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读写0.42梁文道·《曾经有一个国家》
一千零一夜·梁文道·《曾经有一个国家》(二)
概括:
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与以色列犹太人有许多相似的宗教文化,但“越是有血缘关系的文化,彼此屠戮才越是残暴。”这两个民族曾经和睦融洽,如今流血冲突。到底是什么阻隔了过往的世界,到底是什么将人们推向如今。这是个【复仇循环】,阿拉伯人与犹太人都有各自的苦难与仇恨。
问题根源在于你能不能了解其他人。慈悲心,不是虚无的同情可怜,是好奇,【好奇对方】的经历与感受。作者具有好奇心,加入基布兹去了解对方的世界。但两个民族大部分人都没有这种好奇心,没有将对方的人民当人,尤其是鹰派。鹰派不欢迎任何主张和平的人,军权要的是敌人,而不是和平。敌人越穷凶极恶,政权越巩固。唯有彻底消灭对方才能停止。
萨利被以色列逮捕的时候,获得了一个“笼中鸟的鸟瞰”机会,去了解“囚犯在监狱里的文化生活和政治生活是怎么样的”。萨利的家族曾是豪门望族,如今沦落受人到各种刁难。他被剥夺了那么多,有充足理由仇恨,但仍然倡议和平。这样一个能理解双方的人,却显得“左右为难、不合时宜”,双方都觉得他立场不够坚定。
那么到底什么是领土,什么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两千年前原本住在这里的人民,还是一千多年来一直住在这里的人民,谁更有权利拥有这片土地?这可以无休止辩论下去,不如专注【当前的问题】,两个民族都有理由。
萨利之前提倡以巴问题“两国论”,后来支持“一国论”:两个民族共同构建不分种族、信仰、文化的国家,国家不应该以种族、信仰划分。
作者萨利是哲学家,回到哲学去思考这个问题,神学家艾尔嘎斯给他的启发:我们认为很多事都有【本质上的枷锁】固定着,让我们无法改变;但当你将其拆开,深究什么是本质,会发现许多元素是共有的、可以重构的。他相信奇迹。
塞内卡:当我们面对糟糕的世界,要么去加入它,要么是逃避它。萨利则相信有【第三条路】。
梁:“最可怕的悲剧就是过度沉迷于自己的悲剧……很容易就会忘记其他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