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的和谐,沙龙的“晨露”,不幸地被“一战”终结了
安格尔的巨作,照见美的理想。
4月清明节的北京,雨雪交加之后迎来寒风阵阵,不如去国家博物馆踏青一回。




19世纪末20世纪初法国大师的英雄、美人与历史的画作,再次带来我们对巴黎美术学院与沙龙的畅想,这一时间段也正是中国油画先驱留法生涯中最激荡的青春时光。

《美院大厅》

美院的期末舞会 乔治•罗什格罗斯 1904

《法兰西艺术家沙龙的一个周五》 1911年
不由想起了四年前中华世纪坛的那次“徐悲鸿与法国学院大家作品联展”,此次依然有徐悲鸿的老师达仰的作品。

应征入伍者 帕斯卡•达仰-布弗莱 1889-1890
中国画家这回出场的是常书鸿和方君璧。常书鸿的老师劳朗斯的画作就在他的画旁边,这真是难得一见啊。

屋里的病人 让-皮埃尔·劳朗斯 1908

病中的妻子 常书鸿 1931

钱塘江 方君璧
看到3米多高的《朱庇特与忒提斯》,更加明白,徐悲鸿为何一生致力于将素描引入并强化其训练,与他当年被安格尔的画作所打动有关。

《朱庇特与忒提斯》 安格尔 1811

安格尔 《半身躯干人体》 1800年

安格尔 《阿喀琉斯接见阿伽门农使者》
同样影响他的应该还有那幅几乎和真人等大的雨果全身素描像,以及布格罗的油画《半身躯干人体》等。

维克多·雨果肖像 博爱泽尔

半身躯干人体 威廉·布格罗
虽然,从印象派画家起,法国学院派这种精湛的写实一度被视为腐朽,历经现代派洗礼,今日全球的美院教育都弱化素描,兴谈创意。可是被那些过度自由的丑学倒了胃口之后,只觉带有铁镣锁链的法度才是艺术,罗马大奖的竞技结果是通过艰辛的训练赢得了和谐与秩序,一种技术的完美方带来感动。

牧羊人在阿拉克斯河边找到芝诺比娅 威廉·布格罗 1850

安格尔头像

弗朗索瓦·拉伯雷像 欧仁·德拉克罗瓦 1883
回到这些曾享誉沙龙展的风景画前,其间的田园牧歌情调谁不向往,真想学作家左拉那样,离开展厅时,“鞋子都要被晨露打湿了”。

被普路托掳走的普洛塞庇娜 约瑟夫•雷蒙 1821

春天 夏尔·布吕诺 1880

森林之魂 埃德加•马克桑斯 1898
走到展厅的尽头看到, 不幸的是,学院的秩序与沙龙的狂欢,被“一战”终结了。

街垒 安德烈·德旺贝兹 1911

战争1914 埃米尔-奥东•弗里茨 1914
@【学院与沙龙——法国国家造型艺术中心&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珍藏展,中国国家博物馆, 2018/1/31 - 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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