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与内容毫不相干
现在是2018年3月23日10:35分,这个时间平凡到我还没有察觉出有任何值得感兴趣的地方,要不然任谁也不会糟蹋自己的好奇心将至付诸在一方小屏幕前支支吾吾地打出现在快到两行但其实一点实质都没有的字来。我还不能说这是一篇文章,因为它没有起码的规范,例如标题、首行缩进等等,但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一点也没有搞清楚这是我的本能在驱使干这件事,还是刚才浏览的什么信息暗示了我这样做,因为这不管多不令人感兴趣,总归是有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我离上一次端坐在电脑面前码字,已经过去很久了。话说不管别人的体验,我自己倒总是有这样一种倾向,即把过去的一段时间,不管实际长短,总想得很短,比如洗澡的时候和家里人打赌,我自认神速的洗澡速度可以让我在分针晕头转向5圈之内完成这一现代干净人必须要完成的光荣事业,结果却被他们口中冒出的丝毫没有怜悯的“10分钟”打入我刚挖好的地洞里去。但这起码不是一起令人羞耻的事情,因为层级还不够,笑点也还不足。这样的笑料也不能作为10年后谈笑风生时聊起自己的材料,可能那个时候也早就沉积在记忆的垃圾场了。这样的开场白兴许和某些名著开头作者神神叨叨的自述差不多,但是我自认还没有到达那个程度,也许只是想向无聊感证明,我所倾吐的文字倒还是切切实实地存在这的,至少存在了这么多行。
也许我以往每次在电脑面前码字的时候总是天气特别好的时候,因为现在照射在阳台的阳光让我心生一种怀念的感觉。或许我的本能就在告诉我每到这种时候,就是你应该敲起键盘反抗的时候了。仔细听,按压字母键和空格键的时候,声音是完全不同的。当然这不算什么新鲜事,因为这样的事情,其他人早就发展到更高的层次了,也就是早就知道每个人敲击键盘的习惯、顺序和力度以及敲击人的心情等等会造成更多的不同,但也仅此而已。看来我是落后许多了。“敲击人”这个概念倒是在我这里有点让人在意,因为这个词就像溪水流淌一样顺着前文就打出来了,这让我想到了奥卡姆剃刀,我也许应该遵循“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的原则删了以上的文字,但是提到奥卡姆剃刀本身是不是一种增实体的表现呢?现在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有趣了。但是我还是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因为我对很多概念了解的并不全面,总担心误解了前人的意思,虽然词意总是随着时代变化,产生了许多强义与弱义,早就已经不是最初的意思了。但坚守原则似乎是一件有趣而有回报的事情,所以就试着做到吧。
桌面摊着、摆着许多东西,书本、笔筒、护照、封皮、餐巾纸、夹子,诸如此类。在物理上它们独立占据自己的空间,似乎从不越过自己范围的边界,但是联系却是普遍的——封皮来自电脑前横躺着的《玻璃球游戏》,因为翻书时封皮总会和书本身分离,握持感欠佳,所以被我扔在了一边。其实还有个原因,这也是我最近观察到的。封皮和与书一体的封面,就像人的两个典型时期,少年期和老年期。封皮即使设计不繁,也总是在颜色上达到亮人;而真正的封面总是躺着简单的书名和最多只有一些简单设计的线条,这也令人感兴趣。自然有设计成本、用户习惯等各种因素考虑在内,但是对我这样无聊的人,它所透露出来的、对于我来说的意象,还是没跑了。顺之,还有一个题目尚未得到解决,那就是无中生有还是有中生有的问题。这样的概念既然让我没有提起兴趣给它俩打个引号,也许说明我只是为了一己私欲而想拔高自己的层次而已,又或许只是为了图个省事,又不忍删掉刚打好的新字做出的妥协,这样的解释不一而足,我也就索性不探讨这样的事情了。
