读书不够,不过可以作几点猜测?预测?猜想?一是机制制衡的破坏,失却地位的群体会更加务实,大众的ff情绪终有一天会消耗殆尽,留下对zzd的怀疑、对自身定位的慌张、对发展的疲倦、对历史虚无主义的迷思、回归对清净的渴求,一切只是时间问题;二是自上而下的权力创造与分割,不可阻挡,我想不少人与lsq当年进退两难的处境颇为相似,50年前是不尊,50年后是不可不尊,前者形同虚设,后者携“天子”以令诸侯,宝典在江湖腥风血雨只是表征,人物与交替变化构成了最精彩的片段,我等不及数十年后的研究;三是文化,其实大可不必多谈,如果当前可以多几个L,而你们知道这些L本身又是各不相同的,我会跟随他们,炮轰主流,这主流便是坏心办好事,这几年,容不下人,容不下好心办坏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