一仰头,直射的阳光被窗框遮住了,从头发上传来的热量少上了几分,才知道刚才一直沐浴在阳光的舒适之下,这时光与影、热与冷,以及窗外的各种声音和景色,还有原来我的视野在窗内这些想法才通通传到意识之中。看来人脑也是贪图省事的系统,我对这一发现感到分外舒服,嘴角也不仅扬起微笑,因为这是10:35的自己不能想象的事情。无聊变的有话聊,这样的感悟让我心里腾升一股莫名的好感,因为那首歌的旋律响起来了,音乐总是好的。说到音乐,我又意识到了这本去了封皮的书上静躺着我的头戴式耳机,上面的英文令我有些在意:Designed and engineered in Austria by AKG,因为我没有看到通常电子产品上注明的made in...,这样想来,它是国货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这我倒是没有什么在意的,因为确实它也没有什么可以令我挑剔的地方。现在我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上面那个告诉你不能扔进垃圾桶的标志,也就是在垃圾桶前面画一个大叉。这让我对它附近的这本书上的企鹅标志感了兴趣,它们总有些联系,也许能勉强被我扯上的,就是包围企鹅的那个圆圈和打在垃圾桶前面的叉,反映了某种符号学的原始呼应?这可能是我看了《克苏鲁神话》的副作用吧。这样毫无技术含量的关联,兴许能把书架上的所有书籍都给关联起来,这是目前最令我感到有趣的事情。那我就不如这样做起来吧,因为我总想到《四畳半神话大系》中的旧书市之神。这样的关联让我感到很酷。兴许我能撬动地球呢。
这样的冲动使我抬起了头,第一眼就看到了书架上的Black Beauty,我还没看过这本书,但是出版社还是让我感到了莫大的熟悉,小企鹅暗示着我它就是企鹅丛书的儿童版。维基百科证实了我的想法。“百科”这个词对应的是encyclopedia,这就不得不令人想起享誉百年的大英百科全书,可惜我的书架里并没有这套丛书,据说现在已停印纸质版了,这让我有点纠结,因为这些线索还串不出下一本书,我恐怕就要这样草草收尾?说到收尾,线索其实才来。到结尾总要搞个反转,才是欧亨利的特色,这不,《欧亨利短篇小说选》就这样出场了,我对此收回了打字的手,沾沾自喜地抖起了腿。事情总是要越做越大的,但这小说选我也没读完,读过的故事也忘了挺久的,这样我只能从书封面的颜色和出版社做文章了,但是这样刻意的扭结,并没有让我产生好感,刚才的得意洋洋也失去了,这说明我的脑洞被限制了。得换个思路,要小溪潺潺,要波涛汹涌,要无边汪洋。咱们重新开始。
Black Beauty的两个大写的B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这是在暗示我Be Brilliant吗?那我可不能败了这份鼓励。《黑骏马》的译名是个到位的译名,这让我想起了那些默默耕耘的翻译大家,其中少不了朱生豪,这本《莎士比亚四大悲剧》就立在书架倒数第二层最左侧。也许莎翁可以缔结的关联,在这些书里数不胜数,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昨日在一席看到的吕效平先生的演讲,他说承认《李尔王》的悲剧性是中世纪和现代世纪一个重要转折点,这样的分水模式让我想起了《玻璃珠游戏》中副刊时代和现代、《1984》中极权时代和现实时代。最后折到《1984》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总有人争论它属不属于科幻文学作品,但是社会、人性等诸多文学其他领域所探讨的意义问题,确实也同样是科幻文学善于表达的方面,这点毋庸置疑。“老大哥”既存在又不存在,就如同“钱”、“自由”、“性”这些概念一样。这时候足以让我抖腿的是跑来的这样一句话:相信的心就是你的魔法(出自《小魔女学园》),我们创造这些概念,这些并无实体的存在,不就像极了魔法吗? 以色列作家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就揭穿了其中一部分的真相,读得人酣畅淋漓。以色列国旗中的六芒星对于我来说勾起的是小时候看《光能使者》的记忆,这样的动作描写让我想起了被钩子钩穿挂起来的咸肉。也许我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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